她感觉心里很慌乱,忙不迭的来到宫神月的身旁试图想把她叫醒。长长的眼睫毛没有一丝颤动,双眼依旧是紧闭着,不管她怎么叫都不会睁开那双眼睛。
宫神月叫不醒,她转去看咪多娜,咪多娜不醒,她又去看陆天香。想起陆天香那张满是鲜血的脸,她心里一沉。
站起身,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西棠的旁边无力的跪坐,低垂下头看着沉睡的西棠,雅那受不了这种情况。
她捂着脸,无助中夹杂着一丝痛苦,"要我怎么办?"
月光倾洒在她那单薄的身上,让她更显得无助和孤寂。
"你一点也不像她。"
突然传来妖魁那一道清冷中夹杂失望的声音。
"妖魁……"
慢慢地放下手,雅那低声的说出了她的名字。她并没有因为妖魁的出现而出现一丝高兴或者激动,心里因为她突然来的一句话而感觉到颓靡。
"遇到这种事情,她不会和你一样心中充满着无尽的无助,她只会想办法救出伙伴,根本就没有时间无助,况且她并不需要这种东西。"
"你说的她,是谁?是把你封印在我身体里面的人吗?"
"是。"
妖魁问道,"雅那你还记得欠我一个代价么?"
雅那缓慢的呼吸,低语中带着一丝丝惆怅,"我记得。"
"那么你听好了,我要说出你要履行的代价……"
雅那一愣,似乎想不到会在这里说出代价,可是,代价是她欠她的,什么时候说也不是她可以决定的。
"你说吧。"
"我要你,变强。"
雅那稍微瞪大了眼睛,心里很是惊讶。
出乎意料,代价竟然是这个,她还以为是让她付出对她有益的代价,可没有想到是叫她变强,这个代价对她有益处么?为什么觉得她还是在帮助自己…?
她心里茫然,抓紧了腿上的华炮,不明白的问:"为什么是这个?"
"因为你变强才是最对我最有利的事……,至于为什么代价就是要你变强,有一些事是你不知道的,现在我不想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可是我不会魔法。"
她也只是能感应到魔法而已,但妖魁下一句说的话却让她很震惊。
"哈哈哈哈,笑话,这可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不会魔法?那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也对,你都许久没有使用过魔法,但你还记得在梦中你使用过的魔法么?"
在梦中……她想到了,她确实使用过魔法,那时候她根本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反而觉得自己拥有魔法是理所当然,而且使用的是那么炉火纯青。
难道,真的就像妖魁说的,她其实是会魔法的吗?
脑海里想起了昨晚法伊对她说过的话,他说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难道他早就知道她会魔法了吗?
"可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使用魔法。"
"雅那,你静下心,现在你是不懂得怎么使用魔法,但是不代表你不会。在你脑袋最深处还是存留着一丝魔法的知识,我帮你引出来,剩下的你需要听我说。"
在夜晚里的沙漠,因为在白天受毒辣的太阳长时间的爆晒,现在还是有些温度的。雅那闭上了眼睛倾听着妖魁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句话都是重点,有一些晦涩难懂的,妖魁不厌其烦的解释给她。
多亏了妖魁的帮助,雅那已经知道怎么使用魔法了。
她从沙漠上站了起来,她必须把她们从睡梦中叫醒。虽然梦中有些东西是假的,但是,如果自己被梦中的东西给伤害到,死却是真实的。
就在她要重新进入梦中的时候,妖魁的声音及时响在她的耳畔。
"你觉得凭你现在的魔法可以和魔晶对抗么?我不想打击你,但是这确实是你能力不足。如果她是你,绝对会先是找祸源,而不是继续在这里消磨时间。"
雅那很想反击妖魁,她又不是那个人,作法当然是不可能会一样的!
可是,妖魁又说的很对,她必须找到祸源,也许法伊他们就在罗羽国的皇宫说不定。
她伸出右手,一支圣洁的白色光芒出现在她的右手中,白光渐渐变成一柄古朴精致的魔杖,那柄魔杖和梦境中的一模一样。
她攥紧魔杖,嘴里轻念咒语,魔杖顶端的橙色的魔法宝石出现了奇妙的光芒,当纯洁的光芒覆盖在宫神月她们的身上后,刚刚还躺在沙漠上的人和精灵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们现在她另开的一个空间世界里,开启独立性的空间世界非常耗费魔力,很快她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
靠着魔杖支撑,她现在觉得胸口闷闷的很难受,让她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妖魁对她说,她现在还不能使用过大的魔法,稍有不慎会危及生命。
月亮的清辉镀在她仿若瀑布般长及腰的紫色头发上,紫色的发丝在银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晕。她站在大片沙漠之上挺直娇小的身板,像青竹般清绝,那一双在明月下更显清亮的橙色眼眸此时异常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