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恐怖悬疑>鬼点灯>第19章 意外发现

凌晨两点半,我放下爷爷的记事本,书房里六十瓦的大灯泡发出通亮的黄光芒,那时候没有节能灯,用的全是大灯泡,但这玩意点长了太热,我穿着小背心,早已经大汗淋漓!我起身将爷爷的记事本放回到书架子上,然后到卫生间撒了一泡尿。 这泡尿我从傍晚一直憋到了现在,因为很在意那日记本上记录的内容,所以没舍得出来尿。不过这一下憋的确实够呛,好在我尿的及时,应该不会憋出什么病来!

我倒在爷爷的**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西安事变以后,我爷爷走访名山大川,到处探索有关“驱灵人”的线索,奈何有价值的东西实在是少之又少,却在那本子上记录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事物。其中不乏有民间传说,神话典故,还有很多稗官野史,奇闻异事。在这些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文字信息当中,有一件事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辗转反侧,想不明白,起身来到爷爷的书房,将记事本翻开,重新翻阅这段文字……

当年我爷爷走四方,徒步去过很多个地方。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做这样的事情不仅需要胆量,也需要一定的实力,好在我爷爷曾跟着大帅东征西讨,多年的戎马生涯,也练就了其一身的本领。1939年的某天,我爷爷杜大肠走到河南某地,正好赶上当地的一家财主发丧。

按常理,早年间家里死了人,怎么操持,怎么下葬,都有规矩,不能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特别是大户人家,对这个更讲究,根据家里死的这位的地位,啥时候通知亲友,啥时候换寿衣,啥时候搭寿台,啥时候点寿烛,那都是有规矩的,要是弄错了就会视为对死者不敬。旧时候迷信,都说对死者不敬要遭报应!虽说当时正抗日呢,但根据中国人对死亡的敬畏,只要不是赶上特别要命的事儿,哪怕临时卷个草席,也得把死者好好安葬了。大户人家更是要请和尚道士念经超度,还要念祭文、吊唁……各地的风俗不同,丧葬的形式也各不相同,但无非都是风风光光地给死者弄个欢送仪式。

可杜大肠这回遇见的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发丧的队伍从上到下不见一丝白,全是一身的翠绿,按理说要披麻戴孝,可人家头上戴的也不是孝,每个人的脑袋上都系着个红布条,跟当时日本鬼子的武士道差不了多少。再看死了这位,别说没装棺材入殓了,老财主被扒的溜光,连块儿遮羞布都没剩,被放在一个黑漆的木架子上。发丧的队伍也听不见哭声,没有哀乐,全是欢欢喜喜的。一打听,说是要送这死者升仙。但实际上却是将那尸体抬到河边,放在河里。那河流很大,听说这是仙河,河水冬暖夏凉,实际上其源头是黄河的一个分支,尽头无从所获,因为这处河流是流入深山幽涧之中的……

常见的大江大河都是从山中流出,流入山中的确实少见。我爷爷见这群人将尸体放进河流中以后,拿出来一个小塑像放在河岸上焚香跪拜。问了以后才知道,原来这塑像的人物是北宋幽王赵元倏,有年纪稍大一点的人还给我爷爷解释,那是宋太祖赵匡义之子,如假包换的真王爷……官方为了避讳,将赵匡义改为赵光义,但实际上有不少普通老百姓都习惯叫他赵匡义,也有岁数大一点儿的称呼他为赵家三伢子!

这件事会引起我的兴趣,倒不仅仅是事件离奇,因为我在查阅资料的时候发现,宋太祖只生了九个儿子,九个儿子之中并没有这幽王赵元倏,那这个幽王赵元倏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第二天,我带着这个疑问去拜访省图书馆馆长章老邪乎,章老邪乎大名叫章翰元,是个老学究,解放后曾参与历史与考古研究工作,但文革期间,以他“虽然是封建王朝的卫道士,但人还是可以的”为由,被分配到了图书馆当馆长。而我从小爹不顾妈不管,整天蹭在图书馆里看连环画,用章老邪乎的话说,他是数着我换的尿布过来的,这关系自然好的没话说。

在这里顺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后继,你也许会说我这个名字土,那我他妈有啥办法,每当看见那些叫建华的、建国的、建军的、援朝的、国徽的在我面前晃悠,我就一肚子委屈。但我爷爷说贱名好养活,可我为啥叫这个名,那是因为我和我二大爷家我堂哥前后脚出生,他起名叫杜前扑,我就只好叫杜后继了!我爷爷他老人家高瞻远瞩,年纪一大把,还有一颗闪亮的红心暖胸膛。他希望我们哥俩能够前仆后继地投入到伟大的革命事业中去,结果我哥哥前扑是扑进去了,但身为后继的我就是不争气,咱说啥也不当兵!插队回来以后,我自己开了一家书店,没事儿卖卖书全当图个乐,潇潇洒洒过日子!

我一有问题就去找章老邪乎,也不为别的,因为那时候人们受教育的程度普遍偏低,钱学森算有文化吧,可我不认识,邓稼先算有文化不,我还是不认识,我所认识的人里,最有文化的就是这章老邪乎,没有其二,那叫裤裆里掏宝贝,只此一个!

我的腿刚一迈进图书馆工作室的门槛,就听到一声嘹亮的问候:“老杜同志,你他妈今天来的可够早的!革命的饭菜还没出锅呢,听说咱爷爷他老人家老去了,本以为你会像往常一样拖革命事业的后腿,凑合着吃点儿剩菜剩饭,却不成想你赶上了解放战争的第一波大潮!”这声音出自于一个叫彭远征的人,他家老爷子也是军区的,大杂院里和我一块儿玩到大的铁哥们儿,壮的跟头小野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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