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就是那只样子长得很好吃的鸟吧,带那玩意干嘛?又不能当保镖,那只鸟还总是满嘴喷粪。”李宽显然不怎么待见那只鸟儿。
李晓飞说道:“谁说要让一只鸟当保镖了,你照做就是,带上。”
准备好后,李晓飞去向张青莲道别,临走的时候回头对张青莲说了声谢谢,张青莲只是坐在那里抽烟,话说这老头儿也够败家的,挺好的一条红塔山全都拆成了烟丝,让李宽欲哭无泪。
李晓飞走后,张青莲脸上绽放出笑容:“呵呵,这小子……我说么,肯定够聪明!”站起身,拿起水壶边给幸存的南瓜树浇水,边自言自语:“唉……这个世道要变天了,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哈哈哈哈……”
一路上,李晓飞戴着李宽从飞行员那里坑来的墨镜,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在风中带着玩味的笑,一个胖乎乎的司机得得瑟瑟的在开车,还不停的和旁边的一只胖鸟对着骂街。一个斯文体面的外国老头带着无可挑剔的亲切笑容看着这一切也不说话,回头看看敞篷兰博基尼在已经覆盖了一层沙土的道路上扬起长长的尾巴,李晓飞觉得要是老婆们在这里那么就比较完美了,没事儿开着豪车去打打丧尸,再去一些以前去不起的商店逛逛,舒服了就购不花钱的物,不舒服了就直接仍俩手榴弹把丫店炸了,多么惬意的生活方式啊!
咱们再说说钟卫这边,刚开始钟卫被李晓飞他们带回来时也没敢告诉钟甜甜,就直接送进了实验室,因为这个时候一旦麻醉失效,那钟卫可是有很强的攻击力的,尤其是钟卫现在的实力似乎与李晓飞持平,李晓飞不在的话仅凭末日征途的几人是根本没啥机会的。
曾晓贤和几位科学家着手对钟卫全身做了扫描检查,发现钟卫身上除了被植入翅膀以外,大脑也被植入了芯片,这个芯片就应该是控制钟卫思想的玩意了,但是这个翅膀可不好弄,因为要想让植入身体的翅膀听从指挥,那么就要将翅膀控制系统的生物神经与大脑以下的神经中枢链接,这样才能做的到使用自如。可是涉及到中枢神经这几个科学家犯了难了,这不是个小工程,想要摘除几乎就是天方夜谭,这玩意儿就跟那种复杂的炸弹似的,安装的时候简单的跟贴个口香糖似的,但是安装完了再想拆,就很麻烦了,一旦触线那就全都完蛋,钟卫可能会瘫痪也可能会死,在想想李晓飞的愤怒,这几位科学家心想还不如拆炸弹被炸死呢。
就在大家挠破脑袋在商量怎么去除钟卫体内植入的翅膀时,曾晓贤提出了一个富有建设性的意见:“咱们又不是****,为毛非拆不可,给钟卫留着也行啊,控制钟卫思维的又不是翅膀。”
大家伙恍然大悟,对呀,要说翅膀李晓飞也有,为毛非要拆掉呢?于是钟卫就这么少了一番折腾。取芯片的手术很简单,曾晓贤使用探针两分钟就搞定了,但是钟卫估计接下来的几天头会有点疼,而且还得来点消炎药。
钟卫恢复了意识,知道自己在哪儿后第一时间就和曾晓贤说要见李晓飞,曾晓贤给钟卫抽了一管子血:“想要见他得等,这货出门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对了,这两天你不能走,我们的好好研究一下,你是怎么复活的,有没有什么后遗症,知道吗?”
“好的,那我可不可以和李晓飞联系一下。”钟卫说道,曾晓贤递给钟卫一个通讯器,让钟卫和李晓飞通了话。
此时的钟卫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李晓飞救了回来,而钟甜甜也不知道父亲已经复活,并且就住在离自己住处不到三百米的地方。
这次李宽的车技显然不如查理,用了三天多点的时间才回来,路上还差点把车给刮了,不过李宽很奇怪,这次怎么没遇到一只丧尸,不过李晓飞显然一点都没有异常的反映,看样子不该问的还是不要问的好。
李晓飞潇洒的下了车,查理恭敬又不失尊严的跟在李晓飞侧后方,保持着半步距离,李宽则是大大呲呲的走着,肩膀上还站着一只肥肥的鹦鹉。
围墙上的士兵看着李晓飞的打扮,再看看他身后的车,还有一个外国仆人,旁边还跟着一个戴着墨镜充当鸟架子的胖纸,还以为这是末世前那个富豪的子弟呢。
一名士兵手拿99式无壳步枪,在围墙上喊道:“如果想要进入基地请报上姓名目的,如果不能请转身离开以免造成误会。”
李晓飞乐了,摘下墨镜说道:“六子!看看我是谁!”
那名被称作“六子”的士兵仔细一看:“呦,李队!怎么这幅打扮?赶紧开门,是李队长回来了。”
李晓飞笑笑说道:“现在就算有人开坦克来都有可能,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走了。”
进入隔离室,就算是李晓飞也得服从隔离制度,谁叫这个要求是他定的呢。
查理很是规矩的站在李晓飞身侧,李晓飞说道:“查老爷子,别客气站着干嘛?这是自己家,坐坐坐。”
查理微微的躬了躬身:“是的先生。”
李宽和肥鹦鹉吵了一路都累了,此刻正在打盹儿,说真的还是第一次看鹦鹉打盹儿,看它和李宽那样儿,倒挺像哥俩的。看着他们笑了笑李晓飞对查理说道:“查老爷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查理微笑着摇摇头:“我也想有打算,可是我想了几天还是没有什么想法,我想最想做的应该是回去我的家乡看看。”
李晓飞说道:“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