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水修替我收拾了一些随身物,拉着我就要往岸上走去。
“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了,你的情况,不只是噩梦,可能更严重。”他牵着我的手,沉声说着,沉静的眸子里,有着明显的忧愁。
可是去岸上又有什么办法呢?
难道神叨子那个半吊子能解决我们的问题?
水修摸摸我的头:“他家祖师爷给他留下了不少东西,就算他不会,多少也该有些见识。总比我们两个待在这里一筹莫展的好。”顿了一下,他又亲了亲我:“丢丢,只要你好,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拿命来换,也可以。”
“水修!”
我急忙打住他。这话听着太不吉利了,我总觉得,水修对于孩子的事,似乎知道些什么:“老公,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水修摇摇头。我执着地盯着他。他耐不住我的注视,叹了口气:“丢丢,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鬼类都是不讲理的。我们天生阴气。如果不修正道,控制自己,便很容易**成恶鬼。我担心,我们的儿子……”
他说不下去了。
我却是明白了。心里越发的伤心了。
我的宝贝,你果然是在怨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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