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轻舞因为过度练习,所以导致现在全身酸痛,虽然经过紫烟的推拿按摩,已经好了许多。..但是一时之间,也是没有力气再起来走动了,只能在**上躺着。
紫烟怕梅轻舞在**上躺着会无聊,便取过一本佛经,用细细的声音轻声地为梅轻舞念着。女孩柔和的声音诵读着佛经,听起来让人莫名地心安,梅轻舞觉得自己最近的焦躁都在这声音之中消去了许多。
梅轻舞这边很是悠闲,但是江炜在房间之中却很是焦躁。既想要跑到梅轻舞的面前,让她不要再生他的气了,又想起之前她说过这几日不想要看到他,怕真的跑过去会惹她更加地生气。
而且之前惹得舞儿生气,便是因为他没有好好养伤,所以他现在便乖乖地趴在**上。只是在**上趴着太过于无聊,想起之前舞儿拿起剪刀刺下去的一幕,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呦。我说怎么不见我们的江少侠,原来是趴在**上养伤啊。”一个似笑非笑地声音调侃地说道,伴随着声音,一道紫色的身影从窗口处翻了进来,手中仍然持着一把白玉扇,正是叶寒远。
江家是他在暗中的支持者,而江炜更是自小与他关系甚好。这次事情江炜肯定也会猜到不是那么简单,而他也相信江炜肯定会去找他问个清楚,只不过回去却一直没有等到江炜,所以他就自己跑过来了。顺便,真的只是顺便,还能见见那个有意思的小丫头。
江炜看着翻窗进来的叶寒远,没好气地说道,“自己坐,之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名为主仆,但是情似兄弟。在人前的时候,他对叶寒远会表现出该有的恭敬,但是在只有他们自己的时候,就不必要那么认真了。
“难道现在连宁小侯爷和荣小公爷都站到了那一位的身后了?”现在支持他们的本来就不算多,若是连宁小侯爷和荣小公爷都站在那一位那边的话,他们的机会可就更小了。毕竟宁小侯爷和荣小公爷的举动可不仅仅只是代表着他们自己,更是代表着他们身后的侯府和国公府。
叶寒远也不客气,自己先提起茶壶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这才开始回答江炜的问题,“这件事情还不确定,宁侯爷和荣国公可都是老狐狸,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表态的。虽然这次是宁小侯爷和荣小公爷约我出来的,但是也有可能是被其他人给利用了。毕竟那个位置也不仅仅是我和那一位想要,窥伺的人可是多着呢。”
“也是,那些老家伙哪一个不是油滑得很,不到最后是绝对不可能轻易松口的。而且你现在看上去还不占优势,他们就更加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答应支持你了。”江炜闻言也是皱眉,这其中的事情牵扯到了太多,其中的复杂更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知晓。
也正是如此,所以他才不肯让舞儿涉及其中。虽然舞儿她聪明伶俐,但是若是牵扯到其中的话,也难以脱身啊。更何况,这里面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他怎么舍得让舞儿处于危险之中。
“不说这些事情了,每一次想起来都是心烦。”叶寒远摆了摆手,这些事情从他一出生开始就注定要一直伴随着他,就算是他想要脱身,也是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是他死掉,否则他的身份已经注定了他会一直处在这漩涡之中。
叶寒远又喝了口茶,砸了咂嘴,“还是了情神尼亲自种植出来的茶叶味道好,比起那些贡还要好上一筹,离开的时候我定要向了情神尼讨要一些。”虽然他拒绝了成为了情神尼的弟子,但是对于了情神尼却很是尊敬。而了情神尼对于被他拒绝的事情,也并未挂怀,对他也很是疼爱。
江炜无所谓地说道,“反正你的要求了情师叔从来都没有拒绝过,只要你要,了情师叔肯定会给你的。”了情师叔对于叶寒远,那可真像是对自己的子侄一般,不管是什么都从未吝惜过。
“对了,你怎么自己在这趴着,青逸怎么不在旁边照顾着?而且,你家那个有意思的小丫头舍得让你自己在这趴着?”叶寒远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他还想要和小丫头好好打个招呼,看看她会不会改变对他的态度呢,没想到来了之后却根本就没有见到人。
江炜听到叶寒远提起了梅轻舞,顿时支起身子,警惕地看着他,“青逸被我赶走了,看见他就心烦。舞儿的事情,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别忘了你的身份,少来招惹她!”舞儿之前说的话就已经让他很是头疼了,这个叶寒远偏偏还来凑热闹,他是不知道他身边有多少麻烦吗,还想来招惹舞儿。
“无趣,看看你现在这紧张的样子,真像是护雏的老母鸡啊。”叶寒远挑了挑眉,“你对这小丫头未免也太在意了,莫非你还想娶她为妻不成?”一个八岁的女娃娃,虽然很是聪明也很是沉着,让他也觉得很是特别,但是江炜这样的态度,也未免有些过头了。
江炜听到叶寒远说“真像是护雏的老母鸡”,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低声呵斥了一句,“要你管!”但是脸却忍不住红了起来,若不是舞儿现在年纪太小,他肯定就直接向她表明心意,然后将亲事定下了,还用的着他来调侃。
叶寒远看着江炜脸红的样子,惊讶地连手中的扇子都差点掉了,“不是,江炜你竟然真的动心了?对一个女娃娃?!”自小一块长大,他还不了解江炜的脾气,虽然表面上冷冰冰地,但是性子却极为直接。之前他对待梅轻舞的态度已经让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