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得才说了两句话,她们不停手反而动起手了。无奈一叹,又被琉璃姗给猜中了。
抬眼,眸光沉稳的看了一眼对他咬牙切齿,怒目相对的人,又看了一眼处于惊愕中二皇女的人:“两位大人,你们到此的目的是什么?”
“哼,松开!”四皇女的人恶狠狠的一哼,动了动被捏紧的手腕,奈何寥叔不动声色,也不放手,反而加大了力道,痛得她面色泛白。
“既然是过来宴请我家主子,你们这般在我家主子的地盘上不听劝阻,大打出手。吓跑了客人,毁了楼物,这,就是你们请人的态度,诚意?”
此话一出,二皇女的人脸色一白,慌了。而被寥叔紧紧握住的四皇女的人,眼底虽闪过惊慌,但清秀的娇颜上却故作沉静,一点也不像二皇女的人那般明显的慌了神。
“我家主子说了,几位吓跑了这里的客人,惊了楼中休息的贵客,损坏了楼中之物。若不一一给予赔偿,主子不介意与你们为敌,亲自治好女帝。到时候,我们不用出手,自有女帝会收拾你们。”眼看两人神态不一。寥叔又下了一记猛药。
为什么说是猛药呢?
因为这都是琉璃姗让他说的。其中道理,旁人也许觉得没什么,也可能觉得琉璃姗不自量力。可听在二皇女和四皇女耳中,那道理不言而喻。
“呵,感情你家主子还是个医者。难不成你家主子的医术很厉害不成?还要治好女帝,简直不自量力。”四皇女的人一阵冷哼讽刺,反正,她是不信寥叔的鬼话的。
见她一副不屑的样子,寥叔并未生气。琉璃姗的实力如何他不知道。可他相信琉璃姗,既然说得出来那必然也做得到。
这种小人,还不够格他去多说,去警告。
扫了脸色苍白,沉默不语的二皇女一派的人,依旧是沉稳,不急不缓的开口:“两位大人还是停手,回去回禀二皇女和四皇女的好。不然…”
话有意的止住,他已经言尽于此了。
“多谢掌柜提醒,在下这便回去禀报。”惊慌之余,二皇女的人也算是从寥叔多番言语中听出来了问题所在。再回想出发前二皇女警告的事,她不敢多留了。
此事已经不再是她能做的了主的了。扫了一眼狼藉的四周,又看向正在打拼,死伤无数的人,咬了咬牙,她必须得回去了。想着,二皇女的人抬眸,对着寥叔叩首:“告辞。”
寥叔点了点头。眼看二皇女这边的人说通了,他也适时的松开了用劲的手。
那四皇女的人得以解脱,狠毒的瞪了寥叔一眼,继而阴冷的看向正准备朝着打斗中开口的二皇女之人,阴策策的,幸灾乐祸的:“怎么,刚刚不是还很狂妄嘛,这么几句话就被唬住了?”
二皇女之人冷眼扫去,心底的不安使得她没将对手的嘲讽看在眼里,反正,她们两的仇结的深了,不在乎多加这一次:“我劝你也赶紧停手,回去禀报禀报。毕竟,这请不到人反而还将该请之人的地盘弄得一片狼藉,这赔偿一事,你们也躲不过。”
“你…”四皇女之人气结。刚想开口反驳,不想又被二皇女之人快之一步,淡淡的,听不出喜怒的来了一句“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都住手。”话已至此,她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了,转头看向打斗中的人,清了清嗓子,大吼道。
因着她的话,她这边的人在听到停手的话后,毫不恋战的迅速退到一旁。而另一方见状,同是靠齐,聚拢的站在一起,继而向为首的四皇女头目投来寻求的目光。
四皇女之人不予理会,那傲慢嚣张的样子,大有不放过的意思。只是,还没等她下达命令,二皇女之人又先她一步的,朝着她自己那方的人开口:“伤势较轻的留下清理现场,强势重的随我回去。”
言罢,也不去理会她方人怎么想,直接提脚,准备离开。
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多呆了。不说这里有个她视为仇敌的人在碍她的眼,就说这凌乱不堪的碎椅及满地攀扶,血流不止的双方受伤人手,都足以搅得她心烦意乱。
经过四皇女之人身旁,在她怒目相对之下,二皇女之人红唇处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眨了眨小眼,一脸的不怀好意:“我听说四皇女最近脾气燥乱的可以。希望此事过后,我还能见到你。”
听着耳边不怀好意的话语,再看那快要眯成一条线的小眼。四皇女之人心中‘咯噔’一响,惊了、慌了。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她这脑中上涌的,全是这段时间四皇女的杀伐、残忍,变泰。
浑身一颤,举目看去,刚刚那不怀好意的人早已在话落后扬长而去。此刻,她的身边,除了寥叔,便是她们这方带来的人手。
看着她们一个个一身血渍,触目惊心的大小不一的伤口血流不止,四皇女之人心底凉意腾升,冷的她止不住的轻颤着。
“大人,现在怎么办?”眼看二皇女的人陆续走的差不多了,她们这边的人各个面漏不解的看向她们的头目,如今这情况,还要打吗?
“走,都回去。”想到四皇女的恐怖,她已经开始浑身哆嗦了。扫了眼纷纷朝她靠来的人,又看了看含着笑,一脸平和的看着她的掌柜。
丝丝怒意涌上心头。
该死的,都是他们。要不是他们,她如何会面临这种困境?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她不会放过醉心楼所有人的。
忿忿的想着,四皇女之人恶狠狠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