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馥笙只是浅笑,“丞相说笑了,本宫出身民间,家父虽然是个秀才,却不会下棋,因而本宫也不会。何况,皇上还受着伤,本宫哪里有心思做其他的……”说着她忧思地叹了声。
她先是说明自己不会下棋,再拿出皇上受伤,表面上说是自己没那个心思,实则暗讽他丞相却有心思找皇上的妃嫔下棋。这事倒可大可小了。
徐赟是谁,一听就转过弯来了,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觉得尴尬,依旧保持儒雅风度,笑着告罪,而后寻了个理由就走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馥笙伸出右手,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鬓角,眸光复杂。
没事,反正自己只剩一个月,一个月,她将雪姬拉下台,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