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宇很感慨:“大哥,你都把我说糊涂了!”
魏林来了精神:“我举一个极端一点的例子,比如我们总是认为那些社会上层必然贪得无厌,并且肯定能找到这样的事实把他们钉死在道德的耻辱柱上,骂他们利欲熏心,以获得一种优越感。但是如果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假设我们哪一天祖坟上冒青烟,成为了社会上层,每天都生活在一种自己无法准确把握的不确定性中,任何一次错误的决定都可能让我们一夕回到解放前,所以,在做任何的决定之前都不得不好好斟酌,尽可能减少这种不确定性,压缩别人对自己不利的可操作空间,信任给别人提供的可操作空间,给别人一种欺骗的自由,别人可以欺骗,也可以不欺骗,人性在这里常常经不起考验;因而,你应该就会发现,不管你怎么思考,利己才是最避险的选择,对于现金流表现得贪婪、苛刻才是你唯一的选项,和道德无关。只是这样一种选择,会被不在其位的局外人习惯性地误读为贪婪和自私。而对于社会上层人物而言,这种舆论的误伤似乎是他们不得不承受的一种压力,因为他们百口莫辩。”
“你说,是不是这样的道理呢?”魏林问陶宇。
“额……”陶宇头也不回,对着电脑说:“我正在打dà_boss!”
“有那么些道理!”蒋文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有道理归有道理,咱们现在得把简历落实了啊!”肖肃问道:“老蒋,老魏,你的简历现在啥情况了?”
“我等着参考借鉴老蒋的呢!”魏林笑眯眯地答道。
“一个字儿没写,也不知道咋写!”蒋文睿很郁闷地答道:“因为我发现好像真的没什么可写的。”
“老蒋你不是每周末都去上辅修课,每个周末都是你最累的时候吗?”陶宇问道。
“学的这些东西更像是科普知识,好多老师在课上就直接这么明说。”蒋文睿答道:“跟主修这些课程的人比起来,根本就不在一个层级上。而且,机械和国际经济与贸易有什么结合点吗?整个就一四不像嘛!非常尴尬。我都不知道那会儿决定辅修的时候,自己脑子里面是咋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