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折腾。
不过再醒来的时候,又是活蹦乱跳一条好汉。
当清晨微光洒,夜弥从混沌中醒转,便见到身边有一个笑的万分灿烂的少女。
“小姑娘你醒了呀。”那少女笑米米的凑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块干净的棉布,“我来给你擦擦身子。”说罢便要掀开她的棉被。
“等一。”夜弥意识抗拒,接棉布:“我自己来。”
顿了顿,见着少女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不免有些尴尬:“请你先回避一会。”
“都是女人,害羞什么。”少女眨巴眨巴眼,还是没有离去的意思。
夜弥觉得身很黏湿,很不舒服,可又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更不好意思开口问,她环顾了一圈,转移话题的问道:“这是哪里?”
少女:“这是村长家。”
夜弥:“哪个村呀……”
少女:“我们村呀。”
夜弥:“……”
夜弥:“那请问,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来的两个人?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多岁,一个约莫二十多岁……”
少女的小脸一就兴奋了,变化之快,连夜弥都吓了一跳。
“那位公子是小姑娘什么人?哥哥?还是小叔子?或者小舅子?’少女眼睛扑闪扑闪。
夜弥:“……”顿了顿:“他是我主子。”还是暂时的。
“真的吗?会有对仆人这么好的主子吗?公子可真是……天少有的好男儿……”少女脸颊的绯红越来越深。
夜弥:“……”你娇羞个什么劲啊……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谁允许你进来的。”冷面人说话了。
“我娘让我送些东西过来,姑娘醒来得吃热的食物,还得用棉布擦一身子,而且那个事物也应当换一了,我娘说,公子你一人恐怕不便,女子总是方便一些,所以我便过来了。”少女瞄了一眼君胧月,越发娇羞了。
“出去。”冷面人一点也不给面子。
少女就算被吼了竟也是神采飞扬,小脸通红通红,捂着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肝儿便掩嘴儿跑了出去。
夜弥:“……”
原来这孩子死赖着不走就是为了见一眼他啊……
这祸水……
君胧月走到*边,道:“好些了么?”
夜弥猛的想起来:“昨天我是怎么了?”
君胧月幽幽的勾起嘴角:“……你说呢?”
夜弥:“……”
她一不小心便想起她用手刀劈了他的事情了……
君胧月却也没有说什么,他默默拿起旁边冒着热气的小白粥,然后舀了一小勺递了过去:“喝掉。”
夜弥有些忐忑:“我、我自己来吧。”
君胧月已经将勺子直接放进了她的嘴巴。
夜弥:“……”
喝一口小白粥,然后接连又是无数口。他的默不作声让她有些模不着形势,只好乖乖的任他喂。
突然,她惊叫了一声。
君胧月扬眉看她。
夜弥有些害怕有些忧愁的回望向他:“你、你能不能把脑袋转过去一?”
君胧月两只眼珠子盯着她盯的更紧迫了。
夜弥只好很忧愁很焦灼的把话说出来:“我、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我……我是不是尿*了?这是别人的*吧……”
君胧月:“……”
他默默的将脑袋转了过去。
于是夜弥迅速掀开被单一看。
然后又很迅速的将被单阖上了。
她的表情已经不是焦灼了,而是……绝望了:“流、流血了!”
君胧月很适时的装了一傻:“哪里流血了?”
夜弥正想指给他看,可忽的又反应过来,将被单唔得严严实实的:“总之,就是流血了……”
君胧月继续装傻:“给我看看哪里流血了,我有止血的膏药,我帮你涂。”
夜弥:“……”
那里能抹药吗,不要当她是白痴好吗……
她忽的又想起什么来,道:“土老伯说的葵水是怎么一回事?我是得的葵水吗?那是一种病?还是一种毒?”
君胧月:“一种毒。”
夜弥:“……”看来一定是一种病。
她很忧愁的缩了缩身子,肚子已经不那么痛了,可还是很虚弱,全身都没有力气,而且还把别人的*给弄脏了,这还让她怎么出门……
君胧月忽然出声:“刚才那人说,要擦一擦身体。”
夜弥看了看手上还拿着的棉布,又看向他,让他出门去是不可能的,只有:“公子,你先转过去一。”
“事不过三。”君胧月幽幽的吐了一句,然后转过脑袋去了。
夜弥听的心惊胆战,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简单的擦了擦,可一会又焦灼了:“怎么办,这血止不住……”
君胧月将脑袋转过来:“让我帮你看看……”
夜弥已经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君胧月很是认真的看着她,“你怎么会那儿受伤了?遇到刺客了么?”
夜弥也回看向他,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出他睁眼说瞎话的破绽来,可一丝破绽都没有,一丝都没有。那双眼睛如此纯澈,纯澈的连她都自惭形秽,她只好道:“我也不知道……”
君胧月:“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我应当帮你检查伤口。”
……你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干什么啊……
夜弥嘴角轻轻的抽了抽:“不、不用了,小伤……”
“那为何血流不止?”
“估计是我愈合能力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