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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纷纷探头看向薛墨面前的几张牌,颜色花花绿绿,数字字母应有尽有,明明是一把散牌却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和自己的大哥也血拼到底,阿墨,你今天……太让我刮目相看了。”薛遥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怪责的语气淡淡飘来,仔细一听,却又透着几分别样的心思。
“兄长言重了,我不过是替你的贵宾操心罢了。”薛墨说着,黑眸看向薛遥,熠熠寒光让人心生畏惧。
就好像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你的贵宾’四个字更像是在提醒他该收敛心里对夏初锦不安分的打算。
薛遥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袅袅烟雾轻轻吐出,“既是我的贵宾,做兄弟的你替她考虑自然也是应该的,那接下来你得好好玩儿了,因为……我可能不会让你。”
话音刚落,薛遥便推开一旁的荷官,大手用力往桌上一扫,所有的扑克牌瞬间就像被吸尘器吸走一样,规规矩矩的跑到他的手上,紧接着只见他两只手相互交错,唰唰来回几次便洗好一整副牌。
夏初锦在旁边看着不禁吓了一跳,这些只有在电视里才看得到的绝技,没想到今天竟然亲眼见证了!
“继续。”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动作熟练的开始发牌。
薛遥是卡里**上的无冕之王,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而唯一敢在赌桌上与他抗衡的除了薛墨也再无他人了。
而此时,薛墨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他手里的扑克牌,眉头轻轻的皱在一起,他知道兄长一般不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绝技,看来这次他必定是动真格的了。
正想着,薛墨却感觉小腿间传来一阵凉意,就好像一只调皮的小猫一只往上攀爬,低头一看,一只红色尖头皮鞋正有意无意的穿过他的裤管在他腿上蹭着,而这只皮鞋的主人正是坐在他旁边不远的林玲。
他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警告的眼神刺向林玲,然而对方却仍然不知收敛。
倒是坐在边上的夏初锦发现了他脸上的不对,见他一直低着头看着桌下什么,她跟着也瞄了一眼,当即把所有状况都看在了眼里,她赶紧捂住因为吃惊而长大的嘴巴。
“你艳福不浅啊。”她笑着,贴着薛墨的耳朵小声打趣道。
哪知薛墨听完脸色更加难看了,一怒之下干脆抬腿,微微用力一推,重力不偏不倚正好击中林玲脚踝。
“哎……嘶……”林玲痛得倒抽一口凉气,却又不敢大声叫出来。
可是边上的薛遥却紧张得不行,赶紧放下手中的牌关心的询问:“怎么了,宝贝儿?”
林玲讪讪的笑着,说:“没什么,腿抽筋了。”
“来来来,我给你揉揉。”薛遥笑着,一双大手顺势就往林玲裙底钻去,惹得她一阵娇笑。
屋里的人大多已经看惯了这种场面,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倒是夏初锦有些受不了的打了个冷颤,叹了声,她也装作看不见似的将视线移到薛墨手里的牌上。
薛墨拿起面前的底牌看了一眼,最小的方片数字,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抬起头看着薛遥,语气清冷,“兄长还是三思而后行。”
薛遥脸色突变,放开怀里的女人,狠狠熄灭手里的雪茄,冒着火光的眼睛看着他,用他们国家自己的语言大声说:“你既然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上一把就不该那么较真!”
薛墨皱眉,“兄长想怎么做?”
他知道薛遥一直控制欲很强,但是这几天一直和夏初锦相处和睦,今天却突然设了这个局要逼她就范,究竟兄长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我自有我的打算,这女人的背景你我都是清楚的,如若不让她自己安心点头留下来,你我在这里一刻都不能放松。”薛遥斩钉截铁,看着他又说:“更何况,这么久了都得不到陆立恒的消息,难说她早就已经被人抛弃了,与其让她知道真相后痛苦,还不如我先给她一些安慰。”
闻言,薛墨冷冽的眸子再也无法平静了,“兄长,我会护她。”
薛遥冷笑,身上的戾气丝毫不输薛墨。
“在这里,你必须和我站在统一战线。”话音刚落,薛遥便抓起一百万筹码扔在赌桌中间。
房间里的空气因为薛遥的话瞬间降到极致,换做其他人,薛墨是纵然不会那么容忍的,奈何面前的人,是他的兄长。
心尖莫名徒生一股子烦躁,看着桌面上的扑克,从包里拿出烟来点燃,烟雾在指尖缭绕,另他的眉眼有些模糊,其中含着冷漠,也含着狠戾。
半响,他才抬起头来,看着薛遥,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那就让她自己选择。”
然而对于他的话,薛遥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回答。
夏初锦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隐约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
这时,见薛墨迟迟不肯下注,一旁的荷官又提醒道:“侯时已到,墨将军若是不跟,就当是弃了。”
“开。”他说着,随手抓起两倍的筹码扔过去,既然已经知道结果,就没有必要再和他周旋下去。
荷官开牌,薛遥竟然是一手同花顺,周边围观的人都跟着发出欣喜的欢呼声,即便知道他出千,也为他精湛的技艺感到由衷的佩服。
而这边的薛墨,显然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一手散牌前后几乎都不沾边,已经早就看透事情真相的他倒是表现得很冷静。
“我们输很多吗?为什么那些人那么高兴?”夏初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