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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夏初锦看着她有些急切问了一句。..
然而那个侍女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她的嘴角依旧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就连眼睛里散发出的光芒都非比寻常。
人走后她越想越觉得不对,这时才想起去看她端来的茶,那杯子里还有热气冒出,一看就知道是刚沏不久。
她刚才说的话还在脑子里回旋,茶凉了才入味……这句话一听就觉得不对。
夏家在南城有一个茶厂,她从小对茶深有研究,自然知道茶水凉了会有很多副作用,肠胃不好或者身体偏寒的人喝了更是会有损健康,哪里会有凉了更入味的道理。
她端着茶杯仔细看了个遍,却是没有半点收获,到底那个人为什么要那么说,难道是想向她传递什么吗?
夏初锦这才发现了不对,转念一想便瞬间明白过来,她赶紧端着杯子跑了出去,一股脑的将里面的茶水全都倒光。
“有人吗?快来人!”她站在院子里,大声叫唤着。
立马就看到小忧从那边跑了过来,“夏秀,怎么了,你有什么吩咐?”
她看着小忧,神色紧张,“去给我弄碗凉水来,越冰越好。”
“哦哦,我,我这就去。”小忧也被她焦急的样子弄得慌张起来,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一会儿小忧就端着她要的凉水跑了回来,她迫不及待的走过去接过来,就往屋里走,见小忧要跟着进去,她立马出声制止,“你站在那儿别动,看着门,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小忧虽然心里奇怪,却也不敢违抗,赶紧点头应着,“是,夏秀。”
夏初锦回到房间立刻将门反锁,把凉水全都倒进茶杯里,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仔细观察着,就怕一不小心错过了什么。
果不其然,几秒钟之后,茶杯的杯壁就出现了两个模糊不清的汉字,她惊喜的赶紧凑近身子去看,只见上面写着:安心。
她就知道是有人来救她了,她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现在的她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差痛哭流涕了。
可是……不对,如果刚刚那人是他们派来救她的,那么就是说,他们已经成功的进入宫殿了吗?难道他们已经识破了薛墨的机关?
天呐c像每一次他都能带给她惊吓,她似乎已经有了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次来救她的人就是慕正西。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他派人来告诉她让她安心,意思是说他已经部署好了一切,让她放下心来吗?
谢天谢地,她终于等到他了!
确定杯壁上没有再显示其他的字,她才小心翼翼的往门口看了一眼,举起杯子用力摔在地上,杯子被摔得粉碎,再看不出任何痕迹。
“夏秀,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你快把门打开!”小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
夏初锦理理裙角,确定看不出异常以后才走过去,不慌不忙的将门打开,“没什么事,我不小心把茶杯打碎了,你清理一下吧。”
小忧探出脑袋往房间里瞅了一眼,看着地上摔得粉碎的杯子,不禁奇怪,得多不小心才能摔成这样啊。
“你没伤着吧?这晚宴差不多都要开始了,你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小忧赶紧先拉起她的手四处检查着。
她笑着推开小忧的手,“我没受伤,你赶快先去把碎片处理了吧,记得扔得远一些,担心伤了那些喜欢赤脚玩耍的孩子。”
“好,我这就去。”见她没事小忧也就放心了。
*
晚宴如期举行,因为薛墨还没有回来,夏初锦早早的就被小忧带着在宴席见穿梭着给薛家长辈们敬酒。
薛遥自是这些人里最高兴的一位,一来不用他亲自娶亲,二来也可以将人质永远留在这里,第三,如果姓陆的得到消息前来抢人,那他正好布下天罗地将他抓获,这么一举三得的办法,何乐而不为?
夏初锦不了解他们国家的习俗,不知道订婚宴是什么样子的,只能任凭小忧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只有积极配合才不会让他们起疑心,只有这样她才可以为自己和慕正西争赛多逃出去的机会。
“听说墨将军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因为昨天有人闯入宫殿,差点伤了未来夫人的性命,这还没有过门就惹下仇家,就怕以后成了亲给薛家带来更多是非。”
“可不是吗,听说这新娘子还来历不明,这次的喜宴让族里好几个长辈都不满意,婚礼怕是遥遥无期了。”
“嘘!人来了,大家先别说了,既然都不同意,她敬的酒我们不喝就行了,这样也等于她没入薛家的门。”
……
夏初锦被小忧带着给一桌长辈敬酒,远远的她就听到他们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着她,嘴里还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她有些不明白的低头看着小忧,却发现她脸上的表情比自己还要难看。
“他们在说什么?”她问小忧。
小忧顿了顿,低着头,目光闪躲,“没什么,我给你倒酒敬各位长辈一杯。”
说着就把盛满酒的杯子给她递过去,夏初锦接过来笑着走过去给在座的长辈敬酒,可是,几个上了年纪的男人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无论小忧在旁边怎么劝说,他们始终就是不碰面前的酒杯。
夏初锦正奇怪着,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长辈们嫌弃你来历不明,又在婚礼前夕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