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慕正西目光沉沉的注视着已经陷入沉睡的人,可能是刚才逃跑的过程中太过紧张,她的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此时正温顺的贴在脸上,看上去有几丝疲惫。..
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将她打晕,如果让她看到现在的一切,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她解释这些人的由来,可是看着她现在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忽然又觉得有些心疼,拿起她柔软的小手握在掌心。
“ax,接下来怎么做?”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手下的声音。
他微微侧头,声音清冷的说道,“先回去。”
见他一脸平静,手下又说:“那这些人怎么办?现在可是揭穿慕正帆最好的时机。”
“这次就先放过他们,原住民突然闯进来打乱了我很多计划,这班人一向爱好和平,毁了他们的林子估计慕正帆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脱身,再者,我们也需要重新部署。”
手下点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看见躺在那里的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又说:“昨晚发现她的时候正看到那帮人拿枪吓唬她,这妞看起来怕得不行,没想到竟然还有胆自己逃跑,果然是你看上的人,的确不一般,我寻思着,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你。”
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他……
看着她娇小瘦弱的身体,安静绝美的睡颜,他微微一笑,抬手轻轻将额前的碎发拨打一边。
目光却不经意的就扫到她敞开的衣领,那白皙的肌肤上一块块红色的痕迹。
心里猛然就回忆起前一晚的那些缠-绵,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们也能忘记危险,彼此拥抱慰籍,就算只是**短暂的温存,他也已经在她身上烙上属于他的忧。
从今以后只有这个女人配得上他,也只能配他!
*
飞机很快就在离城降落,医院里,慕正西抱着夏初锦一路穿过走廊来到病房,直到医生确认完说她只是有一些皮外伤之后,他才放心的让夏初锦躺下。
他知道夏初锦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可能在逃跑的时候有一些刮伤,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
给夏初锦打好点滴之后病房里的值班护-士端着药水又进来替她擦药,擦到一些隐蔽部位的时候,想着刚才慕正西抱着夏初锦进来时,那紧张的模样,护-士以为两人是夫妻关系,也就当着他的面将夏初锦的衣服褪了下来。
慕正西也不避讳,面无表情站在那里看着,只不过当护-士看到夏初锦身上那些形状各异颜色深浅不同的忧时,整个脸顿时就红了。
突然发现护-士看着夏初锦身上的那些忧,时不时还偷偷抬眼看他,似乎从那些小心翼翼的目光中,他看到了护-士眼里的猜忌,就好像在说他们夫妻生活有特殊癖好一样。
慕正西有些不高兴了,她们竟然敢怀疑他是重口味?
在他眼里夏初锦无论如何绝对是一个称得上完美的女人,但是,现在竟然被这些人用怀疑的目光看着……
“看什么,没见过感情生活这么和谐的夫妻吗?”慕正西冷眸一扫,清冷的声音不轻不重了传了过来。
小-护-士拿着棉签的手猛然一抖,小心翼翼的抬眼偷偷看了看慕正西,在看清他的一脸冷然后,赶忙低下头去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赶紧将药擦完,护士快速的替夏初锦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逃似的离开了病房。
慕正西依旧守在病**旁边,看着夏初锦,悄然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的揉捏着。
要不是刚才护-士褪下她的衣服,他甚至都不知道她身上那么多缠-绵后留下的痕迹,一定是累坏了才能躺那么久。
想到这些,心里又有些懊悔,昨天晚上就不该那么用力,但可能是心里那么多年的隐忍需要发泄,也可能是对她窥觊已久。
幸好这些年来她始终一个人,这是最能让他感到欣慰的事情。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阿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先生,第一医院那边来电话,说有人想见你一面。”
”想办法推掉。”慕正西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阿力又说:“先生,你大概忘了,张秀就住在第一医院。“
慕正西愣了愣才突然想起来,他出发前,张可心
心的确因为意外住院了……
看了躺在那里的人一眼,他最后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的走廊里。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早已等在病房门口,抬眼看到慕正西出来,立即就迎了上去。
“慕总,因为张可心秀一直住在我们医院里,这段时间都联系不上慕副总,听说您回来了,因为有一些张秀的最新情况要和家属商谈,所以不得已才联系了您,还望您见谅。”
“最新情况?她什么时候可以出院?“除了这个结果他好像都不太关心。
”那次爆炸本来张秀只是受了一点儿皮外伤,可是后来她经常说听不到声音,我们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发现张秀的耳膜存在严重的破损。“
”什么?“
慕正西感到有些意外,耳膜破损?那是不是意味着张可心以后就听不到声音了……
为什么总在节骨眼上出事?这么牵扯下去,什么时候才可以理得清楚?
“现在情况怎么样,是完全听不到声音了吗?”慕正西沉着声音问。
医生说:“目前的情况还不是很糟糕,只有一只耳朵的耳膜有所破损,还不至于不影响她的正常听力,只不过受伤的那只耳朵她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