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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三郎,十年前我放你一马,没想到你还敢前来送死!”李逢春慢慢悠悠地说道,但柔声中却带着十分强烈的杀气。乐-文-“你说什么?是我放你一马吧,得了便宜还卖乖!”川岛三郎急道。两人的情绪都是异常激动,随时都有可能动手打起来。李逢春气道:“那我倒要看看,这十年间你究竟有什么长进!”说罢便运起了体内的真气。川岛三郎见状也要出手,一把折扇却挡在了他的身前,正是那个文弱的公子哥。“千面郎君,你还是先去把你家小姐接过来吧,这里交给我。”川岛三郎用轻视的目光看向那公子哥,冷冷地说。“川岛君不必着急,小姐正在路上,待会儿自会前来助阵。”千面郎君从容不迫地答道。他将折扇打开,扇了几下,然后又道:“我千面郎君来到这里也不是为了观战的,对面那个太监就交给我吧,权当作是我送给万魔堂的见面礼。”自出道以来,川岛三郎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狂妄之人,“小小年纪便敢说如此大话,你可不要小看了李逢春,他可是东厂三大高手之一!”“无妨!阁下若有闲工夫替我操心,不如去对付假山后面的那几个正道弟子吧!”说罢,千面郎君如蜻蜓点水般,朝李逢春冲了过去。听到了千面郎君的话,任长风等人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己刻意隐藏真气,却还是被敌人发现了,而且对方只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出来吧,何必再遮遮掩掩!”川岛三郎朝那假山喊道。尹天仇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率先冲了出去,任长风等人见状也紧随其后。天山派与天龙寺一行十三人出现在川岛三郎的面前,与其形成分庭抗拒之势。若是单从外貌来看,川岛三郎与他弟弟皆是一身黑衣,难辨其面目,更加分不清两人。但若从查克拉的流动来看,川岛三郎要比川岛四郎功力更加深厚,且多了几分杀气。“四郎名为东瀛第一白忍,那是因为我没有回去!”川岛三郎厉声道:“今天,我就要让你们血债血偿!”“哈哈,你在这里如此威风,你那同为白忍的弟弟却早已魂归西天了吧!”尹天仇拔出了天沼剑,指向川岛三郎。李天明急道:“天仇,莫要激怒对手!”“凭你刚才的那句话,你们今天便都要死在这里!”川岛三郎低声说道。凶狠的目光中却载着万分的悲痛。或许,他的心正在滴血吧!任长风一马当先,手持五行旗便向川岛三郎冲了过去,“让我来会会你!”“原来是天山派的五行旗,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川岛三郎冷哼一声,眼中尽是不屑,看来我既不能使用忍术,也不能使用幻术,只好用体术来收拾你了。说罢,他从背后拔出一柄短刀,脚下如生风一般,冲向任长风。“我也正有此意!”任长风将五行旗收起,重新将鱼肠剑祭起。两人的身形都是极快,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了,只听见一声脆响,半空中擦出了一道极亮的火花。川岛三郎身旁的那八人也非等闲之辈,纷纷抽刀拔剑向李天明等人杀来。陈晓默拿出红叶,准备战斗,却被李天明叫住了。只见李天明扭头对沈月华说道:“沈师妹,你和陈师弟去保护皇上吧,如今宫内无人,若是再有强敌突袭,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便不好向掌门交代了。”“可是我……”沈月华犹豫道。李天明正色道:“希望沈师妹以大局为重,也算是给师兄我一个面子!”陈晓默资历浅,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听凭沈师月华决断。“陈师弟,我们走吧!”沈月华的脸上虽然写满了不情愿,但还是带头向前走去。陈晓默也是无奈,但李天明的话又岂是他能够违抗的?“一空,一戒,你们二人也随沈施主去吧,千万要保护好皇上。”一尘发话。“是!”这两个和尚倒是对一尘唯命是从,这恰恰也说明了一尘的佛法之深和他在天龙寺的地位之高。沈月华等四人避开敌人的重重阻挠,终于来到了乾清宫的最前面,也就是台阶上的一片空地,由于下面的众人都忙于各自的战斗,还没有一个敌人能冲破重围,攻到这片空地之上。乾清宫中尚有众人多锦衣卫保护在裘宝志身边,旁边还有几个公公监护,恐怕就算是敌人冲进宫中,想伤到裘宝志也是十分困难。更何况,还有琴棋书画四位高手在暗中监视着宫中的一举一动。裘宝志端坐在龙椅上,悠然自得,全然没有外边那种紧张的气氛。他张望着看向宫门外,正看到沈月华那俊俏的脸庞。“沈美人,快来朕这里吧,外面危险!”裘宝志高声喊道,表达着他急切的关心,可传到沈月华那里却是那般的刺耳。沈月华手中的仙剑握得更紧了,看来她大有冲进去斩下裘宝志首级的冲动,只是现在的形势不允许她这样做。“沈师姐。”陈晓默轻轻地喊了一声。沈月华转身看向他,目光中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其实,我想说,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坏人……”陈晓默说这话时有些底气不足,他偷偷地看了一眼沈月华,发现她没有动怒,才又道:“可能,可能你对我们男人有些偏见,或许你的父亲曾经对你和你的母亲犯下了罪行,但世上总是有好人的,师姐你也不必仇视所有男人,这样对你的生理和心理都不好。”陈晓默越往后说,声音越低,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不过沈月华还是一字不落地听完了他的话。“你怎么会知道……”沈月华的神色略显慌张。陈晓默急忙道:“是那天,我们一起对抗白忍时,你被幻术所惑,而我比你早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