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夏梅、秋菊、冬竹快出来迎客。”老鸨子一口喊出四个女子。
“来了。”四个女子穿着四色衣服,红、蓝、青、紫各位一色。长相十分精致,迎面而来一股浓浓的水粉味。名字好听身段婀娜难得一见的美人。四个女子团团围住迷糊。
“姑娘们可要好生照顾好米公子。”老鸨子皮笑肉不笑地道。
春桃轻轻一挑手绢道:“妈妈放心,今晚必定伺候好了米公子。”说完四个姑娘便簇拥这迷糊上了二楼。
赶鸭子上架的迷糊顺意地来到一处房间。里面红粉色的蜡烛将整个房间映的绯红色,红色的锦瑟铺在红木圆桌。桌面摆放十几碟美味珍馐。一坛十年陈酿女儿红摆放在一旁。酒杯用的是上好白玉瓷器;筷子是象牙雕刻而成晶莹剔透。闻着酒席散发出来的香味。迷糊稳稳当当地做下来,轻轻一闻鼻子里充满香味。
将四女推开,轻呷一口美酒。拿起筷子夹起一口菜塞入嘴里,味道很美味,香甜可口的菜肴充斥着大脑很真实的的感觉。
“米大爷,您来怡红院算是来对了,我们这儿菜好吃,美人更好吃。”夏梅笑吟吟的扑上去。
被风尘女子一抱迷糊心中说不出的不舒服,心中很抵触这些女子,从怀里取出一锭纹银道:“我想一个静静。”
平日里哪些个男人见了姐妹几个都像饿鬼投胎,今天来了个怪胎,只吃酒席不玩女人。四女见了桌面的一锭十两纹银四人眼里精光一闪。不由分说比刚才更加殷勤的围住迷糊。更有甚者将迷糊的手直接放入自己的胸部内任由摸索。
迷糊又从怀里掏出十两纹银大声喝道:“难道没听懂我说的话吗?滚,给我统统的滚。”愤怒直冲头顶,心情也便的十分的狂躁。四女见客人发火个个噤若寒蝉。
老鸨子推门而入,刚才在西面接待客人,听见房内发出愤怒的吼声。心下担忧地赶忙上楼查看情况。
房内四女满脸委屈地站在一边,桌面上两锭白灿灿的银子。老鸨子笑眯眯地道:“客官是嫌弃她们庸脂俗粉不成?”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老鸨子,见客人出手大方一看就知道是个非富即贵的富家子弟。出门时穿着低调。可骨子里透露着不拿钱当回事的主。
迷糊道:“非是嫌弃她们几个,只不过心烦意乱想一人静静。”
老鸨子嗔怨道:“我还以为是客官嫌弃我女儿呢,既然不是这个事,女儿们也别为难公子了。都散了吧。让公子好好清净清净。”退出房门的时候不忘将桌面上的两锭纹银拿走。
房内留下迷糊一人,房间内的寂静与外面的嘈杂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心中烦乱不堪,斟一杯美酒,吃一口佳肴。
在这个世界迷糊就像是一个无根的浮萍随处漂泊,心中空落落地让人难受。相比**的空虚,精神的空虚更令人难受。精神无所托的人就像没有了主心骨,留下一具空躯壳在人世间飘荡。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陌生的事物。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一股无力感侵袭全身。前路茫茫不知归处。
祭一杯清酒吊念过去的世界,夹一口美味佳肴,细细品尝今生的味道。昔日的世界已经随着时间逝去。未来的道路充满了艰辛。虽寻找了方向,心却依旧漂浮。
起身离开,不忘记放下一块银子充做花酒钱。临出门欢笑女笑容相送,被微凉的晚风一吹,微醺的醉意霎时大半。
街角处一个粗狂的中年男子拉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便拉便道:“该死的东西,送你去怡红院是享福去里面吃香的喝辣穿金戴银,还这不情那不愿。小心我打折了你的腿。”
迷糊间女孩双目独孤无助,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可中年男子却视而不见。生生的拉着女孩走到怡红院前一改先前的凶神恶煞,变成弯腰曲躬笑嘻嘻地道:“春儿姑娘麻烦叫下妈妈出来。今天我将这孩子给送了过来。”
那风尘女子冷眼一看道:“瞧你这点出息,等着。我这边去叫。”
不一会老鸨子带着几个女子缓步出来:“张瘪三,不是老娘说你,你迟早都要将这孩子送过来,何苦让她跟着你吃苦受累。”
张瘪三点头哈腰地道:“妈妈说的及是,我那黄脸婆刚闭眼我就将她给您送了过来。”
老鸨子扯过小女孩捏了捏脸蛋,摸了摸身子骨。随机安心道:“底子还在,可算没被你糟蹋了个好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