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却不敢往后院走。
正在不解时,年轻大夫出来了。
他看着方才转醒的云笺,神色肃然:“你可知道对方身份?”
他说的当然是凶手,可云笺怎么会知道,全部蒙着脸不说,他们要对子漓赶尽杀绝,那想来也不会是普通之辈。
“大夫,先解毒。”崇溪对别人总是非常惜字,可字不多,态度却坚决。
此时他也确定,他的归云与这个年轻大夫也有着深刻的联系。
这一年中她究竟认识了多少人,他也早已不再是她的世界了。
“归云,我需要你的血,”大夫拿出自制抽血器,“方才为你把脉,我似乎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错觉。”
“什么?”
“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