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极了。”
傅云若脸颊染上一抹可疑的暗红:“切,才不是我!”她哼了一声,“反正你要把那些画销毁掉,要是被我看到还有,我跟你没完!我去找东凌霄他们,看他们怎么说。”
她转身出去,这家伙,纵然让他画了两次画像,也都是半遮半掩的,没想到他居然画了那么多出来。
她虽然豪放,还没兴趣让别人观赏她的身体。
南宫昕眨眨眼,心想,叫他们来,他们会怎么着他吗?未必吧?
大家都是男人。
他可是很了解另外两个男人的心思的。
傅云若去叫人把轩辕隐和东凌霄过来。
待两人来了,奇怪道:“云若,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傅云若恼道:“还不是南宫昕,他做的好事!哼,你们跟我进来!”
她将他们拉进屋里,南宫昕还好整以暇地坐着画画。
“他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火冒三丈的,还把我们找来?”东凌霄问道。
“这家伙——他太过分了,他画了很多我不堪入目的画像,你说这要是传出去了,被别人看到了我的身体,可怎么办?”她气冲冲地走到桌边,“那个木盒呢,给我拿出来。”
东凌霄挑眉:“上次我们也画过你的裸像。”
“上次是上次,那次是为艺术所画,这家伙画的是,是床/上的事——”她瞪着南宫昕,南宫昕无辜地眨眨眼:“画自己的老婆也不行啊?”
东凌霄眸光一亮,他看到轩辕隐也有同样的目光。
“南宫昕,那画像给我们看看。”他说道。
他倒是很好奇他画出什么来。
正文 血光之灾
轩辕隐无奈地看着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这个小妖精——”
语气如此无奈,声音里却是无限宠溺。
谁让她是他的最爱。
这痛苦,他无论如何也得忍受下去了。
尽管轩辕隐一向体力充沛,这些日子下来,也受不住了,昏昏沉沉睡着了。*
早上醒来,她一动弹便恶心起来。
轩辕隐赶紧服侍她孕吐,每当这会儿她的脾气都糟糕透了。
“都是你们,害我这么辛苦!”她气愤地嚷嚷着。
就是啊,她快死了。
轩辕隐拍着她的背,“对不起。”
傅云若撇嘴,怎么吵他们,他们都是万分赔小心,搞得她觉得自己很差劲一样。
她吐完了,整个人都虚脱了,靠在他怀里,小脸沉着。
轩辕隐抱住她:“还难受吗?”
她摇摇头。
“要不要再睡会儿?”
她摇头:“起来吧。”
轩辕隐叫了丫鬟进来服侍她。
早上洗漱完毕,吃了早饭,他这才出门去。
南宫昕平日里除了作画倒没什么大事,常常在家中陪她。
“今天庙里做法会,你要不要随我出去散散心?”南宫昕问道。
傅云若点头:“我正无聊着呢。你带我去吧。”
南宫昕叫人准备软轿,她不能颠簸,一颠簸就更难受了。
天气正炎热,傅云若心中烦躁,“真快受不了这个天气了,我怎么在这时候怀孕,倒霉透了。”
南宫昕握住她的手:“那等你生下孩子的时候就不热了。不然你要是热天的时候坐月子,只怕更会难受的。”
傅云若想到要坐一个月月子,简直太可怕了。幸好到时候应该天气不热,她还不至于发霉了。
两人坐上软轿,前往城东的法华寺上香。
今日正值法会,来往善男信女无数,法华寺自然更是人潮涌动。
傅云若出了轿子,丫鬟便打起了伞,这天气热得很,还好法华寺中广种树木,进入其中古树参天,倒不觉得如何热了。
“我们去进香吧。”他笑着说:“给孩子求个签。”
“好啊。”
傅云若走进殿内,跪拜求了支签,那老和尚看她相貌,道:“这位施主可是面向不凡啊。”
傅云若挑眉:“噢?我有什么不凡的?”
“施主天生贵像,只是终究难免祸乱他人。但终究是福德圆满。”他看了看签诗:“只怕最近施主恐有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南宫昕顿时紧张起来:“可以避吗,大师?”
老和尚笑了笑:“如何得避?这事本是她前生之事,若是不解决,今生休得安稳。”
傅云若一怔:“难道是——”是21世纪的事情么?
早在之前,就有那法师告诉她,前世的冤孽必然不能完结。
终究要个结局。
傅云若当时便想过可能会没这么简单。
难道,终究还是躲不掉了吗?
“到底是什么?大师,这可如何是好?她现在有孕在身,若是受伤——”南宫昕根本不能想象那会如何。
“你们只能尽量好好保护着她,若是有真情,自然能够度过此劫难的。”那老和尚似有深意地说。
傅云若挑眉,心中因此,顿时有些不快起来。
走出求签的殿,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我想,他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南宫昕不知道在说服他还是说服别人。
傅云若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随便它吧。既躲不掉,那我就正面迎敌。”
她往前走去,但见前方一个放生池里正有只巨龟在其中游荡。
“这龟已有千年了,养在此地,很有灵性的神物。”他一边跟她介绍着。
傅云若抬头看到众多的香客都在朝着神龟跪拜,虔诚得很。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