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大喊了一声“不好,都别过去”,然后一把就把后面的几个警察按在了原地。几乎在同一时刻,一个黑影冲出了黑雾,用极快的速度跑向了医院的后院。
警察是来抓贼的,肯定不会就这么乖乖的放他跑掉,所以他们一群人立马浩浩荡荡的追了上去,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各种音调的抓贼声响彻整个医院。
这个人跑的太快,我只看了一眼,他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虽然看他的时间很短,我并没有看得太清楚,但我还是隐隐的感觉这个人的背影特别熟悉,特别是他背上的那根东西,我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拐杖,对,确实拐杖!马瞎子的那根拐杖,这个人是马瞎子!没错,就是他!
怪不得向瑾会和这么多警察埋伏在这里,原来他们早就预料到马瞎子会来这里,或许说,他们早就知道偷东西的人就是马瞎子。
我不禁感叹了一声,原来向瑾这娘们还真有两把刷子,竟然能做到料事如神。
抓贼这种活是警察的专利,跟我们这种屁民没啥关系,于是我就想去药房里面看看安雪和她男友的情况。前脚刚迈进房门,屋里的灯就亮了,我被吓了一大跳,估计刚才是马瞎子捣的鬼,把电闸拉了,现在应该是有人合上了。
进门后,我看到安雪的男友背靠着一张桌子,斜坐在地上,桌角残缺了一块,沾有一些血迹,他的太阳穴位置有一个不大的伤口,脸上,衣服上,还有地上都有血迹,但是都不是很多。
他非常安静,安静的有点不正常,我怀疑他是不是晕过去了。于是我慢慢地走过去,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孔下面,发现已经没有了呼吸。
我急忙站起身,四下找着安雪,发现她躺在药房的一个角落里,我快走了几步,来到她的跟前,试了一下她的呼吸和脉搏,还好,她只是晕了过去。
这时我发现,安雪的下身什么都没有穿,白皙的大腿全部露在外面,只有一个小内内挂在膝盖上,我顿时心生一计,拿出手机,从各个角度拍下了一段小视频,当然包括她最隐私的部位。
看着这段视频,我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就跑出了药房,去急诊那边喊人。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医生护士来了一大群,他们看到眼前的场景,先是惊讶,然后就都笑了起来,特别是那几个男医生,手是一个劲的往安雪的腿上摸,眼睛是一刻都没有离开她的那个部位,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救死扶伤是医生的事,我最多也就是看看热闹,等他们忙活的差不多时,也就没了看头,于是我无聊的回到了病房。
躺在床上,我的心中又升起了疑惑。马瞎子到底来药房偷什么东西呢?以至于让他冒这么大风险,难道是药?我想不是,医院里的药虽然几千几万的卖,但是从网上买的话也就几块几十块的,为了这点东西,应该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
除了药,还能什么?难道是。。。人血!对对对,可能就是人血,因为我刚才在药房的时候看到,这个药房的里边就是血库,里边肯定存着不少人血,怪不得医院里的人都不说丢了什么东西,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为了不引起社会恐慌才这么做得,最近命案不断,然后又是一件接一件的失踪案,这些案子已经在社会上传的沸沸扬扬,如果现在再加上一个人血被偷案,那肯定会谣传四起,治安自然受到影响,这绝不是领导们想看到的。
我的这个猜测在第二天早上就得到了证实,是向瑾回到医院后跟我讲得。
我问她抓到马瞎子了没有。她愤愤地说,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跑得真是快,上墙跟猫似得,将近三米高的墙,一下子就窜了上去,害的他们一帮人还得去找梯子,结果等爬墙出去,人早就不见了踪影。没有办法,只能大街小巷挨个搜,结果折腾了一晚上,连个人影都没看见,这个老东西竟然像鬼一样的消失了!
我又问她,你们怎么知道马瞎子来偷人血的。
向瑾告诉我,他们原本是用我当诱饵来引诱马瞎子的,结果来了以后才听说,最近医院里一直在丢人血,这让她一下子就怀疑到了马瞎子,因为人血这个东西也就只有医院能用到,个人或者其他行业根本就用不到。于是她把这件事告知了戴局,戴局马上加派了很多人手过来,打算来个瓮中捉鳖,没想到这只憋还真的就来了。
说到这里,向瑾话头一转说道:“你趴在窗户上偷看人家那啥的事,我可都看见了,你不解释解释?”
我装着一本正经的说:“这有啥可解释的。再说了,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在里边干那事,走过去后才知道的,这能赖我?”
向瑾斜楞了我一眼道:“我大老远都看见他俩在那啥了,你竟然说没看见?少跟我扯犊子。”
我得意的笑了笑道:“邪恶的人看什么都邪恶,就凭借一个影子都能知道人家在干嘛,果然是经验丰富的高手啊,佩服佩服!”
向瑾气得把眼一瞪道:“谁经验丰富了,我还是。。。”她的话戛然而止,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然后站起身,“呯”的一声,摔门而去。
现在明白了,我这几天的住院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引马瞎子出来,结果人是出来了,人却没有抓到,我再这么住下去也就没有了意义,所以我在中午的时候,就办了出院手续回到了家。
吃完午饭,我坐在沙发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