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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白面掌柜激动的挥举着小锤子,高声叫道:“下面将要拍卖的最后一件物品,想必大家已经期待了颇久。我废话就不多说了,先让大家看看玄武令的样子。”
白面掌柜一把掀开遮挡的黄色绸布,露出托台上的一块黑色令牌。朴实无华的令牌一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暗涌云起,就只待白面掌柜叫一声开始,便是群雄逐鹿。
长鱼已经站起了身子,身体倾向包厢门的方向,金玲也站了起来,疑惑地望向阿伞,眼神困惑:是要离开了吗?
阿伞搭在桌子上的手指越敲动节奏越快,莫羡没有再出声,九方已经再次隔绝了她的声音,就算说了什么,阿伞亦是听不见了。
“那么我们的最后一轮竞拍就要开始了,玄武令,底价一颗灵石。”白面掌柜开口道。好招数不怕用第二次,并且拍卖的东西的价值,大家都心里有数,这次便算是天王老子出价一颗下品灵石,也会有人前去跟价。
白面掌柜心中激动,他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玄武令是从他手中被拍卖出去的。
竞价已经开始,第一个出价的还是天字一号,但紧随着,跟价的人层出不穷,价格也节节攀高。金玲已经被包厢外激烈的竞价吸引去了,心中对那玄武令更是惊奇,到底是何物,竟引得这么多大家花大力气竞价。
长鱼注视着阿伞,阿伞回望他。
长鱼没有说什么,眼眸变得黝黑坚定,道:“我会护你周全。”
阿伞腾地站起身来,道:“不必,我们离开吧。”虽然很想拿到那副兽骨架。但这保命要紧。说来也是好笑,在那天命的事情发生前,虽然一面害怕夺舍的到来,却又是有恃无恐;如今天命夺舍之劫过去了。她却是不如以前那般敢赌敢拼了。
说到底,还是怕死。
三人最后还是离开了,所有人都在关注玄武令拍卖的事情,甚至不会有人想到会有修士在玄武令面前离开。
洛葫半依靠在门板上,眼神深情地看向不远处的月从歌。月从歌脸上带着淡笑,他眼睛盯着水墙里的玄武令,听着外面纷杂的竞价声。虽然懒散的样子,却是势在必得的气场。
总之,月从歌似乎没有任何心思落在洛葫身上。
“你若是想要那玄武令,当初开口,我便会拿给你。”洛葫开口道,甜美的脸上挂着一丝哀伤,“这样,也不必沦落到现在。在此等乌烟瘴气、俗不可耐之处与那些庸人相争。”
月从歌还是笑着,亦没有回应洛葫的话。他身后的四名女侍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少主与这么公子爷的恩怨纠纷,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了,也不知他们累不累得慌。
灵韵抬头看了洛葫一眼,又悄悄收回。她原本是心疼这位六爷的,但没有办法,她将事情搞砸了,总要弥补的。但到底也让她明白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洛葫见月从歌不理会他。脸上又蒙了一层灰,他眼睛扫过水墙,掠回来时与灵韵对上眼,那双眼睛里写着的东西。让他莫名觉得心头一颤。他再去看脸上挂着笑旁观竞价的月从歌,生怕这男子会瞧出什么。
洛葫直起身子,他不能在留下来了,他深深看了灵韵一眼,打开门出来。门合上后,月从歌才转动眸子朝门的方向看来。
“这次倒是呆得真短……”那语气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凡让任何一个人来听,都觉得是可惜,恨不得多留下几刻。
洛葫一出包厢,便看到有三个修士离开拍卖行的大门。他不由自嘲,看来今天的怪事不少,不仅是他呆了片刻就离开,还有其他人特意在玄武令拍卖的时候溜走。
“不过……那三个人……”洛葫的手在腰间悬挂着的玉酒壶上划了一下,他之所以会赶过来,一是知道月从歌今日一定会到此地,为了玄武令;二是听人说,月从歌特意为一个女人将他的九号房开了出去。
洛葫招了招手,一个粗布男修出现在他的身边,恭敬道:“六爷。”
“方才那三个是那个包厢的?”
“天字九号。”
洛葫一拍玉酒壶,道:“跟上去,跟紧了。”
“伞丫头,有人跟着。”九方说道,“还不止一个人,看上去是两拨人。”
阿伞脚步一顿,轻巧转了个方向,向原先落脚的酒店走去。看来,是躲不过了。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金玲也发现了阿伞和长鱼的不对劲,她近来一直在躲着公冶,所以这时她也算看出来了一下,阿伞在躲着什么人。她不像长鱼,她有疑惑便会问出来。阿伞只好将她与月从歌的往事说了。这时说起来,又顺便多了许多那时的记忆,阿伞便一并都说了出来。
长鱼闻言,眉头皱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金玲这时又在自责,若非她叫阿伞他们到拍卖行来,也不会被月从歌发现。金玲虽然不算够聪明,但也知道那样的男子,是危险的,特别对于女人来说,他太危险了。
“如今已经被他盯上了,也没有办法。先静候着罢。”阿伞道,而后招来酒楼的伙计,让他去拍卖行带个话,便是说若要换湖女泪,便到酒楼里说声。阿伞自觉很有把握,他们舍不得那颗女皇泪。
虽然她也舍不得。
顺便的,阿伞也打听到了玄武令是什么东西。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