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宫是什么地方,那里纸醉金迷但又不用给自己的堕落买单。比起华丽奢侈的翡城,那里更加没下限,一向是花花公子们施展纨绔的好地方。
听说夜宫里有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但至今仍然能成为翡城的死对头,全靠它有一个后台强硬的老板辛五。
辛五涉黑是众所周知的事,但他偏偏又系出名门——虽然是个私生子,直到十几岁才被他那没有其他孩子的父亲接回家。
不管是辛五家里或者他本人,均和叶轻蕴他们那么一帮发小没有交集。在机关大院儿里,没有交集几乎就是政见不统一,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许凉心口跳得厉害,她现在只盼着叶轻蕴能早点儿发现自己失踪,然后追查到这辆车的下落。
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断断续续地同她说着话,许凉小心翼翼地应付着。但也从不说些讨饶的话,那种口舌她从不浪费。
想来男人是早有准备的,竟然在半路上换了另一辆宝蓝色的跑车。
许凉看了一下周围,这里是个地下停车场,车辆很多,但由于他们在角落,几乎没有其他人。所以呼救几乎是在浪费精神。她叹了口气,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
男人走到她旁边,一把握住她的手。只觉得掌下那层细腻的皮肤,让人以为是触在一捧面粉上,很光滑。但虽然她故作镇定,但到底还是有些恐惧,手有些凉。
许凉狠狠地挣扎两下,怒火中烧,“你放开我!”
男人无赖地笑着:“不放,你使点儿劲儿,霸王硬上弓这出戏你可得好好演下去”
他的两道目光放肆在她女性突出部位上扫荡,灼热的眼神像一条恶心地舌头舔在人身上,让许凉不寒而栗。
男人忽然上前,试图一把将她抱住,许凉早有防备,及时往后跳了两步,才躲过他的魔爪。
他仍然试图上前来拉扯她,许凉倒是羞答答地笑了一下,然后将刚才自己坐的那辆车车门打开,引他往里面看,跟她解释道:“现在恐怕是不行的,我生理期到了”
男人伸脖一看,果然后座上一片湿漉漉的红,十分刺目。他失望地砸咂嘴,懊恼地看她一样,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兴致上来的时候触这个霉头?
但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碧血洗银枪的地步,只好退开作罢。
许凉跟着男人上了另一辆车,她不是没想过要逃跑,但自己穿着坡跟鞋,跟个年富力强的男人赛跑显然不明智。求救也不具备条件,看他时刻用眼神押解自己,不上车是不可能了。
此刻他以为自己来了月事,至少暂时是安全的。只有到了地方,再静观其变了。
是的,后座上那片红色是许凉趁着他在开车的时候,在大红的唇釉里掺了保湿水调和出来的效果。
幸好他只是看了一眼,如果真要深究,说不定会看出破绽。
到了地方,许凉以为自己会暂时有些人身自由,但没想到男子很谨慎,竟叫了两个衣着鲜亮性感的女人看守她。
她们俩脸上没什么表情,看来早被人吩咐好的。从两人手臂和腿上的肌肉来看,力气恐怕不小,至少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许凉不成问题。
许凉现在两个健壮女人中间,以为自己身在一左一右形成的ròu_tǐ牢狱之间。
男人被两个女人称作“李少”,许凉在自己脑海里搜索一阵,看他开的两辆豪车,虽然不是限量版,但价格也令人咋舌。姓李的富贵人家?想了半天终于确认,自己并没有什么印象。
李少到底还没忘了许凉来了月经这一桩,让两个女人带她去换一身衣服。等会儿他要带着她,身上脏里脏的也拿不出手。
许凉手里拿着一套,那两个女人其中一个递给自己的黑色v领高开叉连衣裙,以及卫生棉和内裤。
她对那条裙子的怨念很大,虽说并不怎么暴露,但黑色的裙摆轻飘飘,与白皙细腻的皮肤产生强烈的视觉对比,让人忍不住会心生邪念,将外面的衣料剥开,往深处的身体一探究竟。
但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是那个李少蛮横起来,让那两个女人帮着自己换衣服,那自己伪装来月经的事就会暴露。
许凉在更衣室里环视一圈,确定这里面没有监控器,这才开始换衣服。
没想到大小正好合适,但裙子本身的设计就是那种紧裹着人的身体,曲线毕露,即使不搔首弄姿,一举一动都是风情,让人眼前一亮。
所以当许凉从更衣室里出来的时候,李照森冲她吹了一下口哨。
他像捡到宝一样搓着手,男人对惊艳女人的淫邪向往都在这手掌的交错摩擦当中。
“宝贝儿,你简直是我的惊喜”,他坏笑着说,显然已经把许凉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但一想到她来了月经,他眸色沉暗下来,往下涌动的火热也熄灭一大半。
真是该死!煮熟的鸭子站在他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细细地叹了口气,然后让那两个壮硕女人从这间装饰华丽的房间抽屉里拿出一个面具。
“戴上这个”,李照森把面具递到许凉面前。
许凉心里警惕:“为什么?”
他还是花花公子地笑:“我怕你迷死等会儿那些人”
“哪些人?”,她忽然生出一股不祥来,此时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于是许凉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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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手里,于是许凉成了吊在线上的木偶,完全两眼一抹黑,面前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