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表说:“难得,那么守时的人也迟到了还几分钟”

房间里有地暖,叶轻蕴脱了外套坐在榻榻米上,睁眼说瞎话:“你的表坏了”

夏清江正要说话,却被他一个眼神扫过来,改口道:“是,这表该住院了”,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实在不顶用,怎么他一个眼神话就不随大脑了呢?

忍不下这口气,又说:“你这指鹿为马的本事可真是一绝,不知道骗过多少长辈,要不他们怎么个顶个地对你交口称赞?要我说,被骗得最深的,非疙瘩莫属”

叶轻蕴喝了一口热茶,日本茶同中国的相比,总是少了些底蕴和绵长味道。

夏清江看他只顾着品茶,嘴上说个不停:“现在她是被你越养越傻,难保你不是想弱化她智力,以后你想怎么骗她,还不是轻而易举?”

叶轻蕴将细瓷茶杯放在桌上,眼睛深不见底,对他说:“与你说的恰恰相反,以前我骗过她,但以后绝不会”

因为骗她的滋味太难受了,像永远活在悬崖边上,怕真相忽地击中她,但那道后坐力却让自己跌到悬崖中去。

夏清江隐约知道他的心境,未在说话。

但旁边茶室,却有人进去了。

叶轻蕴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一点,包厢内墙壁上挂着的屏幕显现出隔壁茶室的全貌。

屏幕上的人,赫然是颜艺珠与一位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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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196.茶室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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