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叶轻蕴来不及喝止她,“请你不要让我太太对我产生误会好么?”
叶轻蕴从来不是个好惹的男人,他虽然绅士,礼貌,品味不凡,但这些特质一点都不妨碍他身上那股让人惧怕的气势照射在人心底。
阿兰看他眉目中含着隐怒,立刻住了嘴。
气氛骤然冷了下来,许凉虽然什么都吃不下,但除了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面前铺了半桌的西式早餐上,她不知自己现在该作何表情。
叶轻蕴嘴唇动了动,当然看得出许凉生气了。但她没出声问,自己贸然解释,反倒显得心虚。
他急得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阿兰虽然受到他的冷落,但也知道闯了祸。真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痴痴等着人家反应的男人,是自己认识的那个walkley。
当初他女伴换得有多勤,众所周知,但没有一个人能成为他的正牌女友。
阿兰努力了好几年,最后也止步在好友的名分上。
传说他痴恋自己青梅竹马的一个妹妹,阿兰起初不信,最后在他皮夹里看见一张女孩子的青涩照片,才知道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而照片上的女孩子,就坐在自己旁边。
许凉吃了两口就搁下刀叉,说:“你们聊吧,我出去转一圈就回来”
叶轻蕴欲言又止,“阿凉,别走太远,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她垂着眼睛,“嗯,知道了”
说完,又冲阿兰颔了颔首,径自往门外去了。
许凉走出门,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虽然知道其中或许有隐情,但听说自己被他讨厌,还是会有一点难过。
她慢慢走到花园的秋千山坐下,发呆。
一直到叶轻蕴过来,坐到她旁边。
“我曾经的确发誓再也不会找跟你一种类型的女孩子”,叶轻蕴缓缓开口,“这是你给我寄结婚请柬之后,我做出的决定”
许凉眉头一皱,“结婚请柬?我从来没给你寄过结婚请柬”
叶轻蕴愣住了,“你没有?”
许凉笃定地说:“我们都走到今天了,我没有必要撒谎”
他凝着眼神,“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只是我确实收到过一张结婚请柬,上面写着你和宁嘉谦的婚期”
他的绝望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那时候他对许凉恨之入骨,不爱他就罢了,还要把杀人的刀寄到自己面前。
每一个他找来忘记许凉的女孩子,都和她性情截然相反。他企图就这样把她从自居脑海当中消磨掉,一干二净,灰飞烟灭。
或许他喝醉了之后,说过讨厌她的话,那个时候,爱是真爱,恨也是真恨。
叶轻蕴扯了一下嘴角说:“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才这样说。我以为自己那样说,可以潇洒一点,但事实上,并没有”
那段过去是他最难过的日子,就像没有止境的劫数。
许凉握住他的手说:“好啦,你怎么一提起以前,就像下雨天没带伞的样子。我不计较你说讨厌我了,你也不许再多想”
叶轻蕴点了点头:“好,不过请柬的事情,我会查清楚”
两人相视一笑,这才牵着手回去。
大概是叶轻蕴跟阿兰说过什么,她再见到许凉,满脸歉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毫不吝啬那句抱歉,跟许凉说“soy”。
许凉一笑置之,说没关系。
这时候已经不早了,一行人收拾妥当,便前有保镖,后有佣人地开去码头。他们会在哪里乘游艇去棕榈滩。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才上岸。又乘车到西棕榈滩以西二十四公里的惠灵顿。
这里的“美国棕榈滩国际马球俱乐部”最负盛名,所处位置是弗罗里达州南部良种马的中心地段。
叶轻蕴在这里有一个私人球场,他人一到,便有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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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好累,大家的夜宵来啦,不过肯定很多宝宝已经睡了,么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