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衣男,提着鬼物,凶猛地摔在厢上,抬起拳头,狠戾的砸在鬼物的头上。
“咔!”
“啊!!”
随着骨裂声响起的是鬼物,尖锐凄厉的惨叫声。接着,就见那鬼物,在风衣男人的拳头下,瞬间灰飞烟灭。
看到这一幕,我诧异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这怪异的家伙,看起来居然比洛宸还要牛掰。
“白白,你怎么样?”这时,夜阑才冲到我面前,看着胸口的腿上的伤口,微微挑眉,“嗯,伤的不重。”
“卧槽,老娘差点没命,你特么现在还来说风凉话。”我想到刚才差点就鬼在鬼物的爪子下,心中就怒火冲天。揪住夜阑的衣领。就是一顿狂揍,恶狠狠的说:“要不是风衣男及时出手救我,老娘这条命,就算到头了。你丫的混蛋。居然在一旁看戏不出手。老娘揍死你个王八蛋。”
夜阑被我打的嗷嗷直叫,忙不迭的认错的求情。
我手腕,本来就被鬼物抓伤,没打他几拳,就疼的钻心。
胸口和腿上的伤,也让我剧痛不已,夜阑见我疼的额头直冒冷汗,连忙让我坐在车位上,又拿出药,洒在我的伤口。
最后,握着匕首,在他的衣服上狠厉一划。割下一条衣料,包扎在我的手腕和腿上。
我忿忿的瞪他一眼。又看向那个,正打车窗,把那个已死的女人出车外的风衣男,发自肺腑的感谢道:“谢谢你刚才出手相救。”
他没有理我。连头都也没有回一下,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话。
只是丢完那个已死的女人,又抓起那个恢复意识,早已经吓傻的男人,朝窗外丢去。
2章トト
“等等。他还是活人,你把他从窗子丢出去,他必死无疑。”我见他此举,连忙开口阻止:“再说,他犯了法,就要伏法,你把他丢下车子摔死。他不旦能逃过法律的制裁,你还会因此犯罚。”
那个男人是该死,可不是这种死法,他要为他的所做所为,受到法律的制裁。
“放,放开我……”那男人这会儿,回神过来,却已经是奄奄一息,知道风衣男人,要把他从车子里丢出去,连忙求情,“求你,别,别杀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风衣男人恍若未闻,伸出手指,在那男人的脸上,不知写着什么。而后,毫不犹豫的把男人丢下车子。
转瞬,那男人就消失吞噬的人心的黑夜里。
我紧紧的蹙起眉头,有些不爽,这车子既然不是阴车,就是到达市区的车子,风衣男人,没必要,把那男人丢下车。
我看着他,把车窗全部打开,散尽车子里的血腥味,又坐到最后一排,如之前那般,垂着头,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滴,就说:“喂,刚才谢谢你……”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完全就像是聋子或是哑巴。
我再次感谢,没有得到回应,也就懒得再说什么。
就附到夜阑的耳边,压低声音说,“这个司机不是人,我刚刚桶了他一匕首,他都没有反应。天都这么黑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说罢,我抬头,看向前路,前面是无尽的黑夜,望不到头,公车就像行驶在一条的通往地狱的道路。
不知何时,暴雨已停,潮湿的阴风,无孔不入的从车窗灌进来,原本穿的就单薄的我,又受了伤,这会儿,冷的浑身都打起哆嗦来。
只想快回到滨海市,离开这辆诡异的公车,好好洗个澡,然后蒙头大睡一觉。
但,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却是让我吃惊。
这辆子在山路上开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觉得,天早该亮了,可浓稠化不开夜的,就像阴间一样挥不之去。
我觉得越来越诡异,总觉得这车子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夜阑,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我警惕的看了眼后排的风衣男,压低声音跟夜阑说:“你说这不是阴车,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说这不是阴车,可我没说,车子走的不是阴路啊。”夜阑打着哈欠,往我的肩头一靠,“到达目地地,还早着呢。先睡一觉。”
我抽着嘴巴,直翻白眼,真恨不得在夜阑的脸上,赏几个包子。
他是说,这不是阴车,没说这不是阴路。可看我不安忐忑了这么久,却不告诉我。
我耸着肩膀,把他的头,从我的肩头弹开,谁知,刚弹开,他的头靠了过来。
我垮着脸,再耸肩,他又靠了过来,我气的咬牙,“夜阑,你少耍无赖,离我远点。”
夜阑这找抽的货,不但没有挪开头,反而往我颈窝又蹭了几下,双手一伸,搂住我的腰。
我被他这亲密的举行,给闹了个大红脸,连心去搬他的手,弹开他的头。
可他的双手,就像钳子一样,紧紧的箍着我,靠在我肩膀上的头,凑到我耳边,不满的咕哝着,“白白别动,我好累啊。让我靠一会儿。”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畔,引的我身子一紧,感觉到一股颤粟感传到心间。
我越动,他抱的越紧,无奈的叹了口气,盯着他的俊美的侧脸,说:“夜阑,你是不是想让云焱剁了你。我和你的戏演完了,你快放开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夜阑陪我在无间地狱的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照顾我,没有休息过一天。我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也很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可他抱着我这姿势,算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