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望着那个妖艳虚假到极致的女人,陈心琪突然非常神经质地打了一个冷颤,额头上的汗密密匝匝地掉下来。
死了!
这个女人居然这样地咒她的父亲?!
即便她曾经是她父亲的主人,但他们主仆肯定多年未见,她怎么能说她父亲死了呢?
是她撒了慌,还是这中间有什么隐情?
二十年前?这跟沈世开的母亲发生车祸大概相差不远吧,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她怔怔地看着那个陪在沈天钧身边的女人,其实她有些能猜得到的,这样的桥段,电视剧演得多了。只是她不敢相信,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惊悚了,她像是心口被流星锤击中,好一会都呼吸不出来。
“宝贝,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一额头的冷汗。”沈世开作势抚了一下陈心琪的额头,他深沉如海一样的眼光望着她,明显带着一种警告的味道。
陈心琪一会便回过神来了,他一定是不想她当众揭穿她的,这样就不好玩了,所以她撒了谎。
“没什么,只是突然听见有人说起亡父,心里有点难受。我一直不知道父亲曾经是夫人家的人。”老天,她竟然可以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个谎话,那毕竟是她的父亲。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也没想到会见到你!”白冰蓝听她这样一说,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好了,我们就不要站在这里说话了,客人来得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开始吧!”沈天钧的嘴角下沉着,显得很不高兴。
当然,这是他的寿辰嘛,谁愿意在自己的六十大寿上,听一个无足轻重的死人的故事。
围观的老朋友们纷纷反应过来,热闹看不成了,纷纷出言调侃,气氛一下又活络起来。
沈世开将陈心琪带走开了,沈天钧很快被朋友们围住,白冰蓝被女眷们拉走。男客们说政|治,说局势,说股票;女客们聊美容,聊珠宝,聊八卦;沈世君帮忙招待跟随而来的公子小姐们,笑哈哈的声音不时从各个方向传来,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有沈世开,游手好闲得好像没事人一样。
沈天钧是从政的,今天请来的客人,都是政界超有分量的。沈世开从商,虽然有沈家这个大背景做依托,但是到底需要避嫌,商场上的客人几乎都没有请。
陈心琪都能感觉到沈世开所受的排挤,除了女性那些火辣辣的目光,别人看他都是客气中带着疏离,仿佛他不存在这个空间一样。
陈心琪看着都有点替他不平,而沈世开干脆把她带到楼上。
沈世开在楼上还有一间独立的宽敞的卧室,虽然他很多年没有回来住过了,沈天钧到底要脸面,不会把他的房间都撤了。
洁白的墙壁,淡蓝色的的书柜衣柜,钢琴烤漆的书桌。那张床也不像别墅的那样,是那种昂贵华丽的kingsize,而是一张很朴素的架子床,床上铺着一套淡蓝色的有着月亮星星图案的六件套。
整个房间的布置温馨而淡雅,这简直是一个儿童房嘛!
继续晚,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