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小会功夫桌上便摆满了满满一桌子菜。
黄贵诚兴冲冲的从房里出来,手里拎着一瓶精装茅台。
“司马老师,今天咱们可要好好喝几杯。这可是我珍藏了十年的的茅台,一直没舍得喝,今儿正好可以过过嘴瘾。”说着拧开瓶塞。
一股醇香迅速在桌子上方弥散开来,只要是爱喝酒的人对这股酒香肯定会心旷神怡。
邬青梅已经把烧好的最后两盘菜端出来,取下围裙解下手套坐了下来。
“来来,今天大家都尝尝我这茅台!”黄贵诚高兴地吆喝。
“雨欣,快来坐,就差你一个啦,你这丫头!”邬青梅笑着嗔道。
“咚隆!”
一块红烧肉掉在桌上。
黄应生本准备把这块红烧肉往嘴里塞来着,不想抬头看了眼正从房间出来的黄雨欣,脑子瞬间短路,快要到嘴的肉就这样从筷子上溜了下来。
正在低头吃菜的司马超风纳闷地看了眼黄应生,顺着他的目光移开方向。
黄雨欣刚洗完澡,一件粉色碎花连衣裙,披散着秀发,因为刚出浴,浑身还带着沐浴露的玫瑰花香,肌肤光滑红润。
平日在学校里看见黄雨欣穿着校服,无法见识她真正的身姿。此刻,凹凸的身材,优美的s型曲线,精致的五官,姣好的容颜,一整个儿清新脱俗的可人儿。饶是见惯了美女的司马超风看得也是心旌摇曳。
司马超风再看一眼旁边的傻小子,一副花痴样,张开下颌,两眼放光,傻愣愣看着黄雨欣。
“咳咳!”
不知道谁不合时宜咳了两声。
一咳惊醒痴中人,黄应生意识到自己的囧态,慌忙低头夹碗里的肉,脑子却还在想入非非。
“爸,你过生日的时候妈说把这酒拿出来给你喝你说什么都不同意,今天舍得拿出来啦?”黄雨欣清脆的嗓音调皮地说。
黄贵诚给司马超风斟完酒往女儿的杯里也倒了小半杯,笑呵呵说:“你小孩子家不懂!”
“我已经是成年人啦,不是小孩子!”
黄雨欣,撅着嘴一副生气的样子。
“好,好,雨欣不是小孩子,咱闺女已经是大人啦!”
邬青梅立刻出腔打圆场。
黄雨欣今天很不情愿爸爸把自己当小孩儿,平时这么说倒无所谓,今天司马超风在这里,她不乐意,理由自己也说不上来,方正就是不乐意。
“司马老师,我敬你!”
黄贵诚和司马超风碰了碰杯,两人端起杯子各自咂了一小口。
茅台酒司马超风喝过不少,今天却觉得分外香。喝酒不光是喝酒还需要气氛,黄家全家的热情招待,温馨的氛围让这酒喝起来别比平时更加香醇润口。
“好酒!”司马超风由衷赞叹。
“黄叔,改天我让我爸请你喝拉菲,比你这可要好喝多啦!”
黄应生抿了一小口,感觉这酒喝着刺鼻,舌尖火辣辣的。
黄贵诚尴尬地笑了笑,自己的珍品被人泼了凉水心里有点不快。
“呵呵,改天是要和义明喝两盅。”
来者是客,黄贵诚没把心中的不快表示出来。
“义明?”
正在舀汤的司马超风听到这个名字好像想起什么。
“伯父,你是说黄义明?”
“是啊!”
黄贵诚没觉得这话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姓黄,我爸爸当然也姓黄啦。司马老师瞧你这话问的,像一点都不了解中国传统习俗你的外国人一样。”
黄应生一直找机会揪司马超风的小错,逮着这机会不肯错过,讽刺一下。
黄雨欣颇为不满地瞪了两眼黄应生,估计这么多人在场没说什么。
黄应生装傻充愣仿佛不明白黄雨欣的眼色,接着以带点戏谑的口气说:“拉菲知不知道,司马老师可有喝过?我倒是跟着我爸喝过不少回呢!”
“噢,呵呵···”
司马超风此时一点都不介意黄应生的无礼,反而因知道了黄应生的父亲是黄义明而显得有几分高兴。
刚才黄应生贬低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黄贵诚虽然小有不爽,顾及情面他没说什么。现在黄应生对司马超风不尊重,他明显拉长了脸。
黄应生不傻不痴,黄雨欣的瞪眼可以无视,黄贵诚不高兴了可不太好,立马住嘴。
从刚才一进门,黄家夫妻俩就对司马超风格外的热情尊重,这一点另黄应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对这个经英高中没来多久的体育老师这般礼遇。感觉司马超风不像是什么有钱、有来头的人物,望了一眼对面的黄雨欣,信心又足了几分,夹了棵青菜放进嘴里发出咯咯的舌头卷动的声音。
“伯父啊,黄应生是你们家什么亲戚么?”司马超风问。
“他才不是我家亲戚呢!”
没等黄贵诚开口,黄雨欣先抢着说了。
“雨欣!”
黄贵诚语带苛责等了女儿一眼。
“本来就是嘛!”
黄雨欣撇撇嘴,一副我没错的表情。
邬青梅在桌子底下拍拍女儿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多说。
“哦,是这样的:应生他们家以前和我们都是同一个村子的,后来我们两家都搬到这广源县来,是同姓家族。”
“前些日子他爸还和贵诚有生意上的联系呢!”邬青梅插了句。
司马超风淡淡哦了一声,一副随便问问的样子,谁也没看出来他是有意打听这些。
窗外凉风阵阵,酒罢饭毕,司马超风起身告辞。
“我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