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那名保镖回来了,他的重新出现吸引了酒吧里所有人的注意。
齐家良和梁君玉惊慌失色,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都没了主意,事情不妙啦!
胡雪儿和洪梦欢看着这名保镖的身后,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包间里几女也是一阵困惑不解。
只有司马超风继续平静,淡定自若,这可是自己玩儿出来的手笔,齐家良和梁君玉的劣迹这下可就无所遁形啦。
这名保镖的身后拖着刚才在酒吧大厅下药的那名鸡冠头混混,他浑身都被捆着,像一个大粽子。
鸡冠头混混脑袋挣扎着,腿使劲瞪着,眼里满是惶恐。明知道这些动作都是无效的,挣脱不了束缚自己的绳子,还是忍不住挣扎,像赶赴刑场的人,知道人生中还有不少遗憾没有弥补,可是马上就要魂归故里,还是忍不住叹息感慨。
保镖拖着地上的人肉粽子,一路过来,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印。酒客都忍不住捂住鼻子,这个鸡冠头身上带着厕所里聚集在他身上的一股尿素的味道,刺鼻难闻。
鸡冠头被拖到齐家良和梁君玉跟前。他们在鼻子前扇了扇,退后两步。
洪梦欢和胡雪儿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鸡冠头混混,很奇怪地看着。
司马超风屏住呼吸,他对齐家良和梁君玉说:“两位大少爷,这个人你们应该不陌生吧?”
梁君玉凑上前去,假装很仔细地看看地上的鸡冠头混混,很认真地说:“他是谁啊?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应该认识他。家良,你认识这个人吗?”
齐家良也像梁君玉那样先是打量几眼地上的肉粽子,然后摇摇头,“我怎么可能会认识他呢?这个人一看就是在街边混的小喽啰,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呜-呜-”
鸡冠头嘴里被自己的已经有十几天没洗的臭袜子塞住,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声。他使劲摇着头,对这两人的这番言辞强烈反驳。手脚虽然都被绑住,耳朵还可以听,听到梁君玉和齐家良这两个狗东西卸磨杀驴,心里愤恨不已。他们给的,自己刚拿到手的一小笔好处费还没开始花呢就被人给绑了,而且被放到了马桶旁边。
司马超风早就料到齐家良和梁君玉两个人会装作不认识这个可怜的混混,他一点也不急,“看,你们说不认识他,他的反应这么大,这有点不合常理吧?”
齐家良和梁君玉是真的乱了神,人证在此,看这情形,这个鸡冠头混混肯定很快就会供出他们。
“我们真不认识他,他肯定是认错人啦!”
司马超风嘿嘿一笑,“好吧,既然你们不肯主动承认,那我就换一种方式。”
他蹲下身,看着这个失去自由活动能力的鸡冠头,很温和地笑着对他说:“兄弟,这么对待你让你受委屈啦,不过这不能怪我呀,对面的那两位少爷一直都不承认,所以我也就只好让你在马桶旁边呆了那么久,你不怪我吧?”
鸡冠头混混简直是想哭了,很想说我不怪你才怪呢,我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儿。不过他可是能够审时度势,这个时候再大的恨那也得憋住,这会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很明智地摇了摇头。
司马超风很温和地说:“还是这个兄弟明事理,知道他受到了这种待遇不怪我,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这个不是我的错,那该是谁的错呢?这个应该就算到让你下药害得你落到如此田地的那两个混蛋身上吧!”
鸡冠头混混看看齐家良和梁君玉,使劲地点头。他只想司马超风赶快把自己嘴里的奇臭无比的袜子给拿下来,他被它熏得简直快要窒息啦。他现在很后悔自己没有养成良好的个人卫生习惯,勤洗袜子。这次回去一定把家里边那堆着的一大盆袜子一次性全洗掉。
司马超风轻叹一口气,脸上涌上一副很难过的表情,“哎,兄弟,看到你这样受折磨我的心里真的是于心不忍啊。要不是幕后的主使人还没有承认,你现在早就自由啦!这样吧,我有一个好的主意,你把那两个混蛋让你下药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然后你再自己回去洗个头,洗个澡什么的把身上的味道给去一去好不好?”
司马超风语气很温和,像是在征求这个鸡冠头混混的意见,但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只是一种威胁的温和的表现形式,鸡冠头混混根本没得选。
“呜-呜-”
鸡冠头混混嘴里又开始呜呜,脸憋得通红,想要开口说话。
司马超风看看他的嘴,“兄弟,想要说什么就说吧,你的言论可以是自由的没有人有权利阻止你自由发表意见!”
“噗-”
洪梦欢看到司马超风的表演,忍不住哄堂大笑。
胡雪儿没心情笑,自己可是被人下了老鼠药,解药还没拿到呢。
“他的嘴被袜子给堵住了,说不了话!”
“哦”,司马超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好意思,忘了,我现在给你拿开。”
臭袜子被司马超风从鸡冠头混混的嘴里给抽了出来。
鸡冠头混混把嘴张的老大,像被人捂住嘴巴和鼻子很久,脑子里缺氧,他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吸了几口他感觉好多啦,还是外面的空气干净。其实,这会儿他的周围空气在其他人看来已经是很难闻很臭的啦,但在他,这可要远远比马桶旁边的吸着好受得多。
鸡冠头混混还在拼命往嘴里吸气,司马超风也不着急,他在旁边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