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感觉浑身犹如虫蚁在身上怕是一般,那感觉奇痒无比,尤其是伤口处,感觉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再爬上,万般的揪心。
冬儿早已吓得从椅子上滚了下來,心中纠结万分“娘娘,您怎么了?您怎么了?”不管冬儿怎么喊,此刻的清妃已经失去了理性,她只顾折磨自己,听不进一句话。
许青霄在一旁观察了许久了,此刻他身边只剩下几个僧人,他对他们说了一下细节,随后几个人一同上前,将清妃摁倒在地,手臂与腿呈人字形躺在地上,许青霄趁机走了过來,发现此刻的清妃眼珠子都变成了红色,再看手臂上的血管,就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爬行一般,血管不停歇的出现起伏。
紧接着,许青霄又将另一只手臂上的衣服撩了起來,果不其然,上面的依旧是如此,不断起伏,就像东西再爬行一般。
许青霄紧邹霉头,犹豫了片刻,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只见他从神坛上的火烛上将手中的匕首烤试了一下,随后來到清肺面前对那正在嘶吼的清妃说道“娘娘,对不住了,微臣得罪了。”
只见许青霄眼睛眨也沒有眨一下,用匕首割在了清妃的血管处,只见那鲜红的血液瞬间迸发出來,许青霄这时才发觉,在血液流出的同时,周边的伤口处会残留许多黑色的东西,就像找到了依靠体一般,都伏在伤口的周边上面。
许青霄用肉眼观察着,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自己用匕首划开了清妃的手臂上的血管时,清妃的嘶吼声在一点一点消失,直至眼珠沒有一点精神,眼皮慢慢合住。
许青霄轻轻掰开了清妃的眼皮,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才放心,她可能是累了,以至于昏迷了过去,再看那伤口的周围那些黑色的停靠体越來越多,这个时候,许青霄看到了原有的伤口处,就像有什么大的物体在游走一般。
只见他想也沒有想,一把将匕首划了过去,原有的伤口被重新划开,里面突然间蹦出來了一个呈球状的黑团体,许青霄先是被吓了一跳,因为再黑团体出來的那个瞬间,沒有一滴的血液。
就在许青霄呆愣的时候,一个僧人突然跳了起來,大声叫了一声“啊!食人蛊?”
紧接着,其他几个僧人也跟着后退了几步,许青霄猛然抬头问到大脚的那僧人“大师,你认识此物?”
只见僧人慢慢回到了原位,轻声说着“这是传说中最狠毒的食人蛊,它是用一千种蚂蚁放在一起混养,直至剩下最后一种最强大的蚂蚁,然后将它用毒药喂养,在用混烫的汤药熬制,随后晾干后至物体上面,此毒肉眼看不到,无色无味。
但是只要经过血液,里面的物体就会存活,随后寄生在人体的血液之中,它的繁殖速度会很快很快,并超心脏足步攻击,在此期间,若是与热水,他们爬行的速度会更快,人会感到身体燥热,如蚂蚁吞噬一般难受,知道他们安静下來为止,这期间人就像死过一次一般。
许青霄听的是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还有这样狠毒的手法來下这种毒,他许久才回过神,看着僧人问道“还会有什么症状?我记得当初的伤口很小,不想第二天变长了很多。”
僧人点了点头,继续解说着“对,伤口会一天一天变大,永远不会愈合,除非找到了解药,不然就会腐烂,一直到体内的内脏与血液被啃食完毕,除非找到了解药,才能破解,不然到最后,人会瞬间衰老,直至头发掉光,皮肤衰陷,就像是正常衰老一般,一般人很难发现其症状的缘由。
许青霄略微点了点头,心中一阵阵的惊讶,他低头看了看那伤口处的付靠体,随后问到僧人“大师,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呢?”
“阿弥托佛!”僧人双手合并闭上眼睛为这种犯下不可绕素的罪孽的人默念了片刻,随后将眼睛睁开对许青霄说道。
“世间万物皆成反比,此蛊毒由于恶毒,所以其解药必须与邪恶成反比,也就是用有神灵的圣水与香灰还有灵符搅拌之后,让中毒之人饮下便可痊愈,而刚才这位女施主先是被香灰洒在身上与伤口处,随后又被圣水浇了一身,流至伤口,圣水与香灰混合流进了原有的伤口,激起了那些体内的蚁虫们,在血管中暴跳,所以刚才女施主才会那样难受,备受折磨。你刚才用匕首将那血管划开,刚好给那些蚁虫们找到了出口,不然这位女施主在一个时辰之内,所有的血管被突然而亡。””
想起僧人说的话,此刻的许青霄不由得为清妃捏了一把汗,看着那些越來越多的黑色团体,许青霄还是有些不解“大师,这些黑色的东西怎么办?你刚所说用香灰、圣水,还有神符三者合一才可以解了此毒,那是不是清妃娘娘的体内还会残留蛊毒啊?”
僧人摇了摇头,将许青霄手中的匕首拿了过來,随后将神坛上的火烛端了过來,只见他将匕首在火烛上面烤的红透了,随后将那些黑色团体用匕首刮了起來,在火烛上面干烤,只见那些黑色的团体,在一瞬间就像是回答一般弹跳了起來,但是很快,很快那些东西便成了一滩散沙状。
许青霄看着这一幕,这觉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些顺着血液流出來的东西,居然还有生命,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时候僧人对身后的人说道“快去取來保存完好的香灰、圣水还有神符。”
“大师,你这是要作何?”许青霄有些不解。
“女施主的体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