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许青霄有点找不着北:“娘娘,此话何意,这位是。”许青霄趁机询问道清妃,眼前这个可以认得出自己的人是何方神圣。
清妃笑着走到艳妃身边,双掺着她的手臂,脸上流露着一种亲切与温馨的感觉“许太医,你在仔细看看,不认识她吗?”
许青霄此刻真的会死头昏脑胀,很是无奈的对清妃说道“娘娘,您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这么久以來,自己还从未遇见过什么开心你的事情,而今日许青霄的无奈,着实让清妃陷入了喜悦之中。
“这是艳妃娘娘,你不记得吗?”清妃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许青霄,想要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表情出现。
“艳妃。”许青霄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打进了客栈之后,清妃见到此女子,便将她直接称呼为艳妃,可是……
许青霄使劲摇了摇头“不可能,娘娘不要和臣开这种玩笑,那艳妃娘娘与丽妃娘娘,已经在纪灵堂中,被大火烧死了,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许青霄不停地摇头摆手,很是不相信清妃所讲。
“许青霄,你敢说我不是艳妃,你敢说我被火烧死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宫,与皇上当面对质,看看我到底是不食艳妃。”
一个清脆的声音想起,丝毫沒有刚才的那种温柔的语气。
这下许青霄可有点惊呆了,艳妃的为人自己可是听说过的,对外人一向是不客气,牙尖嘴利,更何况自己还亲自为她一直过病,沒有过多的印象,但是这怒吼声,他可是领教过一二的。
许青霄回过神,再次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断断续续得开口问道“你,你真的,真的是艳妃娘娘吗?”
一旁的清妃上前笑着对许青霄说道“许太医,沒有错,她就是艳妃,她沒有葬身与火海之中,而是被我放出來了。”
“这,这。”许青霄就像是一个不知情的木偶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满脸的茫然。
清妃将房门紧闭,三个人围在一起坐着,清妃和艳妃一同将事情的经过,滴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这些事情是许青霄万万沒有想到的,此刻他木纳的神情自言自语着“这个连妃娘娘未免太嚣张了吧,居然假传圣旨这种事情都做得出來。”
“现在你知道为何不让你将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于皇上了吧。”一旁的清妃询问着许青霄,其实自己的心中早已想到周全,若不然,在皇后过世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大闹起來了。
只是沒有想到,萧子清会那般维护莲妃,让自己无计可施,无从下手将她收拾了。
几个人闲谈至天亮,纠结了一个晚上的艳妃,最终决定,留在此处,即來着则安之,在这里每天无忧无虑的,过得也挺开心,只是心中牵挂那老母亲。
清妃本想说服艳妃与自己同行,去那明宁国的,但是一想到,此次回去,需回皇宫面见袁尤俊,他的手下一向很多,若是被他打听到了自己的身边,又多了亲人,想必又会下毒手。
为了艳妃的安全,清妃只能先同意艳妃留在此处,不让她乱走,等待着自己回來的时候再相聚。
两个人挥洒眼泪告别,艳妃依旧呆在这小小的客栈里面,而清妃再次坐上马车,踏上回国的路程。
眼看名宁国就快到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刮起了弥天黄风,只是将路人吹的寸步难行、马儿不肯走一步。
那些路上简易的店铺,都被刮得乱七八糟,一无是处,沒有了模样。
住在客栈里的清妃,心中有些担忧,这么好的天气,怎么突然间乌云密布啊!该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吧。
清妃站在床前,张望着外面呼啸而过的狂风,心中再次想起那句话,多事之秋,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夜色一晚,但感觉跟白天那种浑浊的天气相比下來,似乎只是黑了一点点,沒有什么别的区别。
秋天本是秋高气爽的时日,此刻呆在房间里居然会有些寒冷的感觉,清妃找出携带的衣服,找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肩头上。
沒有月儿的日子,真是难熬,起码她在的时候,身边每天都是嘻嘻哈哈,热热闹闹的,而现在呢?一个人的日子,真是寂寞孤独极了。
清妃独自在房间里徘徊了好久,最终因为乏累,而感到体力不支,倒在床榻上和衣而睡。
窗外的风掩盖住了所有的声音,几个黑色的身影,在门外张望了许久,此刻夜已深,走廊处沒有一个客人行走。
黑衣人在门外指指点点的说了一些什么,随后便分头散开了。
几个人的房间是并排的,想必是那黑衣人早已经知道了清妃他们的行踪,丫鬟房间里,已经沉沉入睡的春儿与夏儿,并不知晓此刻已经有人悄悄的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只见那黑衣人,借着客栈走廊处的灯光,仔细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两个小丫头,此刻西想也沒有多想,抬起手中的尖刀,瞬间就刺了下去。
只听见丫鬟夏儿“啊!“的一声惨叫,庆幸的是,那一把尖刀次下的地方沒有命中死穴,夏儿从梦中惊醒之后,拼命的挣扎了起來,口中支支丫丫的叫唤着。
“春儿,春儿,娘娘,救命啊!有刺客:“夏儿的年龄比春儿大一些,身体的力度也就稍稍大一些。
虽然夏儿有幸逃脱了刚才的那一下,但是受伤的她,并沒有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