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跪拜玩的听歌伸手呼唤着站在那里发呆的青罗“青罗,青罗,你也来拜一下吧。”
青罗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又没什么可以祈求的,就不在佛主面前添乱了。
听歌已经走向了青罗,“你这说的是何话?我刚才已经替你祈求过佛主了,让她给你一段美好的姻缘。你现在在向佛主说一下。“听歌催促着青罗上前跪拜”快点,快点啊!”
青罗站直了身体迟迟不肯上前“听歌,你别闹了,我还能有什么好的姻缘?只要这辈子有吃有喝就足够了,我可不乞求什么姻缘。”
“什么啊?”听歌脸上明显的有些不悦,青罗可是自己最要好的姐妹,如果大家都幸福了只孤单了青罗一个人,那怎么可以呢。听歌站在那里提醒道青罗“青罗,其实…萧公子对你很用心的,你为何就不能试着接受呢?”
提到萧子清,青罗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听歌,你不用多说什么了,你刚才都说了试着,这就是说明我根本不喜欢他,为何还要勉强接受他呢?你就不必为我担心了。”
“青罗,你…”听歌真是拿青罗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对别人的事情总是那么上心,而一提到自己的事情总是那么心不在焉爱理不理的。
“走了,赶紧回去吧,一会我还有演出呢,再晚了妈妈会把我骂死的,说我耽误了她的财路。”青罗走在最前面絮絮叨叨的,逃避着听歌的好意。
出了城隍庙几个人便分头而行,幕岚坐着来时的马车回了司徒府上,听歌跟随着宋毅说是要去游玩一番,只剩下贺青罗一个人回烟雨楼,没有办法,谁让她青罗是烟雨楼的头名花魁呢,她要是放假了,那老鸨子岂不要喝西北风了?话又说了回来,人家去逛,也是成双成对,自己加入算什么?自己去又算什么?还不如回去好好唱一台戏,取悦几个公子哥,有了赏钱也打发了时间,岂不是两全其美。(
青罗自己取悦着自己,坐上马车从那城隍庙往烟雨楼敢去,她必须快马加鞭,不然误了演出,那老鸨子绝对不会给自己好听的。
此刻的烟雨楼已是灯火通明,那些前来消费的人无疑是来寻乐子,不过寻乐子也分两种,此刻坐在厅堂内的这些人都是为了今晚青罗的演出而来的,自从这位花魁娘子死而复生之后,传出了各种各样的奇闻,都说这贺青罗死而复生之后便成了一个绝顶才女,歌声震撼人的心灵,舞蹈楚楚动人,表演振奋人心,一传十、十传百,那些人个个慕名而来,前来观赏这绝顶才女到底是何方神圣。
“青罗,青罗”老鸨子在房门外敲着青罗的门催促着“我说青罗丫头啊,客人们都等急了,你若再不出来,让我怎么解释啊?”老鸨子此刻心急如焚,厅堂内的客人那可都是自己的财神啊,若是客人们等急了都走人了,那可如何是好?
这时屋里传出来了一个声音“妈妈莫急,青罗换好服装化好妆容马上便来,还请妈妈想那些客人们招呼一声。”
“唉!你这丫头,真能墨迹。”老鸨子埋怨着“你快些啊,我先招呼一下客人,免得人家等急了。”老鸨子说着话扭动着身体往楼下走去。
青罗在屋子里忙活着化妆,月儿在一边整理着晚上的服装,演出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青罗一点也不担心演出的效果,轻车熟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只是换点花样让那些家伙看得开心点,这就可以了。
“咚、咚、咚”这是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青罗坐在铜镜前画着妆,听到敲门声她扬声喊了一句“妈妈,马上就好了,您稍等一下。”
“咚、咚、咚”敲门声继续想起,司徒毅晓站在门外对屋里的声音说道“青罗姑娘在吗?司徒毅晓前来拜访,不知可否进来?”
“司徒毅晓?”青罗自言自语的叫了一句,她连忙放下手中的画笔走了出去“吱”房门被打开,青罗走了出来满脸的兴奋“姐夫?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姐姐说你出门了,怎么会来这?”
司徒毅晓蹙眉一笑“是啊,我出门了,这不是来了烟雨楼前来找你吗?”
青罗怎么也没有想到司徒毅晓会在这个时间不请自来,青罗往外看了看,厅堂之内的人已经聚满了,演出是不能再耽误的,青罗只好先让司徒毅晓休息一会了“姐夫,我马上就要演出了,要么你到楼下坐会看我的演出,要么在我房间里休息一会?”
“哦?要演出吗?看来我今天来的刚刚好,我还没有见识过青罗姑娘的演出呢,只是听过传闻,却不知真实的演出如何。”司徒毅晓半眯着眼睛,手中的扇子敲打在手心一种幻想的表情“我去楼下等候青罗姑娘的演出吧。”司徒毅晓可不想错过一台好戏
青罗目送了司徒毅晓下了楼,自己的妆也画得差不多了,换上今晚演出的服装,木质舞台上的音乐徐徐想起,一个青衣女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那柔软的舞姿、轻盈的步伐看的所有人都赞不绝口。
节目不只是一种,轻盈的舞蹈过后,紧接着便是一曲小桥流水,那柔美的嗓音犹如天籁之音,唱的人心荡漾,欲醉欲仙,甜美的笑脸,动人的眼神,看的人心惶惶。
在经过很长时间的演出之后,那些台下的客人们鼓起了雷声般的掌声,回荡在厅堂之内,现在的青罗不再是当初那个无人理睬满心嫉妒的青罗,人都有心,谁也不傻,若是想火起来,必须有些过人的本事,光靠在床上打滚那谁都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