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眨了眨眼睛,双手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却有一种内疚,但是这些只是内心的表现,而口中却说着“那只能怪那些丫头不会看人,跟错了男人,何况被赎身也是她们心甘情愿,我也没有逼迫她们,所以自己选的路自己走,这一点不能怪我。”
听到老包子的这番话,青罗不由得觉得心寒,她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妈妈,难道您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那些被客人们选好,强行赎身的事情难道没有吗?妈妈您当真不知道吗?您当真以为她们过得很好吗?她们是真心想和那些男人们走的吗?”
老鸨子被青罗的问话差点激怒了“青罗,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我还会将那些姑娘强行卖了不成?”
青罗见势赶紧上前劝慰“妈妈息怒,您听女儿把话说完,刚才的话女儿没有恶意吗,只是想让妈妈细细回想一下,那些姑娘们也叫您一声妈妈,难道您就没有一点心疼的感觉吗?”
“这?”老鸨子一时间没有了后话,因为青罗的话句句说道了她的心坎里,虽说自己看钱看得很重,但是心中也并非铁石心肠,只是面对金钱,自己从未心软过而已。
“妈妈…”青罗甜甜的唤了一声“女儿知道您不是有意的,女儿了解您的苦衷,但是我也想让妈妈开心一回,要知道风风光光嫁一个女儿,您的心中也会舒服很多,我知道妈妈也是有情有义之人,若不是当初就不会将若依风风光光的埋葬,既然一个死人妈妈都可以那样对待,为何对活着的人妈妈就不能高抬贵手成全他们呢?”青罗此番算得上是苦口婆心了。
老鸨子一时间无言以对了,她的内心纠结在金钱利益与情感面前,“青罗,不是妈妈不尽人意,只是…”劳保自己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关于金钱的事情。
“只是妈妈不能白白带走一个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多年的姑娘对吗?”青罗一语点破了劳保子的内心。
“对!”老鸨子点了点头,脸上流露着一丝的尴尬,在青罗面前,老鸨子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在乎金钱的。
青罗无奈的摇了摇头“妈妈,您要银两我可以为你赚取,妈妈请你放过听歌吧?”
“你赚?”老鸨子冷冷的笑了笑“青罗,要知道你每日演出的收入也只能代表你一个人的收入,是永远代替不了听歌的。”
青罗果断的打断了老鸨子的话“妈妈,若是我可以将听歌赎身的那份银两赚到,并且为你赚到更多的银两,您是否愿意破了这烂规矩,将听歌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你?”老鸨子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青罗,你别在夸大其词了,妈妈看到了你这些时日的表现,我也知道你很了不起,但是赚取到那么多的银两,岂是一日半日可以做到的?你就别为难自己了。”老鸨子提醒着青罗,她不想让这个青罗过于坚持,反而害了自己。
青罗走到老鸨子面前,真诚的说道“妈妈,请您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只需一个月,只要妈妈同意我的要求,不再向宋公子索要一分彩礼,并且答应将听歌风光的嫁出去,我青罗保证,妈妈想要的银两,我绝对不会少一分的赚取回来。”
青罗的语气很坚定,神情里没有意思说谎的意思,老鸨子定睛西西看了看青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她青罗在有能耐,也不不至于讲那么多钱在数日内赚取回来啊?但是又不得不相信,青罗的思想总是出其不意,总是能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老鸨子琢磨了许久细细的询问道“青罗你说的如此天花乱醉,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我又如何才能相信你呢?”
说到这里,青罗也只能将自己得想法说与老鸨子听了“妈妈,我想筹办一场别开新面的演出,这场演出有我和听歌两个人能主办,挣回来的银两全部交于妈妈,也算是听歌孝顺您的,其次我还会设计一些意想不到的的东西,从而加快客人的来源,这样财源便会源源不断,我还会坚持十天的演出,而每一天的演出绝不会重复,这样客人们的看点就多了,又是一项促进俄消费的看点,还有很多,但是我的细细想来,大致上妈妈您看行吗?”青罗直说了重点,其他的没有说,因为说了她也不会懂得,她想到的只是关于银子来得快慢与多少。
老鸨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听上去似乎不错,但是怎么才能让更多的客人前来呢?又要怎样才能让每个客人都拿出银两呢?”
这一点青罗早有想到,她自信满满地说道“妈妈,这一点您不必担心,我既然想到了演出,就一定会让他们呢来,就一定会让那个他们拿钱出来,只要妈妈答应了我的条件,青罗便立刻去筹备,保证在一个月之内实现我的承若。不知妈妈一下如何?”
老鸨子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她前思后想撂下一句话“青罗,既然你这么求妈妈了,那妈妈也还你个人情,若是在一个月之内,你能实现你自己的承若,那么最后一天我便敲锣打鼓为听歌风光的办一场风婚礼,而彩礼我一分也不要,但是若你实现不了你的若你的若言,那么就别怪妈妈不给你面子,听歌想走可以,必须拿出5000两银子,否则休想离开者烟雨楼。”
老鸨子的话很坚定,没有一丝的玩笑在内,青罗目视着前方,心中暗自下了决心,这个若嫣若是实现不了,她贺青罗誓不为人。“妈妈放心便是,一个月后我来与妈妈兑现诺言,到时候还望妈妈说话算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