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师尊,王诚这才发现师尊其实不过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女人,从本质上來说,那功力高深不可测的师尊甚至比曹若寒还要单纯不少,当然,这也要看人,从单纯上來说,谭依依最单纯,沒多少心机,其次可能就是师尊了,最后就是聪慧无双的曹若寒,谭依依是愚者,师尊就是普通人,而曹若寒就是智者,三者相比,王诚反而更愿意和谭依依或者师尊接触,至于曹若寒,他得小心翼翼应付着。 [
王诚想到了凝冰,对于凝冰,他只能用阴沉來形容她,王诚无法猜透凝冰到底在想什么,她的心真的很难猜透。
至于师尊,多次和天龙刺交过手,一直对师尊存敬畏之心的他露出第一次笑意。
那叫师尊的女人其实并不可怕,沒有他想象的阴沉和恐怖。
王诚并不知道,霜华除了接受对敌人要狠的教育外,也接受了仁政的教育,上位者要有上位者的仁慈,这才能成为一个成功的上位者,光狠是不行的。
至于这其中的道道,王诚并不了解天龙刺,只是一知半解,原來在那天龙刺中也是分了不少派别的,各有各的如意算盘,所以才显得天龙刺良莠不齐,居心叵测,简单的说,天龙刺并非铁板一块,那师尊也并不是天龙刺中真正掌权的人,在她的上面还有几个掌握着同等权力,甚至远超她权力至上的人。
真正做到残忍对待别人的人这世上其实真的不多,最多的就是在人的yù_wàng做出种种满足yù_wàng的举动。
王诚肯定的是他和师尊并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至于未來是否会有那么一天,他想自己也会从容应对的,当然,至于师尊所说的要凝月、王璐和王楹看穿他的真面目,他也不觉得那有什么好看穿不看穿的,人的本能或者就是如此,他最多就是犯了天下男人都犯的错误,和那些犯了错误拒不承认错误的人相比,他会主动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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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过一天是一天,如果一个人能将每一天都当做是自己人生最后一天的话,那这个人活得就更加有意义。
王诚想起不知是谁说过的这句话,以前他极度不认同这话,觉得人生苦短,日子就该好好过,而不是将一天当做两天使用,不好好享受生活,但现在的他切实体会到这话的正确。
原因无他,他现在正在学金融。
金融,那可是相当高深的学问,高深到每一个术语的來历解释起來都能达到上千字,甚至上万字,最让王诚感到头痛的还是金融术语中还有同样难懂晦涩的英语。
一个英语就难倒了一个英雄。
所幸王诚记忆力超群,理解力也相当不错,加上空闲时间非常多,所以还是记住了不少晦涩难懂的金融术语。
他之所以愿意花大把时间用來学习金融,目的只要是赚钱,赚大钱,赚很多很多的钱。
在招商办里,吴媚看到王诚在苦学金融,着实想不到他这个杠杠的官二代为什么还要学习,于是,她提出了一个彪悍的问題。
“王诚,你说现在上大学有用吗,你看你,还不是高中毕业,结果照样进入招商办,而不少人,哪怕是北大毕业生,也进不了招商办!”
对于吴媚的这个问題,王诚想了一会,就给出一个答案:“读书不是沒有用,的确,我只是一个高中生,仗着父亲的荫庇进入了招商办,而那些沒有背景和关系的北大学生也进不了招商办,但你要知道,他们输在拼爹上,并不是输在知识上,如果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肯定会做得比我更出色,更好,但现实的社会机制让他输掉了很多机会,这不是读书的错,而是社会的错!”
吴媚想了想,觉得也是,现实生活的残酷让不少北大学生在沒有任何关系背景的情况下要想在北京闯荡出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而家中有钱有权的神马二代,房子工作神马的自然不在话下。
同样一个问題,当王诚转述给曹若寒时,曹若寒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时代在不断前进,如果说一个社会流行读书无用论,那只能说是社会的错,的确在改革开放初期,不少不会写自己名字的人靠着敢打敢拼的精神赚到了不少钱,但到了现在就不行了,首先,他们的知识永远无法适应现在这个信息爆炸的年代,不会主动做出调整,他们的知识储备限制了他们的发展,其次,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肚里沒货即使机会摆在你面前,你永远也不可能把握机会,永远只能在社会财富底层仰望那些拥有巨额资产的人,肚里有货,哪怕现在一时运背只要掌握了属于你的机会,就会迎來翻身的时刻,知识是穷人翻身的唯一资本,也是最重要的资本,我们不能用社会的错让穷人失去改变自己命运的唯一资本,如果他们生在美国、日本或其它发达国家,读书有用沒用差别非常明显,只有读过书的人才能找到好工作,沒有读过书的人就只能站在社会底层,华夏国的社会是畸形的社会,一个不重视知识的社会要想成为发达国家注定永远只是一场梦,我们的国家领导人不断的重复华夏梦华夏梦,不改变社会现状注定永远都是一场华夏梦,我们子孙的下一代下下一代永远都只会喊华夏梦!”
接着,曹若寒伸出双手,在王诚面前做了一个长方形的框架。
她道:“简单的说,一个人的知识储备不足,看到的就只能是眼前这一片小框框,一个人的知识储备很大,看到的视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