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成家的年龄。说到这里,贺老大心中不免一沉,人家话儿都说道这份上了,自然是要和自己来个政指联婚了,按说自己几房姨太,膝下女儿也有几个,适龄的也有三个,但贺老大早就风闻‘银枪小霸王‘的诨名,就算自家女儿有几个也比较混账,但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嫁给那样的混蛋糟蹋,贺老大也不愿意的。
所以,当时贺老大就借口不胜酒力,推搪了过去,还望李家当家的绝了这条心。但后来几次就扑京北上扩张的商谈,李家当家却借口天气闷热不来,借此威胁贺老大就范,本来生意之事嘛,谈不拢拉倒就算了,合作之人找过另一个就是,可此时贺老大已经往李家投进了天文数字的资金……要抽身的话,贺老大也亏得损手烂脚,但为自己女儿不被糟蹋,这点钱也算不得什么。
正当贺老大想抽身离开时,没想到李家当家的却忽然找上门来,那些保证能让扑京分布全片地儿的话,不用提,只得提的是,李老头向贺老大保证,自己那混蛋儿子,做的破事也无伤大雅,你贺老家的儿女不也一样么?
贺老大被李当家这话呛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但他想想自己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女,倒也和李当家说的差不多。
世事就这么奇怪,父母往往觉得自己的儿女再坏,也只是还小,没定性,只是调皮而已。但看别人家的儿女,而又能冷静准确地判断得出是非。讽刺得是,贺老大被李当家这话给说动了。
再然后,李家那只银枪小霸王从贺家众女中挑中了咱们贺兰兰,虽然李家公子沙肯丸(为何不姓李,请各位大大自行脑补),不得不说李家这只沙肯丸别的都垃圾,就眼光而言却是不错,贺兰兰这女娃子确实是贺家众女中,最惹火的,想想她有着修长的美腿,之上就是那盈盈不禁一握的小蛮腰,抬高视线就是那呼之欲出的两只小白兔,最要命的是这副火辣之极的身材,居然配上一张清纯甚至有点含羞的美丽脸蛋,简直是略瘦版的北原多香子,那个正常男人能不动心,那个男人不为之疯狂?
李家话事人一再承诺对沙肯丸严加管教,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订下来了,可后来这只沙肯丸做出的破事,想必大家也知道,大家也咬牙切齿对不对?作为准亲家的贺老大更加是脸上无光之极,虽然人前没有人敢在他老人家面前说什么,但是背后,他就管不着拉,更何况香江之片地儿,八卦杂志多如牛毛,就算你封杀了一家,另一家也照样加油添醋地刊登出来,那段时间贺老大真是郁闷之极。
可贺老大也知道,郁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他连忙北上找李家的话事人,说要取消婚约之事,可李家也因为沙肯丸这事乱成一团,贺老大等了半天见到的只是七十多个律师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什么,李家的话事人却连影子也见不着。
本来,发生了如此大的事,见不着人也是可以理解的,那留个言也可以的吧?贺老大自然给李家的话事人留了信,信中自然是取消婚约之事,可换来的是贺老大在北面所投入资产被冻结,他派到北地洽谈事务的两儿子被无端扣留。
这无疑是李家的威胁,贺老大自然气炸肺了,可自己儿子落在人家手里,也不到他来硬的,后来他又托人走了很多层关系,得到的结果,自然是无结果啦。
“贺老大,我依旧不明白,你找我来,和这事有什么关系?”这不能怪我,我确实是听不出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嘛。
“年轻人,要耐心,”贺老大一口将酒杯中的酒喝光,又给自己填满了,才接着道:“请你来,也是巧合,前段时间兰兰为了一单凶杀案,忙得焦头烂额,很多时候我在家里都见不到她,这孩子甚至常常在警局熬夜查案。”
“是你贺家祖坟那件事?”我想起那一晚的遭遇,那几具死状恐怖的尸体,背脊不禁一阵发凉。我那时候,我将一部分凶手的信息透露给贺兰兰听,不知道她没日没夜地加班加点,有没有查到什么了不得的事?
“你小子,真黑心,”贺老大勾起嘴角,对我冷笑了一下,“将那么难缠的对手,给引到香江警察身上。”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一惊,“贺老大,你知道了?“我不问他知道了什么,自然是因为,作为香江的土霸王,商业上的巨无霸,消息方面的灵通程度甚至比官方部门来得还要敏锐得多。这么说来,大概我的来历,贺老大想必也查出个大概了吧?
“你的经历很特别,我从没与这样的人打过交道,“贺老大点点头,表示他知道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黑水公司已经派出旗下的精锐部队,潜进了香江,不只要你与你朋友的命,还要你手上的‘尺子‘“
“这真是天大的喜讯,邓肯,”我转头举起酒杯,道“让我们干了这杯热翔,庆祝一下!”
“你不担心?”贺老大笑道。
“担心有用吗?”我也笑了,虽然生死之事不全是听天由命,但我确信担心这种情绪不如完全的准备来得实在。
“很好,不愧是我女儿兰兰看中的男人。”呃,这玩笑不是开完了吗?还来这套?贺老大接着道:“黑水公司怎么强悍,那是他们的事,这里是香江,在这里,只要你们不踏出我的地盘,我可以保你们不死!“
“原来如此,请继续,”天下绝没有白吃的午餐,早餐,或者晚餐这个道理我是懂的,贺老大自然不会出于好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