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位仁兄,是贺兰兰的部下,当时与他打过交道,这家伙的龌蹉我都懒得提,可是现在看到他我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我自然得捉住啦……虽然,我忘记了这厮叫啥名字。但阻止不了我走向他并向他打招呼。
“哎,哥们,好久不见,”我道。那位‘直立行走的猪兄’看到我,却好像看到鬼一样,他吓了一跳,然后拼命地揉着眼睛,看得我都替他着急了,“哎,你先把墨镜摘了再揉吧!“想我宅男高大威猛,样子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毫无实力,只靠帅吃饭的偶像派,为毛看到我会吓成这样,我郁闷了。
“哎?谢谢,”那猪头大叔道:“你,你怎么……怎么还活着?”
“要死的终归要死,要活的,还是活下来。”我应该死吗?开玩笑,我宅男是什么人,就算是地球上生命力最顽强的动物‘小强强’也比不过我的!“带我去见你上司,我有事找她。“我拉着他的衣领,往前一推。
猪头大叔,边走边对我左望右望,仿佛我是外星人一样媳,不,不只是他,在我经过的地方,不管是警员还是被缉拿审问的徐混,看到我都想看到鬼一样,就差没鸡飞狗跳啦。我心想,尼玛我有这么吓人吗?难道因为我太帅,让渺小的凡人颤抖了?呃,和白大秀混在一起久了,连傲娇的气质都不由自主地感染了一些,这绝不是我宅男的心声啦。
这时,猪头大叔停在了一间紧闭的房门前,我抬头一看上面挂着一个写着‘重案刑事组副组长贺兰兰’的金属牌匾,猪头大叔伸手想去敲门,我拉住他示意他可以退下,该干嘛就干嘛去。可尼玛这猪头,似乎看穿了我那点心思,就是不肯走!
这可是和喜欢害羞的美女单独在房间相处的好机会啊,我怎么可能,怎么舍得放过,是吧?
“你到底想怎样?!”我压低了声音,怒瞪着这猪头。猪头大叔没说话,只是笑着向我伸出两根指头……尼玛,得不这么奸诈吗!两根!这简直就是勒索好不好!我望望房中的倩影,又望望那猪头,权衡了三秒终于向这头猪低头了。
我这精心打理过的发型,这满脑子的饥渴,可不能因为这‘两根’而毁掉呐许大家会奇怪,这‘两根’是什么东西?尼玛,这两根,可是下酒的良品,叉威客黑椒味火腿肠啊!非常贵,没个三十块是绝对拿不下的呀……呃,等等,话说,我从白大秀那里拿到了四万美刀的报酬,现在咱可是富翁呀!
那我究竟个毛线啊!?我马上摆出不屑一顾的样子挥手,将猪头大叔赶走,然后轻轻地敲响了贺兰兰办公室的那扇门。
一把清脆,略带羞涩的声音从磨砂玻璃门内传了出来,“请进。”
不得不说,贺兰兰的声音很有特点,是那种光听声音就让你觉得浑身发热,让你迫切想将她的声音,变成呻,吟的感觉吧。我推开门,却没哟马上走进去,而是站在门边,摆出了一个既内敛,又富有张力的泡丝,我觉得,这个泡丝绝对会让贺兰兰眼前一亮。
可我站了大约三十秒,也没见贺兰兰的人影,只有那一叠叠高出桌面几多的文件,我明明听到贺兰兰的声音,现在却不见人?一个可能是,我听错了,但最有可能的是,她被那高耸如山的文件给掩埋在后面。
“小兰兰,你在那里?”我不得不打破沉默,毕竟我来找她,于公于私都是为了正事。
“谁?”果然,贺兰兰的声音是从那叠文件后面传来的,“不许这样叫我,这是工作场所!”哎哟喂,我就说吗,这小妞的声音真他妹的特点慢慢,就这发怒的腔调也叫得让人上前欺负一番的冲,动。
我拨开那堆积如山的文件,就看到一张秀美的小脸蛋,正努着嘴瞪着我,其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可爱至极看得老衲真是……啊呸,老尼妹的衲!
“是你,宅男,你居然没死?!”贺兰兰看清是我,居然也想那些渺小的凡人一个反应,真是……请允许我做一个忧伤的表情。
“你就这么想心上人死咩?”我笑着坐到她办公桌上,“很忙吗,在干嘛?”
“你这人真是……”贺兰兰仿佛头一次面对我这种厚脸皮的无赖,她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反击我,但好歹她也是职业女性,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指指面前的电脑,我看到上面正播放着一则经过剪辑的视频:
它的标题是这样的:公元二零一三年,晚八点,最高人民法圆的大厅里,座无虚席,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记者正围在大厅周围,摄像机,灯光,为这原本肃穆的法院增添了一丝动感,是什么样的惊天奇案能惹的如此关注?
声音,静了下来,一个穿着粉红色t恤的少年缓缓走上了庄严的被告席。与他二十一岁的年龄不相符的是他那成熟老练的气质。他注视着法官,优雅的说:法官大人,我们开始罢!
我仿佛听到了观众席上小小的尖叫,我听到“嗯”法官应道,然后缓缓的问道:沙肯丸,你为什么要强健这名受害人?
沙肯丸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轻描淡写的说:法官大人,众所周知,我是带套与被害人发生关系的,与被害人连直接的身体接触都没有,何来强健一说?法官楞了一下,有点不悦,又说:那么你们五个人是一起上的,仑间的罪名你可知道?天一笑了,不屑的说:我是第一个上的,我前面没有任何人,仑间的说法岂不荒谬?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