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一出,满朝文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就是当今的皇帝,也不敢这样对东门景文啊!要知道,东门景文虽然是一国之丞相,但东门世家背后的势力和暗中的力量,足以让整个华夏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所有朝臣此时看向顾宇阳的目光如看秋后的蚂蚱,认为顾宇阳再蹦跶不了多久了。
此时,顾宇阳身后,完颜倾城眼中小桃心乱闪,整个中原殿上千人,就她一个人对顾宇阳毫不紧张,在她眼中,似乎顾宇阳无论做什么,都有其道理。
爱情,真是个能够让人盲目的东西。
就在顾宇阳的脚尖快要碰到丞相东门景文的身体时,一个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中原殿:“皇上驾到!”
顾宇阳眼中闪现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装作悻悻的神色收回脚,东门景文也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中原殿静了下来,所有朝臣都躬身作揖,等待皇帝的驾到,连顾宇阳也是如此。
刚才那一脚若是踢实了,那就是顾宇阳对东门景文彻底的侮辱了,将会引爆整个东门世家的怒火,东门世家的怒火,皇帝龙泽都不敢接下,何况现在羽翼未丰的顾宇阳。但凡事总有个度,顾宇阳就把这个度拿捏的非常之好,他只是把丞相推倒在地,这算不得侮辱,充其量只能算顾宇阳纨绔,没有规矩,不尊重老人,所有的不好都落在顾宇阳身上,丞相反而站的住理,还保存了颜面。
虽然如此,但此刻东门景文看向顾宇阳的眼神,已是杀意奔涌,顾宇阳与之对视,不屑而笑。
“诸位爱卿,都平身吧,可有事启奏?”皇帝龙泽已经在龙椅上坐下,对着满朝文武问道。
“陛下!”丞相东门景文一听皇帝发问,立刻就匍匐在地,状若嚎哭的大声说道:“十四殿下他不光殴打我的孙儿,今日早朝前,更殴打了微臣!他、他这是瞧不起我东门世家啊!您可得还我东门世家一个公道啊!”
丞相这番做的说的,都极为巧妙,他匍匐在地,以最低的姿态诉说出顾宇阳的恶行,扮可怜,而后在不知不觉间拿出东门世家向皇帝施压,以退为进,以守为攻,让一向平权借势,爱玩平衡的皇帝不得不向顾宇阳施压。
果然,皇帝端坐龙椅,问道:“顾宇阳,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父皇,儿臣确实有话要说,众所周知,我乃华夏帝国,道玄大陆公认的‘第一孝子’!但有人竟然在我面前侮辱我的母亲,母亲是伟大的!想我母亲十月怀胎,吃尽了千辛万苦,不辞劳苦地生下了我,您说,我该不该打他?”顾宇阳的话语中满含悲愤,如杜鹃泣血悲鸣,催人泪下。
“咳、咳咳……”听到顾宇阳说自己是“第一孝子”,满朝文武顿时被呛的差点岔了气,在地上匍匐着的东门景文,屁股上的肉也已肉眼可见的幅度在抽搐着。
不料事出反常,皇帝竟然从龙椅上站起来,满腔热血道:“该!十分该!骂人先骂娘,本就是我华夏的一种恶习!想朕当年,也是华夏的‘第一孝子’,遂,朕今日在此宣布,在我华夏帝国,不允许再出现骂人母亲的事例!何况,东门,这本就是小辈之间的事情,还是让小辈自己去解决吧,你觉得呢?”
皇帝口一张,让东门景文与满朝文武都翻起白眼,原来真的是儿子无耻老子缺德,儿子瞎掰,老子瞎说,儿子明明是第一纨绔,却自夸成第一孝子,老子让小辈间的事情小辈自己解决,人东门旷操都变成白痴了,再看那顾宇阳,他是个省油的灯吗?若东门景文真把东门旷操送过去解决,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刺激嘛。
跪伏在地上的东门景文将脸贴着地面,一动不动,眼中射出无比怨毒的光芒,他虽然暴怒,但他知道,以他一家的实力,不足以颠覆了整个华夏。而他,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所以,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东门旷操最终选择了隐忍。
当东门旷操抬起头的时候,顾宇阳眼中寒芒闪现,他已经知道东门景文做出的决定。脑海中的危险人物名单中,东门旷操已经当之无愧地排列在内。
“陛下说的是,是臣太过宠爱自己的孙儿了,以至于刚才冒犯了十四殿下,还请殿下恕罪!”东门景文从地上爬起来,竟放下身份,对着顾宇阳这个一直不受宠的皇子一揖到地。
满朝文武,包括端坐在龙椅上,处变不惊的皇帝此刻都非常惊讶。之后,皇帝的嘴角竟然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顾宇阳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在不停地算计着。
“丞相大人,这不就对了?大家有话好好说,讲道理,早知道是这结果,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呢?你看,这满朝文武都提心吊胆的,还有我父皇,头发都操劳得多白了几根,唉,何必呢,作为‘天下第一孝子’的本王,于心何忍啊!您这让本王情何以堪啊!”
“呕……十四呕……十四殿下,一切都是微臣的不是,呕……还请殿下饶恕则个。”东门景文听顾宇阳非常不要脸地再次夸自己是孝子,而且这次不再是“华夏第一”,而是“天下第一”,他再深厚的克制力都忍不住想干呕。
“唔……丞相大伯,您干呕什么啊,唉,谁叫我这人这么有爱心呢?早朝结束后,本王定会派人,将本王最近私下新研制出的‘伟哥丹’,送到您的府上,只需一粒,配酒服用之后,本王保证,您老服用后,不光疾病全消,而且精神倍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