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要说没有,就显得太矫情了。其一,我一直想不明白,朱林甫为什么要绑架玉儿。往浅了说,老爷子在黑白两道上的影响,朱林甫即使贵为b城军区司令,见了他,也多是要给老爷子留几分薄面的。往深处讲,上官家和朱林甫这么多年,无论是生意上还是政治上,从未发生过任何交集,更遑论说是与朱林甫有所交恶了。其二,前段时间,网络上关于朱林甫的那段视频,戴局,你给我说句老实话,上面说的那些,到底有几分真实性?”
慕容风微皱了皱眉头,不解地看向他:“戴局,你何出此言?”
“会的,风少。”
慕容风点了点头:“我知道,刚小卓打来电话,告诉我的。”
戴玉林抿唇笑了一下:“也是,老爷子那里多是已经得知消息了,那你赶快过去吧,顺便代我问侯一下老爷子。”
慕容风目带激赏地看向他:“我刚刚已经进去里面查看过了,里面空无一人。眼下我最担心的是,老爷子他们是不是已经落在犯罪分子手里,还是,他们和玉儿一样,已经先被有心人给救走了?我来别墅之前,就已经先打过老爷子他们几个的电话,全是不在服务区。戴局,以您多年的办案经验判断,哪一种可能性更大些?”
直到戴玉林的身影从后视镜里再也看不见了,慕容风才把脸上客套而礼貌的笑容给隐去了。
“没人员伤亡就好。对了,你先找下李妈,找着了,先给她安置个地方住下,叫她哪里都不要去。”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慕容风,见戴玉林表情凝重,蹙了蹙眉头,伸手递给他一只烟。
慕容风咧了咧嘴:“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戴局,你不会忘了,朱林甫是黑手党二*老板的事实吧?”
他停顿了一下,才疑惑地看向慕容风:“风少,你刚拦住我不让人马上灭火,是什么用意?”
上匀分中。“二叔,您放心,见着她,就是绑,我也会把她给带回慕园。”
慕容风迟疑了下:“戴局,有什么话,您不妨直说。”
“我也这样设想过,只是戴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收到他们中任何一人的消息,心里总觉不踏实。我在想,要不要针对主房爆炸这件事做点文章,然后迷惑对方?”
真险!如果昨晚上不是有人冒充父亲打电话让他们夫妇回去慕园,也许周末习惯晚起的他们二人,此时早已葬身那片瓦砾了。
戴玉林思忖了一会儿,才慎重道:“老爷子,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戴玉林微点了点头:“风少,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关于那段视频,说一句不怕惭愧的话,我们这么多年掌握的资料,还不及上面的三分之一多。不过,那段视频上所有资料,后来都进一步证实,言之凿凿。这也恰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朱林甫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先是视频,接着是飞模大赛上那一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全部是针对朱林甫而为。”
慕容风疑惑看着面前洁白的纸张上,几笔线条勾勒出的一朵盛开的罂*粟花上。
“照歹徒枪杀秦妈手段极度残忍这一点来看,犯罪分子应该没与他们碰到才对。按你的说法,昨天晚上玉儿小姐便已遭绑架,不排除老爷子也和她一样,有了相同遭遇,或者老爷子之前便已经得到风声,自己先行避开,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
是怀疑老爷子本人,还是上官家的其他人?
在他的身旁,丢着他刚被人割去不久的生.殖器官。后来,我曾经再派人到那里仔细勘查过,在仓库前的土地里,他们发现了一种腐蚀性特别强烈的化学药剂。很可惜,我直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它们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尽可能赶在歹徒前面,先一步找到老爷子他们。”
慕容风一怔:“道上人?这怎么可能?老爷子一向主张倡导与人交善,极少同人为恶。就连世界知名的几大帮派,对老爷子也是极为尊重,见了他,哪个不给他几分薄面。”
挂掉电话后,慕容风用手按了一下,还“怦怦怦”直跳着的心脏。
这时,慕容风和戴玉林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两人先各自走去一边接起电话。
可是,当我带人赶去那里时,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进去仓库,也只看见朱林甫一个人被打了麻*醉枪,躺在地上。
随行法医也判断,死亡时间大约在爆炸发生半小时前。
“这不是罂*粟花吗?”
“让我感到很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只我和玉儿住的那栋房屋,监控中间坏了半个小时,之后便恢复如常。绑匪在现场留下这张卡片,又有什么用意?”
“风少,上官家位于秀园路上的别墅,刚刚也发生了爆*炸。”
慕容风不由皱起眉头,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那你有没有问他们,有人员伤亡没有?”
戴玉林这只老狐狸,刚刚是话里有话,他到底在怀疑什么?
慕容风点了点头:“昨天晚上,有人闯进慕园,绑架了玉儿,在现场留下了这样一张卡片。”
戴玉林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支笔,照着秦妈胸前枪口的位置,在记录本上划了几个圆圈,脑海里想像着又添了几条线,然后连了起来。
慕容风电话刚接通,那端便传来慕容尚卓十分慌乱的声音。
慕容风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这个,应该没有吧,老爷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