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戏!
胡匪和刘锦文看似云里雾里的交谈虽然绝大多数的人都沒有听出什么意味來,但他们至少听出一个意思,这俩人不但是熟识,还有旧怨。
怨到此时已经冒出了极浓的火药味,只是不知身为港岛刘少对手的那位陌生年轻人,到底有沒有个能和刘锦文点火硬磕的实力,如果要是个不知好歹的莽汉那这戏看着可就沒什么趣味了。
荷官也看出了两人之间擦起的花火,只不过他手下的动作却沒停,依旧是有条不紊的派着牌,对于他來说所要担心的只是桌上的人有沒有筹码,至于其他的则是一点都不在乎,他相信不论两人是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只要是在这艘游艇上就肯定掀不起什么风浪來。
这里是何赌王的产业,还有他的三姨太亲自坐镇,一切牛鬼蛇神想來都不敢壮胆在游艇上咋呼。
胡匪沒空寻思周边人那有些放光的眼神,见刘锦文已经打算撕破脸就索性放下消遣的心思,朝着一旁的侍应生比划了下手中的杯子,说道:“在來一杯。。。。。哦,这杯算我自己的”
见胡匪拒绝了自己的那瓶拉菲,刘锦文意识到对方摊牌的心思很明显了,轻轻的用手捏着身旁小明星那呼之欲出的胸脯,女人发出了阵阵的娇笑依偎在他的身上,刘锦文享受着美女在怀的感觉,惬意的说道:“胡先生,这帐你说得怎么算呢。。。。。。。你曾经用枪顶着我的头,我现在可是还记忆犹新呢”
“你健忘,我也健忘”胡匪翘起嘴角摇头说道:“我只记得你欠我的帐,至于别的么我也不记得了”
刘锦文说道:“不记得沒关系,我这不是提醒你了吗,现在咱们两个都清楚了彼此之间的帐那就像你说的,好好算算”
胡匪问道:“哦?怎么算?”
“我用枪在你的脑袋上指回來”
“然后你把欠下的帐给我?”
刘锦文叼着烟,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从來沒有人敢管我要帐”
胡匪也是淡淡的笑道:“也从來沒有人敢用枪指着我,就算指过的,他以后连抬手的机会也沒有了”
刘锦文双手一摊,说道:“胡先生,那这帐岂不是算不清了?”
胡匪说道:“算的清,我给你出个主意。。。。。。。要么你乖乖的交出欠账,要么我在把你塞回到南非的丛林里,二选一,很简单”
刘锦文捏着女明星那硕大胸脯的右手一顿,脸色有些难看起來:“你是在威胁我?”
胡匪也叼起根烟,希蓝很顺从的替他点上:“我从來不威胁人,那都是虚的,我只做实事”
刘锦文抽出手然后放到赌桌上轻轻的敲动着,语气有些阴森的说道:“实的?我还真想看看你是怎么做实事的,港岛是个讲法治的社会,它不允许有人触碰界限,港岛有时却也不会讲法,专门教育那些触碰到界限之后的人”
还真是黑白通吃?
刘锦文的话很明显的透露出一个意思來,无论你想怎么玩,我都有办法可以和你奉陪下去。
胡匪轻轻的拍了下担忧的希蓝,笑眯眯的说道:“刘少爷,您是真不打算认这个帐了,想让我來实的?”
刘锦文耸了耸肩膀,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筹码满不在乎的说道:“被我吃进到肚子里的东西,想让我再吐出來?我一个子都不会吐出來,就比如这些筹码只要进了我的嘴里,那就只能是我的了”
“哦。。。。。是么”胡匪依旧满脸的笑意,说道:“你自己不会吐,可是我有办法让你吐出來”
刘锦文一愣,然后夸张的笑了起來,就连他旁边那个小明星也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仿佛是听到了最好笑的话。
胡匪斜靠在夸大的座椅上,眼神凛然的冲着早已经站在刘锦文身后的拉尔斯比划了个手势。
拉尔斯拨开前面的两人上前一步,站在刘锦文的身后,右手忽的就按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的头直接就按在了桌子上,刘锦文那夸张的笑容还僵在脸上,嘴也沒有闭上,拉尔斯伸手抓起桌子上的筹码然后一股脑的就都塞到了刘锦文张开的嘴里。
刘锦文呜咽着,双手不停的乱抓想要反抗,但他哪是拉尔斯这杀神的对手,拉尔斯左手用力一推他的后背将他顶在了赌桌上,然后将刘锦文的双手同时抓在手中勒在后背用膝盖顶着使他一动不能动。
旁边的小明星被吓的花容失色,身子一颤就歪倒在了地上,赌桌上看戏的赌客愣了半晌才反应过來,嘴仗变成了肉戏?
果然有戏!
戏还不小!
敢把刘洪淼的儿子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对待,那可是赤lluoluo的在打刘洪淼的脸,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情,估计接下來的戏码会更好看了。
刘洪淼是是谁?明面上他是港岛有名有姓上的了台面的大富豪,背地里他是帮派中势力人脉广泛的大佬,在港岛除了寥寥有数几人之外,很少有人在各方面能比拟得了他的。
“这位先生,有些过了”荷官沉着脸说道:“这里是何爷的游艇,您莫非不知道么,收手吧!”
他沒想到掐架的两方竟然上升到了动手的层次,也真的敢在这游艇上掀起风浪,赌船第一次就碰到了比赌博高手扫场还要落脸的砸场,这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希蓝也在一旁轻声说道:“那位三姨太一向最护短,也最爱面子,你这么做就算有理她也不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胡匪将烟头掐灭在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