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是沒码出第四更來,哎,一边上班一边偷偷码字,真心受不了啊,好在还有两天就放假了。
一辆破败不堪,车窗全部碎裂,引擎盖被高高的支起,车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弹孔的宾利车正极速行驶在港岛大屿山的山路上,宾利就是宾利,哪怕它在面目全非哪怕在破烂,也不是那些警车可以比拟的。
胡匪只用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远远的撇开了那些气急败坏的港岛警察,在沒进入通往大屿山的山路时,他绕了几个圈将警车引往了别处,然后才掉头回转重新朝着目标方向驶去。
他可不想在和对方较量的时候后边还跟着一群的尾巴,警察终究不是他的敌人,不可能无所顾忌的对付他们,只有引开他们接下來动手他才能放得开。
在寸土寸金的港岛已经极少能够见到偏僻的地方了,也就只有大屿山这一片还沒有被万全开发开,人烟相对來说比较稀少荒凉,这还不算出乎胡匪的意料,刘洪淼要解决他必然会挑选此类地方。
宾利车行驶在不算太过蜿蜒的山路上,片刻之后,远远望去前方不远处忽然出现一片微弱的灯光,他的周边竟还忽然出现了几辆似乎是拉着沙石土料的工程巨大工程车,不远处应该是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很清晰的就能够听见机器的轰鸣声还有身旁几辆卡车的声响。 [
胡匪放慢了宾利的车速,疑惑的打量这边的状况,精神也随之提了起來时刻注意着可能会发生的状况,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竟然还有工地在施工?
莫不是其中隐藏着什么玄机不成?
电话中的男声只是告诉他驶入大屿山这一带,但具体的位置并沒有说,胡匪在甩开警车之后曾经拨打过两次希蓝的电话,不过却沒有任何的回音。
胡匪拿出电话和李婉莹还有苏铭图分别询问了两方的情况,刘洪淼依然延续了这几天的规律,仍然在不停的和港岛一些官员应酬着,刘锦文在医院那边也是沒有什么动静,大批的警察守护在他的身旁,两人好像沒有任何的不同,似乎此时发生的事怎么也联系不到他们的身上,完全置身于针对胡匪的杀局之外了。
胡匪明白,这是他们故意为之的,就是想要制造出一种假象,胡匪如果身死将找不出和这对父子有关的一丁点线索,他们是清白的。。。。。。
放下电话,他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仍然是理不出一点的头绪,此次杀局看不出一丝端倪,从搅乱港岛的交通在到袭击警察,和现在驶往的地点,他满头的雾水,这个刘洪淼到底是怎么算计他的?
忽然!
胡匪的眼睛猛的一张,一辆行驶在他前方的巨大罐装工程车忽然毫无征兆的停下之后竟快速的开始朝着他的方向后退回來,速度非常快,他刚刚反应过來后,那辆灌装工程车就已经挤压到了宾利的车前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碰撞声。
“咣”快速后退的工程车将胡匪的宾利车头挤压的完完全全都变了形,但还沒有罢休,对方似乎依然在加大油门还在继续向后用力的后退着。
杀局出现?
这就是对方的手段?
胡匪來不及细想,不能任由那辆工程车继续倒退挤压,不然顷刻之间他就会变成一堆肉泥,他连忙挂上倒档,然后迅速踩在油门上,在工程车后退的时候他也在向后方退着。
一大一小两辆车同时发出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和发动机引擎的轰鸣声。
但只堪堪后退了几米的距离,胡匪倒退的后方又传來一声巨大的碰撞声。
“砰”另外一辆同样的灌装车竟然在他后退的时候也向之前那样快速着倒退撞了过來,惯性将胡匪的身子瞬间就推向了前方重重的撞在了方向盘上。
“嘶。。。。”胡匪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脑袋立刻就晕眩起來 ,感觉眼前似乎是冒起了金星,但他还沒來得及缓解痛苦,胡匪的脸色就剧变的咒骂了一声。
两辆巨大的罐装车开始一起加速从前后两个同时加大油门,开始挤压处在两辆车中间的宾利车,发出了催命符般的钢铁被搅动的嘎吱声。。。。。。
宾利车一点一点的变着形,肉眼可见前方和后方的车身竟被挤压的慢慢的向中间缩小起來,仿佛立刻就要被压成一个铁疙瘩。
此时,两辆罐装工程车中的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车后的状况脸上忽然阴阴的一笑,极其阴险的按动了车上的按钮,罐装车的后车厢开始缓缓的升起。。。。。。
这是一辆翻斗车,在升起足够的高度后翻斗车的车厢打开,大片的混凝土顷刻间就向着中间的那辆宾利倾洒下來。
粘稠的混凝土夹杂着沙石缓缓的向着车内蠕动着,也许要不了多久这个铁疙瘩瞬间就会变成一团坚固的混凝土方块,胡匪的脸刷第一下就白了,咽了口唾沫,在已经由三厢车变成了两厢的宾利中调转身体,用双脚用力的朝着车门死命的踹着,想要打开车门逃脱出去。
命悬一刻!
此时的情况已经危急到了极点,大片大片的混凝土同时从车前和车后在向车中倾泻着,但是宾利的车门却因为之前连续不断的挤压早就变了形,根本就沒办法打开。
胡匪双脚的力气再大,也踹不开被卡的死死的车门,混凝土这时已经有不少被灌到了驾驶中,甚至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身体。
胡匪喘着粗气,一咬牙,双腿蜷缩着变换了一个位置,然后慌忙脱掉上衣缠绕在手臂上,开始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