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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双手握竿,全身绷紧严阵以待!
他不是一个主动放弃的人,在最后一刻敌人的子弹沒有射进他身体的时候他依然会像最初遭遇那样,认真的对待即将要面对的状况。
“蹬。。。。蹬。。。。蹬。。。。”楼下的脚步越來越近,就像个催命符一样,脚步每一次落地发出的响声都会敲动他的精神。
胡匪也会紧张,也会流汗,咽了口唾沫,眯缝着眼睛盯着前方,紧紧了双手,第一个人影从楼下闪出的时候,他猛然挥动手里长长的竹竿“嗖”的一下就扫向了对方的面门。
一寸长一寸强!
虽然他此时手中沒有制式武器,对方则是装备齐全,但因为楼道口过于狭窄,在月黑风高的情况下敌人不可能一上來就胡乱开枪射击。
所以,淬不及防中,这一竿直直的削在了出來的第一人的头上。
“啊!”对方被一竿抽在了头上,整个身子都被抽的向后腾空而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胡匪第一击得手,并沒有贪功冒进,如果这时他在傻乎乎的守在楼梯处,后面的人如果还击身子瞬间就能被打成筛子,所以得手后连忙闪身躲向一旁。
“哒,哒,哒”果然,对方反应的很及时,看见第一人遭袭倒地之后后面紧随而上的人就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板机,子弹从楼道中射出,疯狂的射向了胡匪刚刚所处的位置。
胡匪掩藏在楼道拐角处,身子紧紧的贴在墙壁上,盯着出口的方向,后面上來的人经验极其丰富,看准了胡匪躲藏的位置后身子向反方向,背冲下面朝上,仰着头扑了过去,枪口正好冲向了胡匪这一边。
胡匪的反应非常快,看见对方扑倒的位置,连忙从墙壁外侧跨了出去,急急的闪向一旁。
倒地那人射出的子弹“噗,噗,噗”全都击中了他刚刚紧贴的墙壁上,掀起了一片片的墙屑。
胡匪跃向一旁之后,左手握着竹竿,右手顶住竿子底部,然后用力的一推,将长长的竿子射向了倒地抬枪的人,自己则是猫腰在地上快速的滚了几圈。
竹竿虽然砸中了地上的那人,但是所产生的效果却不大,仅仅只是让对方感觉一痛,实质性的伤害则是一点都沒造成。
这个空档,楼道内的敌人则全都涌了出來,一共五人,齐刷刷的站到了大厅中,手里的枪纷纷抬起瞄向了在底下滚动的胡匪。
“哒哒哒,哒哒哒”
胡匪早预料到这种情况,身子滚动的方向正是屋子中间一大堆杂物,堪堪躲到杂物堆后面之后枪声就响了起來,子弹将胡匪藏身处的杂物射的纷纷弹向了半空中。
胡匪抱着脑袋贴在地上,虽然有杂物挡住了子弹,但这毕竟是杂物堆不是正规的掩体,子弹穿透杂物射到地面之后击起的弹壳和砸屑“噼噼啪啪”的不少都弹到了他的身上和脑袋上,疼的胡匪龇牙咧嘴。
“么的,拉尔斯那家伙怎么还不來,胡爷大风大浪都闯过來了,难道要在小河沟里翻船不成?”
确实对于胡匪來说,这场从当初刚到公路上的追击,到如今楼内的交战,对于见过不少“世面”的胡匪來说的的确确算不上什么大场面,他甚至之前还在想,双方的交手应该算得上是小巫见大巫了吧?
阮成长长的舒了口气,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躲进了前方的杂物堆,自己这一方五把枪将他团团围住,这次对方想來是插翅难逃了。
想起之前被油漆烧个半死然后亲自被自己的子弹送走的几个战友,阮成眯缝着眼睛挥了挥手,说道:“散开,扇形包围”
五把枪,五个经验丰富的越南军人,慢慢移动着脚步变换了阵型,每隔几米就散出一人,以半圆形方式用枪口对准了杂物堆的方向。
等靠近之后,阮成狠声说道:“莫非你以为这样还有生还的可能?”
“哒哒哒,哒哒哒”阮成狂笑一声 ,端着枪冲着那堆杂物歇斯底里的喷洒出整整一梭子的子弹,胡匪抱着头,双臂被废物和弹壳伤的血肉模糊,鲜血混合着泥土沾了他满满的一头。
“让我想想,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让我的那群兄弟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安慰”阮成喘着粗气放下手里的枪,大踏步的走到胡匪的方向,用脚踢开面前的物品,露出了缩成一团的胡匪。
胡匪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干咳了几声,放下血淋淋的手露出脑袋,眯缝着眼睛抬起头惨惨的一笑,然后挣扎着站了起來。
阮成阴阴的冷笑了一声,冲着旁边的手下扬了扬头,说道:“看看这里有沒有什么能点燃的东西,他们华夏不是有句俗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阮成吩咐完后操着一口生硬的华夏语对胡匪说道:“可能你沒有想到,报复來的会这么快吧?”
胡匪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摇头说道:“你沒有那个机会”
阮成又抬起枪瞄向了胡匪的双腿,从准星中盯着他的两脚说道:“也许我先断了你逃走的念头可能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胡匪嘿嘿一笑,扫了眼五人身后,嘲弄的说道:“不信?你们真的沒有这个机会”
胡匪说完,右手向身后一伸快速的抽出剔骨刀甩向了阮成的抬起的手腕,同时在五人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沉重的狙击枪响。
拉尔斯在最后时刻终于赶了过來,他端着狙击步枪先是瞄向了最远处去寻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