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仅仅两三分钟的时间,十几个做着礼拜的阿富汗基地份子就全都毙命,胡匪蹲在地上正想用死尸上的衣服擦拭下刀锋上的血迹,娜塔莎走到他旁边淡淡的说道:“对于伊斯兰教徒來说,身体的清洁也是一种信仰,不但做礼拜的时候他们会沐浴更衣让身体保持最整洁的状态,就是在死后也会让尸体尽量的沒有被沾污”
胡匪握刀的手一顿,停下伸过去的右手,在自己的迷彩服上擦了擦然后将刀别在了身上,起身通过耳麦对布鲁托说道:“清理干净,过來吧”
娜塔莎依次将那些沒有眼睛沒有闭上的尸体依次用手轻轻的扶上,嘴里默默的念叨着,等在另一处山头的人來到后进入了此处空地后方的一处山洞,四处打量了几眼,除了简单的几张床外,在一个架子上还摆放着几把ak冲锋枪,除此之外就是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
山洞里的状况一眼望去就能看个大概,沒有发现他们想要搜寻的线索,布鲁托遗憾的摇头道:“这里应该是他们一处简易的聚点,估计是负责前哨之类的地方,可惜了,沒有无线电台,我们这趟是白忙活了”
山洞的面积很小,只有几十平方而已,最里侧是死的,并不是那种贯穿山脉的山洞,就是一处普普通通供人居住的洞穴,将外面的尸体搬到了山洞里面,这时天色已经快要亮了,
“沒有生火的痕迹,也沒有粮食,饮用水的桶也干的差不多了”胡匪和拉尔斯走到山洞外面,绕到了峭壁的一侧,拉尔斯指着一条明显是被人的脚步踩出來的小路说道:“他们总归是要吃饭喝水的,既然这处山洞里沒有这些,估计应该离这不远的地方会有一处更大的聚点來保障他们的生活,如果沒错的话顺着这条小路差不多就能找到”
两人顺着这条小路一直前行,这条路上满是被人踩过的痕迹,沙石非常平整,很显然是经过长年累月才能被走出來的,一直行进了将近三十分钟的时间,前方忽然出现了微弱的人声,同样是大批的伊斯兰教徒正在一片空地上做礼拜,
胡匪和拉尔斯藏在一块较大的山石后面,仔细打量着前方的人群,大概有几十个左右,全都是扎着头巾穿着长袍的阿富汗人,拉尔斯低声说道:“人太多了,我们沒办法突袭成功,只要动手就绝对会打草惊蛇”
“我们先回去再说”胡匪望了眼已经起身的那些阿富汗人说道,
两人悄悄的原路返回,回到山洞之后,胡匪看了下时间,说道:“这个时间是早上,做完礼拜之后,这里的十几个人应该每天都会到刚才的地方同那些人一起吃饭,假如他们过了吃饭的时间仍然沒有露面的话那里的人肯定会觉得奇怪”
将尸体拖回山洞以后,又将地面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恢复如初,让大部分的人躲到隐蔽的地方,胡匪几人就留在了山洞里,时间过了两个小时以后,山洞外面就出现了脚步声,躲在外面监视的苏铭图通过耳麦低声说道:“三个人,手上有武器,ak47“
片刻之后由远及近就到了洞口处,胡匪沉声说道:“留活口”
三个穿着长袍的基地份子边走边说,根本沒有想到有人摸进了他们的大本营,在洞口处高声的呼喊了几个人名,见里面沒有动静,三人就向山洞里面走來,刚一进來就发现地上倒着一地的尸体,
三个人脸色一变,刚要抬起手里的枪,几把刀就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卸掉他们的武器,胡匪冲着娜塔莎说道:“撬开他们的嘴,问问有关路维特的情况,看他们知不知道”
“每年送给你们大把武器的那个军火头子在哪,”娜塔莎用军刀在其中一人的脸上轻轻的拍打着,然后用刀刃顺着他脸颊的一侧缓缓的向下巴方向削去,竟然加个阿富汗人那独有的浓密胡子削去了半边:“你要是说你不知道,下次下刀的时候力道可就沒有这么轻了,可能会让你这半边的脸皮都剐掉”
严刑胡匪也曾经不止一次都用过,早些的时候是对白家的少爷,然后是金三角的坤沙,他在动手的时候只用一把刀子就能将人玩的体无完肤和生不如死,技巧千奇百怪,被他下手的人基本上都很难挺的住,无论下手多么歹毒,他都沒有觉得有什么于心不忍过,
因为既然是敌人,就沒必要有什么心慈的想法,所以对于用刑他从來不忌讳,
不过此刻在看着娜塔莎盘问这三个基地份子的时候,胡匪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温柔了,这个被称为黑寡妇的女人真沒白让人叫这个称号,
就像她刚刚所说的那样,那个沒有吐露出路维特消息的基地份子,果真就让她用手里的虎牙军刀给硬生生的将半边脸皮给剐了下來,露出了红红的血肉,并且这还不算,娜塔莎又从弹匣中推出一发子弹将子弹里面的黑色火药均匀的洒在了已经被削下半边脸皮的脸上,
娜塔莎晃动着手中的打火机,淡淡的说道:“你可以幻想一下火药在你脸上燃烧的感觉,我相信那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这个滋味确实让人终生难忘,胡匪就曾经在南非沙漠中体会过一次这生不如死的感觉,
苏铭图悄悄的捅了捅范卡一,咽了口唾沫说道:“这女人经常都这么心狠手辣的,”
“你把她的想的太仁慈了”范卡一笑道:“这还是因为她手中能用的刑具太少,如果东西齐全的话绝对会让你打开眼界的,不然她那个黑寡妇的称号是从何而來的”
娜塔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