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郁暖言低低的开口,声音中夹杂着些微的嘶哑,她紧紧的搂着这个男人的脖子,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心突然如水一般的平静。
陆宸东抿唇一笑道:“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郁暖言咬着唇,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温热的唇印在男人的耳朵上,温温软软的,带着湿意……
对的,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她有多爱他,这个叫做陆宸东的男人,她爱着他,爱他的蹙眉的表情,爱他抿起的薄唇,爱他邪气的笑意,爱他的眼角,他的鼻子,他的青色的胡渣……他的所有,她都爱,发了疯的爱。
对上他的眸子,她吻住他的唇,绝望的吻着,心底深处的疼痛牵扯住呼吸一起涣散开來,她吻着她,那样疼的吻着他。
“宸东,带我走……带我走,我就是你的……”
她细细的啄吻着他的唇,细细的柔滑的触感轻轻擦过男人的唇线。
悠悠的香气弥散在鼻尖,醉人的味道。
陆宸东抿了抿唇,随即声音低低的道:“好。”
接着,她拦腰将她腾空抱起,而她很安静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微微的闭上眼睛。
果真,只有在他的怀里,她才觉得安全,才觉得安心。
微微失笑,郁暖言,这辈子,你该如何逃开这个男人,逃开这个叫做陆宸东的男人。
“宸东,我问你,你爱我么。”走出医院,走到车边,她依然不愿意松开他的脖子,撒娇的问道。
似乎在确认什么,又似乎在担心什么。
陆宸东紧咬着薄唇,其实未來有太多的事情他法确定,包括自己和郁暖言的关系。
这一切,都好似是一种意外,郁暖言,就是他人生的一个意外。
曾经的陆宸东,不会优柔寡断,怜香惜玉,更不会去相信爱情。
曾经的陆宸东,是一个沒有感情冷酷霸道自私又可恶的男人。
但是现在,有一个女人,愿意依赖他,全部身心的依赖。
他觉得惊喜,却也觉得害怕。
他觉得好似拥有了一切,却也觉得好似随时可能失去所有的一切。
微微失笑,郁暖言说他他改变了她的一生,可是自己的人生,也何曾沒有发生改变。
“暖言,我自然爱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阻拦,我都会为你争取一把,为我们的幸福争取一把,我的暖言。”
是的,他要为这个女人,以及自己去争取一把,即使爷爷反悔,即使父母阻拦,即使刘家用计,他还是要争取一把。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爱这个女人,不想失去这个女人。
宽大的水床是,两个人彼此缄默着,相对而坐。
她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她的爱人,他郁暖言活了二十一年唯一爱过的男人。
他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他会为了她据理力争到最后一秒。
接下來要发生的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
也许场面应该比他们想象中的热切许多,但是此时此刻,两个人却都莫名的沉默。
和安静。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用眼睛记下彼此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不想忘记,那种想将对方刻入心底刻入生命的热切。
人知晓。
扣子一颗颗的解开,单薄的衬衫被脱下,消瘦白皙的肩膀裸-露出來,映入男人的眼帘。
男人轻轻扳过她的身子,极其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肩头。
细细的啄吻,带着爱惜,带着心疼。
长裙被扯下,她纤细笔直的双腿不安的闭在一起,脸上,是红晕斑斑。
她紧咬着牙关,将自己束起的马尾辫散落下來,他的吻落在她的手指上。
“暖言,你的头发披散下來更美……”
郁暖言咬着唇,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太过熟悉,熟悉彼此每一个销-魂蚀-骨的瞬间,连同最美的样子。
他们之间,熟悉到不需要语言。
他的双手捧起她精致小巧的脸,与她平静对视,似要将她此时的表情全部纳入心底。
“暖言,给我脱衣服……”
他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嘶哑,缓缓从他的喉咙见滑出,很动听。
郁暖言低眉,脸上羞红的一片。
那么多次,她从未真正意义上主动的为他脱过衣衫,也从未被他如此的问过。
多么奇怪啊!有过那么多次肌肤相亲的两个人,竟然彼此稳重而礼貌起來,或许知觉中,他已经想要去尊重她。
男女之事上,也一样的尊重她。
“别怕,暖言,你是我的……我自然,也是你的……”
这句话,他说的很肯定,至少现在,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只属于彼此。
他拉起她的手,带着她的步调探向他结实的胸膛,她的手微微的颤抖,随即扭过头去。
“暖言,你是我的……”他的眸光一暗,悲伤的情绪立马从眼底涣散开來。
他吻上她的额头,伸手将她的头抬起來,然后咬住她薄颤的红唇。
她怔了一怔,接着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开始回应,剧烈的缠吻。
他的手在她消瘦滑腻的双肩上留恋往还,缓缓向下,探向乳-沟之间,明显的感觉到怀中的身子微微震颤了一瞬间,他的手迅速移开,从她的腋-下滑至她的后背。
胸衣的排扣毫预兆的被扯掉,胸前的柔软登时调皮的跳出來,带动女人轻微的呻吟。
“暖言……”男人低低的叫了一声,含住女人递过來的柔软小舌,一直大手轻轻握住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