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府,正因为你不是皇上,所以你不能目无律法,滥用私刑,对耶律昊天和张恭严刑逼供!案件明明疑点重重,你却不细细查询,还在这里一脸无知的自以为是,你安的是什么居心?西胜国是我国的友好邻国,你明知道耶律昊天是西胜国的太子,你却一分情面都不给,是你真的一心维护律法,还是你存心就想挑拨两国的关系,陷皇上于不仁不义之地?你如此不顾大体,不顾圣颜,你这太平府恐怕也该易主了!”上官月儿毫不客气,言辞犀利,直戳周悟知的无知之处。zvxc。
上官月儿笑!
“但是,在案件查清楚之前,你不得再对耶律昊天和张恭动刑!否则,我不管你是皇上,还是周悟知,我都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上官月儿口放狂言。她,实在已经怒极了!
“呵呵,那也是!或者孙大娘派去的守卫自己监守自盗呢?”上官月儿淡淡一笑,讥诮的瞟了周悟知一眼,眼光停在了衙役捧的凶刀上,“大人,你说耶律昊天和张恭杀人,可是两个人杀人,为何大人你只找到一把凶刀呢?难不成,两人共用一把凶刀?轮着杀人?”
“雷鸣?”耶律昊天的眼睛绕过了雷鸣,发现了上官月儿,不由狼狈而尴尬的苦笑了一下。
“呵呵,这天下的人,恐怕没有人不认识睿王妃你了吧!”周悟知话中有话,眼神变得轻蔑和嘲弄,“虽秋山狩猎,本府因公务在身并未参加,但睿王妃在秋山的光华,本府还是有所听闻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区区一名女子,竟然对案件有如此的强的洞悉能力,实在少见!”周悟知语含暗讥,上官月儿岂听不出来。她就知道,经秋山一行,她的声名肯定会狼藉一片,但想不到,会来得那么快!
“你敢?”话还没说完,柳俊等人已经护在了上官月儿和齐天朔的身前,大声喝斥,“张开你的狗眼看看,睿王爷在此,岂容你目中无人!”
上官月儿不在乎他对自己的名声贬损,但是她在乎的是他对耶律昊天和张恭滥用严刑。上官月儿轻轻的咬了咬唇,抬眸,淡淡一笑,拂过周悟知的讥诮,继续她的质疑。
“西胜国的太子?”周悟知脸上一抽,眼观落在了耶律昊天的身上,探究着。但,还是只有几秒的震惊,周悟知的眼神就变得一本的严肃和傲然,他讥诮,“哼!西胜国的太子!即便是我|朝|太|子也一样,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官不是惧怕权势之人,否则,我这府衙就不叫‘太平府’了”
好大的官威!上官月儿冷睨着周悟知。
暗听色不。“略读一二!”上官月儿迎着周悟知的讥诮,毫不怯懦。
周悟知命人将一把凶刀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只见那凶刀是一把弯刀,上面沾满了血迹。
“呃?”周悟知被上官月儿抢白得尴尬万分,一时无语。
“人都有打瞌睡的时候,你能担保你的守卫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分秒不眨眼的盯着那两个姑娘吗?”周悟知见孙大娘的言辞不利自己,脸色顿时不悦了起来,狠狠的盯着孙大娘,冷厉的反驳。
“呃?你怎么知道我是睿王妃?”上官月儿一怔。
“周知府,请你务必遵守你的诺言!”说罢,上官月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了耶律昊天和张恭的跟前,蹲下,眼泪刹时凝在了眼眶中打转,“耶律太子,张恭大哥,对不起,月儿害你们受苦了!”
“月儿姑娘无须自责,昊天命犯如此,不怪你!”耶律昊天努力挤出一抹微笑,宽慰。尽管他深知,那软骨散是她上官月儿下的,但是他发现自己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为她刚才替自己和张恭辩驳而感动,尤其是看到她眼中吟着泪水,他心就更软了。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真行,还你们一个清白的!”上官月儿咬着牙,承诺,“你们在这几天里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否则,月儿我真的罪孽深重了。”上官月儿叮嘱,说罢,站了起来,在眼泪掉出来之前,奔出了太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