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喝了不少的酒,把众人送走以后,全身如散了架一般,坐在车后座上一动也不想动。他猛然发现田长业从门里走了出来,刚才就见他落在了后面,朱一铭也没有注意,现在看了这个情况以后,他连忙更}新o让于勇开车,免得他见了自己以后,还要再过来打招呼,然后,还要开上车装模作样地兜一圈再回来。他做得不累,自己看得还累呢,嘿嘿!朱一铭躺在后座椅上笑着想道。
朱一铭在迷迷糊糊当中,还是觉得田长业这样做很是不妥,有点太过于张扬了,要是落在哪个有心人的眼里,在这件事情上面做点文章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虽说养个情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如果放到桌面上来,可就说不过去了。作风问题,在华夏国一直就不是一个小问题,他足以毁掉一个人的前途、家庭,乃至你所拥有的一切。朱一铭虽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但还真不好对田长业张口,这事毕竟不比其他事,你怎么说,都不是太合适的。
到家的时候,这酒劲上来了,朱一铭都不记得是怎么上的楼,好像完全是于勇把自己走的。倒在床上的时候,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于勇为他烧了一壶开水以后才离开的,酒喝多的人到半夜的时候,一般都要喝水,所以提前为老板做了准备,不过遗憾的是,朱一铭对此一无所知。于勇倒也无所谓,凭着这么多年跟在朱一铭后面,他自然不在意这点小细节,这更多的是一份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