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阿福福啦”大大的打赏!)
躺在床上的朱一铭此时甚至有些许庆幸之感,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两天的时间,也走动走动,关系都是越走越近的。回顾这半年多来,所经历的事情,比自己之前这二十年来见识得只多不少,难怪多说社会是个大熔炉,真是锻炼人呐。朱一铭想着想着,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朱一铭就打了个电话给肖铭华,想要印证一下自己昨天的判断。一阵晕天黑地胡侃以后,朱一铭渐渐把对方引入了自己事先设定的话题,果然,肖铭华对李倩的后台一无所知,还一个劲地向朱一铭打听。当然朱一铭最终没有告诉他,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但做人应该坚守底线。这本就是人家李倩的**,他要是想让肖铭华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自己提前泄了对方的底,算是怎么回事呢。肖铭华见朱一铭坚决不肯告诉自己,也就只好作罢。临挂电话之前,肖铭华说自己老爸想请朱一铭到家来吃顿饭,朱一铭本来也有拜访肖云飞、裘兆财之意,两人一拍即合,改日不如撞日,直接就约在今天晚上。
朱一铭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以后,把因这两天不在耽搁下来的文件整理了一下,分门别类地摆放下。见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也就没有打电话给李志浩,这也是昨天对方特意关照的。
整理停当以后,朱一铭就去恒阳商城买了几份烟酒和礼品,当作拜年之用,分别是准备送给裘兆财、肖云飞、柴庆奎、陈强,以及苏兆华和薛必胜的。这些人有的是自己的恩人,有的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将成为自己仕途上的巨大助力,所以一个都马虎不得。其实还有一个人自己最应当去拜访,那就是欧阳华,那可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不过,如果冒然过去的话,似乎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意思,毕竟欧阳华和李志浩不是一条线上的。朱一铭仔细考究许久,还是决定作罢。
买完礼品以后,朱一铭就打了个电话给肖铭华,让他来做车夫,肖铭华自然非常乐意。有了桑塔纳的帮助,不一会功夫,就跑完了柴庆奎、陈强、苏兆华和薛必胜的家。几家的家属都非常客气,尤其是薛必胜的老婆扭动着肥胖的身子,一个劲地留朱一铭在家吃饭。不等朱一铭同意,就拨打了薛必胜的电话,让他立即回家,朱一铭见盛情难却,就只好留了下来。转眼工夫,薛必胜就到家了,后面还跟着呆在车里的肖铭华。三人聊了一会天后,临近的饭店就陆续送来了不少的菜。“两位兄弟,过来坐吧,今天就在家里简单点,不过说话方便,来呀,坐!”薛必胜大声招呼道。
看了看一大团圆桌都放不下的菜,朱一铭和肖铭华对望了一眼,心想,就这还叫简单点,看了资本家的生活真是奢侈。
由于下午大家都还有事,喝完了一瓶茅台以后,都没有再斟。三人由于分属不同的行业,说起话来,也就没什么顾虑,聊得格外投机。吃晚饭以后,薛必胜硬是往两人手上塞了一个大纸袋,里面可以清楚地看见两条中华,两瓶五粮液。两人推迟了一番,见薛必胜撂下了脸,才不得不收下。薛必胜这才高兴地说:“这是暂时给你们抽的,明天再送两条好的,晚上应该就能到家了。”两人对望了一眼,隐隐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期待之色,是啊,中华都是随便抽抽地,那两条究竟是什么货色呢?
上车以后,肖铭华望着朱一铭怪笑两声,说:“你这拜年倒不错,小小的去,大大的回。对了,我得向我家老爷子汇报一下现在的行情。”
“去你的,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人了?”朱一铭给他一拳,没好气地说。
两人约好了具体的时间,肖铭华把朱一铭送到了县委县府的大门口,掉头向东驶去。朱一铭知道这家伙肯定又躲到哪儿偷懒去了,他是决计不可能再回梦梁了,就算他老子问起来,反正有自己做他的挡箭牌。
朱一铭一个下午都没有得安稳,电话铃响个不停,有一半是找李志浩汇报工作的,还有一半居然是找他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给他拜年的。朱一铭都一一委婉地拒绝了,看来这个县委书记的魔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自己要不是做了李志浩的秘书,恐怕丢在恒阳大街上都没几个人认识。用力甩了甩头,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呢,何必在此作茧自缚呢?
晚上到肖铭华家喝得真叫一个惨烈,朱一铭和肖铭华被当场撂倒,两个老家伙也基本站不住脚了。开始先是肖铭华和朱一铭火并,后来肖云飞和裘兆财也不知不觉地卷入进来,最后变成一通混战,当第四瓶五粮液见底以后,四人就成了现在这副德行。他们喝了酒以后张牙舞爪,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可苦了两家的夫人,标准是摁下了葫芦又起了瓢。一阵喧闹之后,一个个逐渐安静了下来,还好肖云飞家的房间足够多,把他们像死狗一样往床上一扔,就算ok了。把四人安顿好了以后,两个女人一阵抱怨,她们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喝不下去,又没人扒着你的嘴往下倒,至于喝成这样吗,一个个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第二天一早起床,朱一铭仍觉得头疼欲裂,还好肖铭华的母亲为其准备好了稀粥,就着小咸菜,一口气喝下两碗,那真叫一个爽,而放在一边的包子则根本没有眼看。朱一铭准备去上班的时候,肖铭华才从房间里出来,那两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