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心底有数了,现在父亲你跟我回秦家,从这一刻开始,我们要通知所有人,打开所有的戒备,一切事情很有可能就在今晚发生。”秦毅终于真正的感受到了危机的前来。
这一种充满了正义感的危机当真是让她有种被人玩了一场的感觉。
但是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她却并不知道。
一行人兵分两路,两辆车子分别从这所医院的后门口缓缓的开出去,最后背道而驰——
谁也不知道这一去,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时间段,所有进入了医院中的军人却全部停住了脚步。
“他们人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整个人给人一种厚重的感觉,就连说话的语气中都带着令人难以形容的威严,这样高大的身躯往这所医院一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不会有人想到他们走到这里,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让秦毅早点离开这所医院罢了。
“上将,他们已经离开了。”一个军人一板一眼的回答着,身躯很快站直,双腿一并就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脸上有着对眼前男人的无比尊重。,
“很好,现在你去将秦韵弄出来。”他淡淡的开口,似是喘息了一口气一般,那感觉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却没有人看得出来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上双眼中沉淀着顿顿的担忧。
在这件事情如此发生的时候,想必秦毅就开始怀疑他了吧?
若是秦毅真的拿到了什么证据的话,他又该怎么做呢?
不错,商徽,他正是与意大利黑手党上一任教父关系好的人,从前他能够从一个军人直线上升,抵达现在的地位,也少不了上一代教父给他的帮助,只能够说现在他并不是反派,而只是一个在帮助意大利黑手党的人,知恩图报,说起来也不为过吧?
在心底这般安慰着自己,但是商徽却依旧无法从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个障碍中走出来,毕竟现在他在做的事情是在对华夏黑道的不利。
可只要随即想到黑道对于华夏来说也是一颗毒瘤,那么他便要握拳,紧紧的将这一次的机会抓住!
“我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只是在以事论事,以事办事,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在自己的心底告诉自己这句话,如此反复的强调正是因为他此刻的心慌感。
秦毅啊秦毅,你如此年轻就让我感受到了一阵危机感,倘若以后你更加强大了那么华夏岂不是要乱套了?
想到这里他之前种种的担忧以及愧疚都化为乌有。
几分钟之后,之前站在这里的军人很快扛着一个女人的昏过去的身躯走了过来,这个时候一边的病人正在不远处排队挂号的也有,一边坐着打点滴的也有,这位军人将女人带出来的身影还是被许多人收入眼底。
但是商徽却并不担心,此刻他们穿着的都是便衣,恐怕没有谁会知道他们是来自于哪里。
“在这里,她昏过去了。”军人开口,眼中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心底却揣摩着眼前的上将到底在做什么?他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们都知道秦毅曾经拯救过华夏。
若是没有秦毅,那个贪官就不可能从他们的生命中消失,但是却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现在在做的一切就显得有些无理取闹,他们更加不清楚上将要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说是为i了地位,现在他已经是最高领导人了,他有什么还需要的东西还怕得不到吗?
那么现在他这般大费周章又是为了什么?
“这位是我好友的妻子,但是我好友已经去世了,刚才秦毅他们几人的目标就是她,你们也看见了他们来势冲冲,我必须为我好友将这个女人救下来,做为曾经的好友,虽然他已经死去,但是照顾他的妻子我还是有职责所在的。就算没有,我也是一名军人,也应该这么做。”
带着一队队军人从医院中走出来的时候,商徽是这样开口跟自己的手下说的。
虽然这个答案牵强的让他们都有些尴尬,但是却没有办法,因为秦毅他们几人当时的表情就是商徽口中所说的紧张,可是这群军人却没有看见居放眼底的担忧……
如此牵强的理由,大家终究还是相信了!
“现在你们将她待到军队去,当然,暂时放在我的办公室中吧,另外找个军医给她治疗一下,现在我去处理一下秦毅他们几人的事情。”商徽这个时候已经保持了镇定,走出了医院,他就必须保持镇定!
因为你在太阳底下,总会让人有种自己被剖白了,全部tuō_guāng了的感觉,暴晒在这天空之下,让人全部看得一清二楚的感觉,很不好受。
“是上将,那么现在我们回到军区不用接任何任务了吗?”他们识趣的开口问道,如果一会儿还有事情,那么他们就必须准备好了。
“现在暂时没有了,晚上必须准备好,我们总军区的军人,所有人,晚上都要整装待发,跟我一同去整理黑道上的那群人。现在倒是不必,都回去休息一下吧。”说完商徽儿头上的汗水缓缓的落下,但是他连擦都没有擦一下。
这汗水虽说是热出来的,但是总归还是给了他一种心虚的感觉,若不是心虚了,又怎么会这么大量的出汗呢?
想到这里摇摇头,商徽继续往前方自己的车子之处走去。
打开车门,里边却坐着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