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看也不看死去的玛丽,眼神儿就那么冰冷的盯着刚才一直奚落自己的一众人。
寂静!
整个牢房此时寂静的诡异,而那个原本嚣张的短寸头黄钟女人却偷瞄着秦毅,双腿直打颤,她忽然就发现此时的自己就好像已经被压上案板的动物,那种几乎立刻要面对死亡的感觉强烈到令她窒息。
霍然!
秦毅移动了脚步,她一动,便骤然打破了这股怪异的寂静。
“啊!”短寸头惊恐的瞥着向自己走来一步步越来越近的秦毅,大叫一声。
一楼的牢房瞬间都被惊动,大家的双眼蹭蹭的往这边看来,似是想要看出点什么。
同样被惊动了的狱警终于拿着手中的电棒向着吵闹的地方而来。
可秦毅却冷笑一声,脚尖一点,飞速来到短寸头面前,横扫一腿踢向短寸头的头部。
凶猛的脚风令短寸头的黄种嘶喊起来,“不要杀我!”却被踢个正着,向着大门而去,砰——
嘶吼声戛然而止。
不等她落地,秦毅唇边扯出一丝讥诮,双手如爪直接扣住她那细长的脖子,紧捏着呼吸道,就连秦毅自己都能够感受到这个女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伴随着她强烈的挣扎,秦毅闭上双眼,狠狠的扣紧了自己的手,不一会,她便再无声息。
再一松手,短寸头的女人如瘫软的棉花一般落在地上,露出一张暗黑色的脸,死不瞑目的样子,让在场的人,心跳骤然加速。
扑通扑通,那么强烈。
其他的几个女人何曾见过这等血腥的手段,她们就算是当时犯罪,也是因为逞能才会做出无法后悔的事情,可她们的本性其实从来都不是血腥的,她们也不想杀人。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不是你挨刀就是我挨刀,既然我挨刀,不如你挨刀!
来不及恶心呕吐的她们全部瘫软在地上,一个个双眼中带着不可置信,谁能够想到这个前一秒钟让人还觉得心疼的女孩子,像是学生版的年纪的女孩手段如此残忍?
其实在她们看来不过是一般打架的姿势而已,可是为何到了她的手中却变成了杀招?是她天生神力?还是她手中蕴含着的力量无人可挡?
急匆匆冲进来的狱警也被这地上的两具尸体惊诧了一把,转过视线看向那个一脸平静却显然并不高兴的秦毅,他下颚微微向着门外点了点。
几名强壮结实的男狱警迅猛扑上来一把将秦毅死死按住,同时抽出了腰间的电棒子,奇怪的是,她却并未挣扎。
刚刚卸下来的手链脚链再次挂上,冰冷的镣铐紧贴着肌肤,让秦毅心头的火热也逐渐的熄灭。
“带她去五楼,他妈的刚来就这么暴力?死了的是谁?”穿着制服的狱警看见牢内场景当下大怒,咆哮话语让在场的旁观死囚身子忍不住都缩了缩。
五楼?在这所监狱中,五楼,就代表着致命的危险。只要是这所监狱中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五楼,唯独秦毅,对五楼的像是在听故事。
众人将秦毅拖出去后,那狱警抡起手中皮鞭抽了抽身边哆哆嗦嗦缩缩的一个犯人。“这倒在地上死的是谁?够狠啊!”犯人显然被刚才秦毅的震慑和手段吓得不轻,说起话来牙齿都在打颤。“是,是新来的,那,那个犯人,叫,叫秦毅。死的,是玛丽,和,和寸头阿珠。”
“秦毅?新来的?”警官疑惑的望向身边的一个警员。
“是今天晚上才送来的,是前几天震惊天朝的那个将市长千金弄成植物人的女孩。”
“什么?那个女孩?这是变态吧我看!”警官眉头一挑。“就因为人家顶歌一曲,她就要杀人,这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心理变态。这个变态你怎么关这普通牢房来了,就是不关五楼去,你也得关二楼三楼吧。”
那名警官连忙赔笑道:“是,是,是我大意了。我看过她的资料,这长得也眉清目秀的,看起来也像是一个乖乖女,怎么都不像是会杀人的杀人犯,我感觉杀人不是她的本意,毕竟这种事情容易失手,一不小心就酿成杀人罪,所以才将她放在这一楼普通区。区长,您也知道,楼上的那些人都太丧尸了。”
警官冷哼一声:“冲动?失手?这种老实孩子一旦发起狠来比谁也很,不都是因为长期压抑所以心理扭曲了么?尤其是这种突然爆发的这一类型,一旦见血就如同豺狼,再也收不回来,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这话都不懂?”
那名警官立时连连感谢:“谢谢,谢谢区长,我保证绝不再犯。哎,对了,区长。”
“怎么了?”
“其他几个囚楼的楼层都满了,只有我们这个囚楼还有一个……一层男女混合囚房……。”
“男女混合囚房?你是说顶楼?”区长慢慢蹙起眉头,“嗯……,先关进去吧,关两天再说。”
他们将被拷上镣铐的秦毅连拉带托的向顶层走去,但是她的耳边始终都徘徊着这个警官道歉说话的声音,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觉得她秦毅不像是会杀人的人吗?可惜,她已经不再需要这样的认为了。
从成为家族替罪羔羊的那一刻起,从被丢进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禁闭监狱开始,她的人生,早已经是天翻地覆。
当然,她也没有错过那个所谓区长口中的道道嘲讽。
一直到了顶楼,连续开了几道铁门,才走了进去。
不同于一楼的牢房那样,在这里,所有的囚犯,都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