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报了个名字就能顺利进宫安顿下来,更加证实了他的推测。

不过他已经不是西台的书记长,就算双方勾结在一起,又与他何干呢?

凯鲁已经顺利登基为王,他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以后的路还得靠那位西台王自己走下去。他所担心的,是埃及王太后为什么将乌鲁西故意晾在一边,两国王太后间的关系怎么样,不是他这个后来人能知晓的。

“她当然很忙,忙着穿着打扮、虐人玩乐,现在没空见我也正常。”乌鲁西知道对方是通过这件事表示对娜姬雅的不满,自从他跟娜姬雅分析过利害关系以后,妮佛提提就没收到过有关西台的重要情报,生气也是正常的。而且他许久不来埃及,跟对方的关系也变得生疏了。

“坦朵雅不是这种人,也许她真忙。”马帝瓦塞辩解道。

乌鲁西嗤笑,血之黑太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幼稚起来了?关心则乱吗?表面上说女人善变,将其他女人厌恶的一塌糊涂,踩在了泥低里,面对至亲的那个女人,却免不了方寸大乱。

“马帝,她可不单是你姐姐坦朵雅,她同样是权倾埃及的王太后妮佛提提。”乌鲁西故意用一种欠扁的语气说出了这番话。

“我当然知道她变了,权利让人变得可怕。”马帝瓦塞扯动嘴角,勾起一个不算笑容的笑,目光深沉道,“你以娜姬雅王太后亲信的身份见她,必然是牵扯两国政治的事务,她看中权势,不见你必是真有事。”

“不要这么笃定,马帝。”乌鲁西舒了口气,原来是他误会对方了,但语气没有半点放柔,“如果她看中大局,就不会在这时候抓拉姆瑟斯,她看中的权利,只是体现在狭隘的埃及内斗中,很让人失望吧?”

“不要试图激怒我,乌鲁西!”马帝瓦塞语气不善道。

乌鲁西挑眉:“怎么,恼羞成怒了?在你眼里坦朵雅就算为权利变成了妮佛提提,也是最耀眼出色的吧?可惜说白了,你的坦朵雅只是个俗人罢了。(

“乌鲁西!”马帝瓦塞伸手搂住了金发男人的腰,捏住对方的下颌,恶狠狠道,“你以为你用坦朵雅激怒我,我就会离开你吗?”

“……”卧槽!对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精明了?

“做梦!我已经不爱坦朵雅了!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分道扬镳!你的生命中永远有我马帝瓦塞,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我划清界限!”

“混蛋!”乌鲁西唾道。

“认清现状,不要挣扎了,小宝贝。”马帝瓦塞笑得让人浑身发寒。

“……”一旁的书记长各种无语。这堆人就算意见不合,最终总能变成打情骂俏,秀恩爱的这群混蛋都应该施以火刑!只要把乌鲁西留下给他就好。

乌鲁西的确含有故意激怒对方的这层意思在里面,事实上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只要有机会,他就想把这个精力充沛的家伙弄走,可惜以马帝瓦塞的性格,除非是他自己的意思,不然谁也不能左右他的意志。

乌鲁西顺了口气,既然被识破,他就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妮佛提提王太后不来见我才好,不然我还得找借口留在王宫。我们四处逛逛去,查看拉姆瑟斯被关在哪儿。”

他说着从行李中,拿出件灌满水的皮制水囊,又将一小袋多汁的草莓捏在手心,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掩,藏匿起来。

伊尔·邦尼和马帝瓦塞互看了一眼,跟随对方踏出了房门。虽说是查看,但乌鲁西很快就见到了拉姆瑟斯。借着穿越女述说的剧情,他专门找阳光充足可以暴晒人的地方,而且妮佛提提也没把对方藏起来,就绑在花园里。

拉姆瑟斯这时候已经被绑了好几天,嘴唇干裂,双眼紧闭,对周围的动静没有反应。乌鲁西见对方这幅摸样,心顿时揪了起来,他虽然来救对方的目的不单纯,但也不是没有感情,也会心疼的。

他打量周围,只有几个卫兵站在阴凉的地方值守,干掉他们看似很容易,但想要救人出宫就是自找死路了,除非王太后自愿放人。

乌鲁西吸了口气,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几个他之前没注意到的角落,有卫兵从暗处走了出来,盯着他的动作,但没有上前阻止他,看来王太后并没下令不准人接近拉姆瑟斯。

目光滑过他们手里锋利的长枪,乌鲁西毫不怀疑,只要他敢替拉姆瑟斯松绑,就被会钉成一只刺猬。

“这不是拉姆瑟斯将军吗?啧啧,数月一别,没想到再见到将军风采依旧呀!”乌鲁西提高了嗓音说着反话。最接近他们的一个卫兵,戒备的表情明显放松了下来。

拉姆瑟斯闻声睁开眼睛,缓缓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乌鲁西开始还担心对方已经失去了意识,但看到那双异色双瞳中清晰反射出他的倒影,一金一墨明亮的惊人,不由佩服对方顽强的意志。

学着书记长的招牌动作,双手交叠进袖子中,乌鲁西揭开了水囊的塞口,打湿了手,借着袖子的掩饰,以沾湿的手指去滋润对方的嘴唇,继续说着刻薄的话。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将军,当初在西台,将军可是让我印象深刻呀!在这里看到我,乌瑟尔·拉姆瑟斯,你可高兴啊?”

脱水的人不能立刻大量饮水,不然很容易因为脏器的不适,造成猝死。乌鲁西看似提着对方的下巴咬牙切齿质问,一副痛打落水狗的小人得志样,实际上在借着宽大衣袖的掩饰给对方补水。

在润湿了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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