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比较破旧,整个楼道中散发着一股子难闻的气息,走道上挂着那种昏黄的白炽灯,昏暗的灯光让整个楼道变得几分诡异。
张旻和元宝随着王永军顺着楼道往里走,王永军留个张旻和元宝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虽然张旻和元宝对于这个招待所的环境并不太喜欢,但是答应了王永军,张旻和元宝也只好皱着眉头跟着王永军走去。
张旻和元宝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王永军打开房间的木门,一股子腐朽的气息扑来,就好像东北山中的那种小木屋,一股子陈旧腐朽的味道。
王永军似乎也不好意思这样的环境,抢身走进屋里,打开了窗户,讪笑道:“不好意思,只有这样的屋子了,将就下好了。”
元宝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张旻看着房间的布置,整个一间大屋,屋内的摆设仅有两张大床和一个圆桌。虽然屋子陈旧,但是被单看起来还算是卫生干净。
张旻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们也不会住多久,这里还行。”毕竟心中有愧,而且住这里又不要什么钱,张旻也倒是对这居住环境无所谓。
张旻把包放在床上,便问王永军:“现在可以说说,究竟你遇见什么事了?”
王永军摆了摆手说:“今天天晚了,两位又坐了一天的车,还是先休息的好,明天我再来打扰两位,对了,厕所什么的在走廊中间。”说罢,王永军也不等张旻再说什么,转头离开了房间。
张旻看着离开的王永军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元宝呲了呲嘴说道:“这他娘的,帮他,他倒是不急。”
张旻叹了口气,转头问元宝:“你什么时候去学校办事?离这里远不?”
“远倒是不远,不过这次咱俩来的早,办那个手续过两天也行,快着呢,随便踏个章就行。”元宝回答道。
张旻点了点头,坐在了床上。元宝则拿出了车上还剩的吃的,在屋里吃了起来。
其实张旻一直对王永军心存戒备,来到这处招待所,张旻一直打量着四周,张旻发现,这里四周的房间根本没有人,已经到了夜晚,而那些房间根本没有一间房子亮灯。
虽说有可能是生意不好,但是一间屋子都没有住人,这的确有些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张旻不知道王永军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张旻只能见招拆招了。
张旻看着窗外,这边所对的是招待所二楼的背面,背面是一个家属小院,院子里树木还算繁茂,从这里看出去,一阵阵清幽的感觉。
“哎,我说旻啊,你说那王永军究竟卖的什么药?咋的还给咱安排住处?”元宝吃着烧鸡,嘴里问道。
张旻也撕国一片鸡肉说道:“不知道,但是不应该会害我们,从面相上来看,他和四狗一样,偶尔偷奸耍滑,但也不是大奸大恶,不过他比四狗要多了许多福气。”
“呦呵,你还会看相了?那你给我看看?”元宝奇怪的盯着张旻。
“我前段时间看得书里有些许介绍,不过看相总归落入小成,其实看相并不是多么难的学问,就好像你看到一个人,他的善恶谁都能看出个大概。只是看相入门简单,深入却难,所以看相的多是江湖骗子,利用对你的了解来装神弄鬼,而我,也仅仅会看点皮毛而已。”张旻说道。
元宝咂了咂嘴自言自语的说道:“反正我感觉我的面相不错,每天照照镜子我就神清气爽的。”
张旻没有理会元宝,心理再次想起了王永军这个人来。其实看相的学问很深,人活脸,人不仅仅似怒哀乐表现在脸上,就连一生坎坷经历也会在脸上体现出来。
就好像经常发怒,耍狠的人脸上横肉丛生,让人一看上去就会产生恶感,其实这就是面相。只是深入了去学,看相又很难。
不过看相的确是一门很玄的能力,要是真得其道,看相看到最后当真可以从面相上看出一个人的未来的命运走势。从而趋吉避凶。不过这当然不是那些摆摊算卦之人骗人的手段。
张旻虽然不怎么会看相,但是王永军的确并没有让张旻感到恶感,只是王永军的反常表现让张旻不得不心中提防。
张旻和元宝吃了东西,又砍了会山,毕竟是做了几天的火车,两人也的确疲惫,渐渐的两人纷纷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元宝的鼾声逐渐想起,张旻也睡得很沉。渐渐的,夜深了,这栋招待所小楼在深夜中显得有些死寂,安静的走廊中不知道在酝酿着什么恐怖的事物。
不知几点,元宝感到自己浑身冰冷,就好像有时候在东北上课睡着了,那种即将被冻醒的感觉。
元宝下意识的揉了柔鼻子翻身准备继续睡去,但是那寒意却让元宝无论如何都无法睡着。元宝拉了拉被子,但是伸过手的元宝却发现,元宝盖在身上的被子消失了。元宝闭着眼睛,伸手四下的摸索着,但是始终没有摸到自己的被子。
元宝嘴里暗骂了一句,只好睁开眼睛,起身找被子。但是起身的元宝却发现了四周的不同。自己似乎并没有睡在床上,而是睡在一张冰冷的石板上。
元宝元宝睡眼朦胧,但是猛地一个激灵,自己这是在哪?自己不是在房子里睡觉吗?元宝心中不停的疑问着。
就在这时,元宝猛地感到,周身的寒意更加浓了,甚至元宝感觉到了一层湿湿冷冷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就好像村子里的那口深井,冬天从深井中渗出的那种阴寒潮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