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旻细细的听着王永军等人离开的声音,见王永军走得远了才问元宝。其实张旻也一直没有完全信任王永军,毕竟王永军摆过自己一道,不管最后有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张旻心中总是起了提防。加之张旻本就是个多疑的人。这让张旻听完王永军所讲的故事后心中不由的疑窦丛生。
但是出于某些原因,张旻并没有点破其中的关节,张旻问了问元宝,他知道元宝也猜到了些许,心中也是安心许多。
张旻看着元宝,元宝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其实元宝原本心中就没有什么对于四狗的愧疚,毕竟四狗的死,是因为喜子,而自己也险些害在喜子手里,所以元宝对于帮助王永军也仅仅是出于张旻的意思。
后来元宝在这里撞了鬼,清楚了自己被王永军摆了一道后,心中顿时火起。后来王永军所讲的故事也有许多隐瞒,这让元宝对于王永军越发的反感。
“你还准备帮那犊子?要不是你拦着,我真想弄死他。”元宝恶狠狠的说道。
其实对于王永军,张旻心中也起了一丝恶感。但是张旻既然答应了王永军,自己也不好再说退出,再者,张旻对于这届事情也是万分好奇。自己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些东西,可是第一次正面交锋,这让张旻不由的起了一丝兴趣。
“你还记不记得王永军嘴里所说的那具尸体?你觉得他们贪图的是什么?”张旻不知道怎么去劝说元宝,只好如此点了一句。王永军在故事中提到一具黄河上漂流而下的古尸,这个东西也是整个故事中,张旻看不透的地方。
元宝听张旻这么说,不由的想了起来,顿时,元宝眼睛一亮 ,对着张旻说道:“你说那古尸身上有宝,或者我们可以根据古尸,找到这东西是从哪里被水冲下来的?”元宝说着,心情逐渐大好。
张旻也没想到,自己就如此随意一提,元宝就已经想根据那古尸寻穴盗宝了,这让张旻不由的无奈摇了摇头。
元宝还一直算计着那古尸身上的东西,还有那古尸的坟穴,元宝记得王永军说过,那古尸是发大水冲下来的,而且尸体并没有发胀腐烂,这证明,坟穴就离石头捞尸的地方不远。元宝在上次吃到了那从天坑中带出的神首的甜头后,一直对于寻穴挖坟耿耿于怀,只是却苦于无坟可挖。
张旻和元宝没有什么寻金点穴的本事,而且两人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有着不小的兴趣,但是都知道这是有损阴德的事情,只是这次既然有事情送在自己等人面前,元宝自是不会客气。
元宝沉浸在那即将发现的古尸宝藏身上,甚至于先前元宝所经历的一切都放元宝不去在意。可是这时张旻却心中丝毫不敢松懈,毕竟那恶鬼带来的危机并没有解除。而且张旻知道,只要自己和元宝升起了那归于古尸的念头,那恶鬼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就是恶鬼的执念。
张旻咂了咂嘴,其实那晚,张旻能够破开那恶鬼的魔障根本是拼尽了全力,直到现在,张旻依然身子一阵发虚。自己虽然身体有异,又从小练着那套功法,但是张旻学习《道藏》时日尚浅,自己身体的能力能发挥出两成就已经算是竭尽所能了。
张旻不由的一阵心烦,今夜那恶鬼定会再来,只是张旻却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护得众人周全。
张旻心中烦躁,不过时间过得久了,晨阳再次雷打不动的升了起来,张旻在屋子内呼吸着那晨阳带来的一丝丝阳气。张旻这才感到身上一阵舒畅。
张旻一场锻炼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所有的亏缺都盈补了回来,身体再次恢复了正常,张旻不知道自己如此快的恢复原因何在,但是在现在来说,这毕竟是件好事。
一切妥当后,张旻看了看元宝,元宝经过一夜的折腾,这会再也忍受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张旻没有叫醒元宝,自己站在窗边呼吸着窗外的空气。张旻知道,自己和元宝既然卷入了这件事情当中,那么定然会随着王永军等人去一趟黄河下游的小村。所以张旻决定今天和元宝先将他退学办好,然后去寻访下白云观中的那位高人。
白云观是道教观堂的一个普遍的名字,在许多城市都能看到白云观。而兰州的白云观原有上观、下观之分,上观原址在郊区崔家崖极寿山,20世纪50年代修建兰新铁路时被全部拆除,现在人们所说的白云观,即指下观。
下观与黄河北岸著名的丝绸古道金城关遗址遥相对峙,二者之间一段黄河水流波涛汹涌,这就是有名的“白马浪”。黄河在兰州上游波平浪静,到了这里却白浪滔滔,因此而得名。
相传明末清初吕祖显灵于黄河之上,留仙迹曰“白马浪”兰州民众修建吕祖庙,据白云观金石记载,有祠西修建之语。白云观的古树也可以证明此说。
道光年间,兰州乡绅道教信士纷纷上书陕甘总督瑚松额,请求扩建吕祖庙,以“栖仰”吕仙之“灵”。瑚松额遂让风水先生择地建祠,选中“城西北隅,大河之浒,辟地树宫”,即今白云观所在地。命名“白云观”,专事奉祀吕洞宾。因此,白云观又名吕祖庙。
白云观选址考究,风水之中,白云观紧扼黄河水气,将黄河所带之灵在此节流。故而白云观两端的黄河才会出现如此奇景。
几年前白云观筹钱修缮,王永军出钱积德,莫名间得到一份机缘。可是后来王永军也了解到,在白云观挂名的道长不少,而真正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