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依然走出帐外,想到自己过几天就要出征了,她留军营似乎不太合适。心里舍不得她离开,但又没有更好的理由让她留下。满心不舍的抱住,想要多一分温存。耳朵被轻轻握手里摩挲,温柔的望着依然,陈纪瑶暗暗下决心,平定了西北,自己一定要兑现当年的承诺。带依然去走遍大江南北,领阅世俗风情。

“然儿,这几天可否军营陪?”周子敬刚刚已答应自己,三天内必会出兵。那么也就是说自己军营的日子还剩三天。她并不想做什么,只愿每晚能抱着心爱的踏实入睡便好。她不奢求太多,只希望最后上战场的日子里,有爱为自己加油打气。

三日一晃而过,与陈纪瑶拥抱了一个,目送她骑马,领着军队离开。定定的坐马上,周子敬单手撑着脑袋看向前方,未来的路还太长,她不知道方向,但知道自己有需要保护的,所以她需要不停的去战斗。

回头看了眼王府的方向,没有看到心里期待的那个。叹了口气,大手一挥,领着自己手上的大军回营,假意守护好自己的地盘。如果她估算没错,不出十天,蜀国定会领军向她镇南王府所坚守的城池进军。

深吸一口气,自己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去让柏宁接受自己。周子敬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了曲柏宁什么方面,可是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没有理由没有理智,就是这么白痴而执着。回首自己前面娶的几位女子,比她好的大有,可自己就是没法心动。啊,就是爱犯贱。

马鞭一挥,周子敬随手拿过一旁的大刀朝远处训练场奔去。大刀阔斧的对摆面前的树桩劈去,接二连三的劈掉一块块面前的木桩,最后从辛巴身上跳下,单用拳头木桩上乱捶。没有使用内力,无法触发体内真气流动,拳头上血迹斑斑,周子敬闭上双眼,再次睁开的瞬间,一拳将木桩打飞。

重重的吐出体内废气,周子敬转身看向围绕身边的士兵,让他们纷纷退下,减缓近期操练,养精蓄锐,等待后面激烈的战争来临。所有听到这个消息,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一个个激动的奔回军营准备。

坐地上,靠木桩上,周子敬嘴角一勾,如果等不来,那她就去自己争取。是得是失,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弹跳起身,使出轻功迅速向自家窜去。幸福,是自己争取来的东西。

站自家院子里的湖边,望着正桥上喂鱼的曲柏宁,不知道为什么,周子敬很想突然跳到她面前,来个深水炸弹将水溅到曲柏宁脸上。

甩头,周子敬暗骂自己又是哪根筋不对劲了,明明是来议和,表明心态,怎么力还没使上,自己就想使坏了。一巴掌打脸上,让自己抛弃浑噩的想法,好好整理思路。谁知道刚刚的一巴掌打的太用力,引起了曲柏宁的注意。朝她笑了笑,周子敬轻松的再水上点了点,落到了她面前。

“怎样,想好了否?”

“就这态度?”

一句冷哼冒出,曲柏宁朝周子敬白了个眼,转身欲走。明明是来负荆请罪,为何摆出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让讨厌,见到她的喜悦瞬间荡然无存。曲柏宁心里现十分矛盾生气,很想一脚把周子敬踹湖里喂鱼。

一把将曲柏宁拉入怀中禁锢,周子敬钳住她下巴笑,眼神一瞄,示意侍女可以退下。对方还不知道周子敬的真实身份,受到小王爷的一个瞪眼,肯定会赶忙退下。见后院只剩下她与柏宁,周子敬笑眯眯的说道:“小妞,无论怎么叫都不可能有看到的情况下出手救。话说不过就是个女,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爱?接受一下不好么?”

“哼,的态度不是只想与过一夜,而非一辈子?”

“哈哈哈哈……小宁宁,只要点头,本世子必然八抬大轿迎进门。”

“谁稀罕。”

“呀。”

“笑话。”

嘴角一勾,周子敬扬起曲柏宁的唇,想直接吻下,却不知是否合适。犹豫不前之时,被曲柏宁抓住时间推开。见她厌恶的清了清衣衫,眼神复杂的看向周子敬开口:“到底是有多无聊?害怕就害怕,非要用轻浮来掩饰自己的懦弱。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潇洒?懦夫!”

留下这么一句话,曲柏宁果决离开。当周子敬回神追去的时候,得到的消息竟是她上了德莱寺。想到上面的几个变态老头与当下的危险关头,周子敬知道自己没有过多时间去处理儿女私情,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她去处理。

粗略的算了算,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一天,加上到时铁定会被变态们抓取参禅,剩下的九天,自己是否能说服曲柏宁接受自己都还是个未知数。她说的没错,自己是个懦夫,用轻浮掩饰。自嘲的笑了笑,一个愤怒的出掌。眼前望不到头的地方都被周子敬移为平底,头顶陆续落下被震上天的湖水落下,她是个懦夫,是个懦夫……

双脚跪地上,失了气力。扶住额头,周子敬自责也嘲讽她自己。是因为她自己的没用,才会导致曲柏宁的失望。不断发出冷笑,最后连身子都颤抖。她不能认输,战争不给予她时间去证明,那她就让战争彻底消失!

站起身,周子敬看了眼面前被自己毁掉的事物,若不是对着后院,真不知道会伤害到多少无辜。一声口哨唤来一直尾随身后的辛巴,嘴角一扬,曲柏宁竟然还不能接受,就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去消化。如果到最后还是不行,那就强行好了。反正她周子敬来到这个时间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既然都不常规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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