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信心了吗?也难怪,昨晚刚在道指期货合约上遭受重创,今天又在香港金融市场失利,这种jing神上的打击可是不小。”温妮用秀手摸了摸陈鸿涛穿过的红马甲,旋即才将其仔细叠上笑道。
“明珠控股始终占据着多方的优势,我们根本就无法将其抓死,昨晚他们虽然在道指期货合约下了一定的空单,但却很谨慎,尾市杀盘利润没吃到之前,明珠控股就将空头头寸期指合约平掉了。”郭文丽忐忑解释道。
“我并没有怪你们,不只是你们的运作,就连公司的资金量,也与明珠控股有着很大的差距,从昨天夜里开始,你应该就没有休息,回去吧,邵林华不在了,在我们几个投资人没有找到新的继任者之前,还要靠你将投资公司的业务撑起来。”温妮随和对郭文丽笑道。
“邵总他……”郭文丽惊讶过后,反倒有些担心。
“据我所知,邵林华应该是想要跑路,不过怎么处置他,却不由我管。”温妮平淡的说法,让郭文丽向后退了两步。
“温妮小姐,你刚刚不是说不怪我们吗?”郭文丽的目光,甚至都不敢直视。
“我不怪不代表公司的其他投资人没有想法,能保下你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温妮笑语过后,就拎着装有红马甲的袋子走了出去。
夕阳西下,天场的一场大战,还是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作为想要掀起金融海啸的一众空方主力机构领军人物,邵林华却并没有按照预定,前往码头坐船,而是出现在九龙城区的启德国际机场中。
对着洗手间的镜子,邵林华摘下口罩,想要洗把脸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
戴着个口罩虽惹眼,不过好歹将脸遮去了大部分,总比晚上戴着个大墨镜强。
再有不长时间,邵林华就可以登上前往泰国的客机,作为一个失败者,邵林华此时已经没有了以往资本名流的意气风发,神b就在邵林华洗脸镇定情绪之际,一名头戴白>
邵林华显得很敏感,看到青年逐个轻推厕门,好像是在寻找干净方便所在,邵林华这才取出毛巾擦了擦脸。
细小锁链声响起,没待邵林华将毛巾从脸上拿开,就感觉到脖子受到了割裂一般的勒迫。
“噢~~~”邵林华上身几乎被勒得后仰的同时,双手已经死命向穿勒在脖子上的金属锁链抓去。
头戴运动帽的青年,脸上这时已经没有了斯文之感,在洗手台前的镜子中,显得极为狰狞。
奈何脖颈遭到金属锁链的勒迫下,邵林华根本就吃不上劲儿,伴随金属锁链逐渐陷入肉里,将脖颈都勒出血迹,邵林华的蹬腿、乱抓这才弱了下来。
洗手盆中的水被放满溢出,戴着运动帽的青年,在检查过邵林华死透之后,将其张着嘴的头部,一把推入洗手盆中,这才取出内兜中的墨镜戴上,离开了洗手间。
被勒死的邵林华,滑落倒在洗手间的地上,死相颇为恐怖,就好像是有人刻意将其杀死,想要别人知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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