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转眼间就过来了大半个月,这段时间也是方宁雅最为快乐幸福的日子。
星期五,方家照常聚餐的日子。
偌大的豪宅多了一位稀客,坐在大理石餐桌上的方家爸妈跟本没有用餐的意思,个个都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个细心为雅雅夹菜的男人。
男人眼角眉稍上有数不尽的温柔,如墨般神秘的双眸宠溺的着着正低头吃菜的人儿,高贵的气质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势,他的温柔好像只为眼前的人儿所绽放。
眼眸所到之处虽为客气,但那抺温柔己被清冷取代,没有特意的讨好,也没有高高在上的狂傲,那尺寸拿捏的刚刚好。
“爸,妈,你们怎么不吃啊。”吃得差不多的方宁雅一抬头,看着爸妈僵化的坐在对面,桌前的筷子整齐看似没有吃过。
“哦,吃。”说完拿起筷子随便夹了一点菜放进碗里,深究的目光依旧不肯在邵清宇身上离去。
邵清宇只是对他们回以淡淡的一笑,想吃完饭再坐下来给他们一个交待。
一边的方宁贤实在看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嘴角噙着一抺兴味的笑朝旁边的他捅了一下“到底什么情况,快说,成心急人是吧。”
看着哥哥揶揄的坏笑,方宁雅小脸像熟透了的西红柿一样红,相比之下邵清宇淡定多了,嚼完嘴里最后一口食物,优雅的放下筷子,深眸认真而诚恳的直视着坐在主位上的长辈“叔叔,阿姨,晚辈请求您把雅儿嫁给我。”
方俊良没有多大反应,好像早就料到了一般,到是祝雪飘像是有点不满,因为她早就认定了矅函是自己的女婿,而且矅函一看就是理想中的好丈夫,好女婿,脾气好、人细心、关键是一心一意爱着雅雅。
而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神秘,让人有种摸不到、猜不着的虚化感,就像是浓雾中看东西一样,白茫茫的只能看清一个影子,具体是什么还需要人去揣测,这个男人只给了她一个信息——危险。
她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过得好一点,而矅函是最好的人选,一向温柔的祝雪飘风韵犹存的脸上盖上一层薄怒“雅雅,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等矅回来就举行婚礼吗?”
明媚的小脸略显黯淡,清眸坚定无比的对上妈妈的凌厉“妈妈,对不起,我和宇是真心相爱的,关于矅函那边我已经说清楚了,他也祝我们幸福,妈,你也祝福我们好不好?”
邵清宇自然懂得祝雪飘的顾虑,无非是一个心疼女儿,不忍女儿再次受伤的好母亲,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小手,深情的互看了一眼,俊脸上漾满了心疼与坚决“阿姨,您放心,我再也不会让雅儿受到伤害,我会一辈子疼她,爱她,保护她。”
那抺真诚与保证动动容了在场的两个男人,方宁贤此时也呼了一口气,妹妹的幸福总算是找了回来,方俊良也满意的露出了欣慰的笑。
这时的祝雪飘还是不苟认同,探究的利眸不曾离开过他,邵清宇也泰然处之的任她看“你不早就订婚了吗?现在又要与我们雅雅结婚。你未婚妻怎么办?”
那眼神认定了他是对感情不专、喜新厌旧的坏男人,经她这一提醒,桌上的男人才想起这茬,询问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他身上。
方宁雅见情势不对,张嘴就为他辩解“妈,宇他……”
祝雪飘锋波一扫,冰冷的叱喝着她“你给我闭嘴。”
邵清宇安抚的拍了拍方宁雅的手,用眼神告诉她,不要管交给他。
处变不惊的他平静的与祝雪飘对视“当初我与佳琳订婚是迫不得已的,而我们会在法国一呆就是五年也是为了躲避长辈的视线,虽然我们订婚了但从来没有做过越距的事,我们早就商议好这次回来就解除婚约,而她正真爱的人也是曾矅函。”
这一消息在方家炸开了锅,祝雪飘面容明显一鄂,冰冷的容颜恢复了一丝暖意,可眸光还是无比的犀利,那语气像是警告“不管谁爱矅函,雅雅,这件事是你的不对,既然你已经获得了矅函的谅解,我也不好说什么。”
眼眸一转落到了邵清宇身上“我希望你做到的,和你说到的一样漂亮,如果你再有半点对不起我女儿的地方,我方家绝对不会再放过你,方盛也不是当初可以任人宰割的羔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别看祝雪飘是个女流之辈,但她在这个家说话绝对有份量,不管是丈夫的宠爱,还是孩子的孝顺都不会逆了她的意思。
“阿姨放心,我保证。”只是他的神情像是更沉重了一般,祝雪飘最后那句意有所指的话让他浓眉紧蹙,这中间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吗?
方宁雅知道他为什么而忧心,只是她不想告诉他,握起他的手音量拔高娇俏的回了声“妈妈,谢谢您!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她的快乐瞬间感染了沉思中的他,性感的唇角上扬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再过不了几天这个女人就真正属于他了。
等待成了方宁雅唯一的幸福向往,前方的天空是多么的美好,还有几步她就可以踏进幸福之门,过着童话般的爱情生活,可世事难料,还没等她来得及跨越就已经先掉进地狱的深渊……